将不凡不以为意,类似林小杰这样的人,就是烦人了一点,他以后还会不会找麻烦,将不凡还真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并非狂妄,将不凡是真的不怕。
而对于夏雷敦而言,将不凡这种平淡的表现,就让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拜托凡哥,不管你有没有放在心上,给个面子好不好?假装很自豪好不好?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再惊讶下去了啊!
夏雷敦意犹未尽,却是无言以对了。
将不凡扫着地,瞥了夏雷敦一眼,问道:“还有什么事情么?”
“有。”
夏雷敦一脸苦逼幽怨,提不起什么兴致,懒洋洋的说道:“这不是我刚刚又听说,跆拳道社的社长秦子泽这星期可能也要回来了,特地过来和你通知一声。”
“秦子泽?”
“秦子泽应该比何义要厉害,虽然他也还是学生,年纪不大,但他刚入学的时候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在咱们学校,论打架还从来没人赢过他。”
夏雷敦又是兴奋了起来,表情丰富:“我估摸着吧,秦子泽现在恐怕都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了!”
“哦,和我有关系么?”将不凡淡然说道。
“当然有关系啊!”
夏雷敦大声说道:“那严大锤上次带了王树兵找你麻烦,结果要不是田乐乐突然过来找麻烦就被你揍了,这次秦子泽回来,同为跆拳道社,严大锤肯定要找他帮忙!”
“麻烦还真是挺多哈。”
将不凡很是无奈,这些个小兔崽子,就不能给他消停消停么?
“凡哥,有没有把握啊?”
夏雷敦小心翼翼的问道:“秦子泽可不是何义,我担心……”
夏雷敦只是道听途说将不凡又揍了林小杰一顿,并不知道何义在他面前是一脚的事情,对于更厉害的秦子泽,自然是不能是完全放心。
“没把握,怎么办?”将不凡饶有兴致的笑道。
“没把握?这完蛋了!”
夏雷敦脸色大变:“等等啊等等,我给你想想法子,这事情总是可以解决的。”
“你慢慢想吧。”
将不凡暗笑不已,不理夏雷敦,继续扫地。
夏雷敦随地找了一个草坪坐下,皱着眉头开始深思熟虑,那架势,是真的一本正经的给将不凡想出路了……
“这小子……”
将不凡不由摇了摇头,让他想想也好,省得在旁边嗡嗡嗡的像只聒噪的蚊子。
扫地。
扫着扫着,耳力极好的将不凡,隐约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声。
“哭起来的声音都这么好听,这女孩一定很漂亮。”
将不凡嘀咕了一声,顺着目光望去,便是看到,在不远处的一座假山旁,有着一道倩影正蜷缩蹲在溪流旁边,娇躯颤抖着一个人哭泣。
那背影,看起来有些悲凉,有些凄美,却也好像有点熟悉。
……
白裙修长,素裹着她那姣好的身躯。
梨花带雨,泪腺的崩溃让她满脸泪水,却是仍然不失美色,反而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极美。
哭泣,导致她那弱小的身躯,有些波动。
但她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哭了,所以跑到这没有人的假山后面,一个人偷偷的哭,并且在哭的时候,还要刻意压制,从而泣不成声。
她极美,宛如一个哭泣的小仙女,美不胜收。
她叫白小心。
是的,这个在假山后溪流旁泣不成声的漂亮女孩,就是将不凡认识的那个白小心,一个单纯的有些离谱,说句话都能脸红的女孩。
她哭的很伤心。
她哭的昏天暗地。
她哭的忘乎所有。
哭到都没泪水了,白小心对自己很不满,为什么不多点眼泪让她发泄心中的委屈呢?
这时。
“哭好了吗?哭好了的话,先喝点水吧?”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自身后传来,突兀的声音,差点把白小心吓的跳到水里去。
她转头,看到了那握着一瓶矿泉水的将不凡,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阳光,很暖心。
是他?
是他!
白小心愣了好半晌,回过神后俏脸绯红,急忙将头转回去,埋头到膝盖里头,心里暗自祈祷将不凡没有看到她现在的模样,或者根本就没有认出她来。
将不凡瞧着白小心这反应,一眼便看穿了她的羞惧,当下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地上,开口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蹲着,是很容易走光的?”
“啊!”
白小心一声尖叫,急忙站起身来,却又因为蹲了太久双腿麻木,一个下盘不稳,便朝着前面的溪流倒去了。
将不凡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揽住白小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其拉了回来。
白小心吓坏了。
她下意识的抓着将不凡的臂膀,被拉回来后,呆呆的望着将不凡,水灵灵的大眼睛尽管刚哭过,还是那般动人漂亮。
将不凡也看着白小心,看的有些认真。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女孩子,长相是真的无暇,瓷器一般剔透的肌肤,精致唯美的五官,单纯懵懂的清新气质,不论从什么角度去审判,白小心都是十足的美人儿。
丽清大学,真是一个美女倍出的好学校……
“呃……”
白小心美眸转动了几下,急忙放开将不凡,退后好几步,旋即两只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面红耳赤,低着头像个木头人杵着,可是把她紧张坏了。
将不凡掂了掂手中的矿泉水,道:“大热天的,喝点水?”
白小心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将不凡,摇了摇头,拒绝。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拧瓶盖?”
看着白小心那都有些干裂了的嘴唇,将不凡调侃道。
“啊?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
白小心闻言,这才愿意接受将不凡买的矿泉水。
接过,拧开瓶盖,小小的抿了两口,然后继续低着头不说话,继续红着脸蛋负责漂亮害羞,两只小手攥着矿泉水两端,因为大力,瓶子都变形了。
很紧张。
白小心见谁都紧张,见将不凡尤其紧张。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心里的委屈。”
将不凡看了几眼白小心,笑道:“当然了,要是你不相信我,那就不用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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