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评论区里的各位,不要再说什么自己没能力支持啥的,这样很蛋疼的。虽然我看着现在支付宝里钱一分没涨也感觉很蛋疼,我可是等了一天啊喂,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亏我有点小期待……这是题外话。嗯,没钱的但是你们至少可以投票啊,至少可以发评论啊,点击收藏什么的都是支持嘛。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么?看着评论区的评论我真心感到一阵忧伤。什么时候我能达到一天更新百评论的境界呢?顺便点击还是太少了求点击求传播,谢谢各位了~具体怎么传播自然是发帖子发广告跟周围的人说啦,这也算是对作者的支持。没有钱的话,能支持一下也是很好的。不用太在意金钱方面的问题,大不了以后支援我也很乐意。我是认真的。嗯。)
真货和假货是怎样选择的呢?我相信这是没有办法进行判断的。如果说假货跟真货有着一样的质量,一样的品牌,一样的产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样的,那还能说是假货么?我相信这就没有办法称之为是假货了,只能说是另一种真货。
而假货的质量远远超过真货时,那么假货的名字也就替换成了优质品,高端产物。而假货的质量低于真货时,那就是低端产品,劣等货,假的。所以这里面就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所认为的真货,只是一个标准么?还是说只是一个商标呢?
对于你来说,真货和假货的区别只是在于是不是顶着那个商标来进行发言,仅此而已么?不看质量,不看内涵,不看数据,不看一切,只是看着那个商标的不同来断定真货和假货的区别。就算是有着同样的产地和内涵却依然不屑一顾的发表着自己的言论。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来结论。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什么真货和假货,只是人为的给他贴上了真货和假货的标签,于是乎就出现了真货和假货。因为真货是客观存在的,假货也是客观存在的,没有谁能够否认这一切。大家享有的都是同一片天空,同一片时间,同一片空间。随随便便就给人定义出来真的与假的,这种情绪未免太过于自傲了点。
但是这种话用在评价自己的方向上时是不会错的。很多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都需要用一个假的借口来糊弄自己。来说服自己那实际上是真的东西,这是必要的。
就比如说我说服自己的理由。
有美少女邀请是真的。有着美丽的美少女邀请你度过中午是真的。有美丽的美少女主动邀请你度过中午的时光这更是毋庸置疑真的不能再真了。倒不如说这正是高中生男子们所期望的青春的具象化,更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幕。但是在这里面,梦寐以求是假的。
真货只有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才是真货。不掺有任何杂质的东西才是真的东西。没有任何杂物的东西才是真的东西。不然就是的假的,是虚伪的,是不正确的。
所以我的心情,也是假的。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雪之下走上楼。
“……”
实际上就跟所有的日本轻小说和动漫里的高中一样,所有学校的阳台保险门全都是跟不存在一样。他们上面的锁头一定是坏掉的,而且有什么事情也一定会在阳台上发生。
所以当我推开了屋顶的保险门的时候,雪之下就站在那阳台旁边,一手扶着她的长发,眺望着远处。在高处吹拂过来的狂风将她的长发吹得迎风飘起,裙角也随之翩跹的煽动。配合着脚上的黑色长筒袜,这不禁让人不由的想起来一丝青春的味道。
这家伙要是性格正常一点那该多完美。
看着那个在阳光下的美人,我不禁心中升起来一丝遗憾的情绪。
但是不可能的。我将会在这里得到处刑。说不准还会被人从阳台上推了下去。就像是那部著名的电影一样。我只要走下去,我就会彻底融化在那蓝天白云里了吧?
可惜我身边没有一个神叨叨的院长。
就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原本看着操场的雪之下突然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我。
并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形同修罗恶鬼,而是正好和我预料中的相反,这个美少女脸色十分平静。似乎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理状态,站在离我数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我。
我想她应该是在等我道歉吧?
看着那样柔和的雪之下,我顺手关上了大门,大脑开始进行高速思考。
这应该是完美无缺的雪之下大人给我留下的唯一一条活路。毕竟她一直都是正确的那一方,可以说是正义的hero也不为过。所以身为英雄的少女自然要给反派留下忏悔的时间。如果这时候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保证自己不会再犯错误了,我想我还是能够活下来的吧?
但是跪在地上的话会不会太伤面子了?地上很冷诶,而且也不知道有哪个人在地上撒了一把沙子似的,如果跪在上面的话我一定会膝盖皮满是鲜血的啊?不,倒不如反过来思考一下,这样膝盖满是血印的话似乎反倒是能够体现出自己真挚的情感啊。但是那样的跪法,为师多疼啊?要不要换一个打开,哦不,跪下的方式更现实一点呢?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那个站在风中的美少女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轻轻张开了口。
“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会努力忘记的,你不必在意。”
……诶?
我猛地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雪之下。
她刚刚说啥?教练这剧本拿反了吧?那句话不是应该我说的么?为什么变成她说的了?难道说实际上是因为我过分紧张神经错落,以前一直生活在黑客帝国之中,表面世界是女权社会不成?
她要忘记我昨天晚上说的?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
我真的忽然好在意我昨天晚上究竟说了什么啊!我究竟说出了多少东西才能让她变得这个样子就连自己迟到都不管了?!诶?难道说我把初中尿床的时都告诉她了么?!因为记不住的问题我忽然好在意我说了什么啊!
而且刚刚似乎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我背后的楼梯口闪过一个粉红色的团子头啊!
上帝呀,我现在该不会还在做梦吧?
“不用在意。”
似乎能够读心一样,雪之下站在面前,一脸微妙的表情,眼神也挪到了一边。
“实际上这跟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依然觉得你扭曲的心态是不正确的,你也同样看我觉得我是不正确的。我们就这样正确的敌视下去就可以了不是么?”
“哈?不是,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就是这样。我们下午再见吧。”
雪之下抢着堵住了我的嘴巴,带着一阵飘逸的清风离开了天台,只剩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我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啊?
看着雪之下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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