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任露跑到九班来堵门,遇到李可儿差点又打起来。
要不是刘琪和白凌雪拦着,两个死对头,真可能再次上演全武行。任露不知道是跟李可儿赌气还是怎么的?她说我不是为了李可儿冲进了女生宿舍吗?她却把我弄上了床。
现在闹的九班都认为我跟任露有一腿!
“李义,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听完李义的讲诉,看着他一脸的八卦之色,底气不足的问道。
李义看着我,没有说话,过了大概几秒钟,他说:“相信你才有鬼!香香可都跟我说了,你是她亲亲老公。你连香香都不放过,还会放过任露?”
“操!”我无话可说的骂了出来。
他拿香香来论证,我还能说什么?香香可是李义哥哥手底下的头牌小姐!
打发走李义,一夜没睡本来很困,被这个事儿闹的那还有睡意?
任露的事儿必须解决,再拖下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先前进班的时候,李可儿看我那眼神,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袁大美人,昨晚我遇到了你弟弟!他怎么叫我姐夫?你给个解释呗!”我想到任露跟袁淑贞认识,于是给袁淑贞发过去一条消息。
“我不知道啊!”她说。
“你真不知道?那好,我告诉他你喜欢女人!”
小娘皮的,真当我是傻子啊!小寸板只见过一次我,就把我喊姐夫,里面要是没鬼,才有问题。
“别!我被你占便宜,你还不乐意了?”她马上回复一条消息过来。
“不乐意!我现在被任露一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你还参合一脚,想要我死啊?”
“说吧!你又想干嘛?你说追李可儿的,怎么放弃了?”她说。
“这不是被任露一闹,李可儿都不带搭理我了!你以前也是紫花,能不能帮我先安抚一下任露!”我有点搞不懂,李可儿已经变回了以前的李可儿,袁淑贞还让我追李可儿干嘛?
“好!你一定要追上李可儿……”
“我很好奇,现在你为什么还让我追李可儿?而且秦俊不是在追李可吗?”
“她们三人现在比以前沾得更紧,白凌雪在,刘琪好久没搭理我了!至于秦俊,现在忙着高考呢?哪有时间谈这个?”
……
跟袁淑贞聊了一节课,终于明白什么叫深闺怨女!尤其是喜欢女人的女人,那怨气真如天河倒灌,惊天地泣鬼神。
上午又有三位土豪打电话过来问我拿试卷,让我轻松的赚了九千软妹币。
去自动存款机存钱回来,在路上遇到理发店里的八号发型师。
“姐,你这是去干嘛呢?”我看到她,礼貌性的问。
“我弟弟住院了!我去取钱…”她一脸着急,应付我一声,快步朝提款机而去。
我可没忘记他弟弟,大世界曾老大的儿子被人砍了,他弟弟和一群混子把老子打一顿的事儿,我一直记在心里。
追上丰韵理发师,问道:“姐,需要帮忙吗?”
我说话的时候,把卡从兜里拿出来把玩着,意思很明显。
她愣了愣,表情很纠结。
我心想,有戏!看来他弟弟可能伤的不轻,而且她还没多少钱?不然不会露出这种犹豫的神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看周围没人,小声的问。
“因为你很漂亮,我喜欢你!”我难到告诉她,自己想借这个机会接近她弟弟,然后找出那一伙打我的人?
她被我的话给震傻,犹豫半天,一口答应下来。“我弟弟手被砍了,要接肢!”
“我能借你一万块!”我把“借”字咬的很重。
我跟她的交谈,算是已经达成了那种交易,可是我只是想找回场子而已。她确实算美女,可真睡她一夜花掉一万,老子真舍不得。所以必须是借……
“呃?”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我是真喜欢你!可是我还不了解你,所以钱只能借给你…”我装逼的说着。
我胆敢把钱借给她,是有次洗头,她从钱包拿东西,身份证掉出来,被我捡到过,知道她家在郊区一个村里。我不怕她借钱不还……
“谢谢!”她松了口气,感激的说着。
我取出一万块钱给她,找到纸笔,让她打了张欠条。拦了辆的士,跟她一起杀向医院。
医院,充斥着难闻的苏打水味。
人头涌动,只是脸色各不相同,有人欢喜有人忧,尽显人生百态。
八号发型师叫龚召弟,名字很土,一听“召弟”就知道她家里肯定重男轻女。
打我的那小子,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两位跟龚召弟长得很像的少妇和一位老人,都小声的哭着。老人的头花已经白了百分之八十,年纪绝对超过了六十岁。
躺床上的那小子,也就二十岁不到的样子,说明他们家是老来得子。
“烦不烦啊!哭什么哭?大姐,二姐,要不是你们宠着,他能这样吗?好的不学,学人家混社会!没把命丢掉,只砍了手,还算好的……”龚召弟在外面还一脸急切,一进来,看到屋子里哭泣的三人,马上变了一副脸色。
“咱们家就这一个男丁,不宠她宠谁啊?你跟她离的进,要是看着点,他能出事吗?”被喊大姐的那个女人,扯着嗓子质问起来。
“懒得理你!你们拿出三万,剩下的钱我出……”龚召弟无奈的说着。
“我们家你也知道,这一万也是背着那口子拿出来的!”她二姐拿出一扎钱。
“我只有五千!”她大姐。“你上了这么多年班,钱呢?”
“钱拿来!多的我想办法…”龚召弟似乎对她这一家子人都很讨厌。
老人一直哭着,仿佛没听见三女说话!
我看着着一屋子的闹剧,想起了自己爹妈。同时“钱”这个字,不停的在脑海里翻腾。
钱,不是他妈个东西,可是没钱,却寸步难行。
龚召弟拿着那一万五,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无人的角落!
她双眼通红,低着头,咬着牙。“你再借我一万五,我跟你!”
很直白,很简单的一句话,把我吓到了,看来她是病急乱投医。
“医院要先交五万,说最好能准备十万,免得中途没钱,停药!影响康复……”她没等我出声,哭着,有点语无伦次“到处筹钱,加上自己的只有六万,加上你那一万,才七万。本来准备她们拿三万出来,可是她们……”
她哭的有点疯狂,那神情我在任露要跳楼前见过,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先交五万,手上不是还有三万五吗?我帮你想想办法!”我本来只想借机从那小子那里了解到那一伙人的消息,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女人要是无路可走,说不定真会精神崩溃。
“谢谢!谢谢!”她依旧很激动,眼里还带着疯狂之色。
“先去交钱!把手术做了……再想办法!”
陪她交好钱,我去外面买吃的。等回到医院,她弟弟已经推进了手术室……
“召弟,他是?”召弟二姐看着我问召弟。
“我男朋友…比我小两岁!”召弟说。
只两岁吗?七岁好不好!当然,我不可能在这时候揭穿召弟的谎言。
“你好!我是召弟大姐…你可以叫我大姐!”她大姐抢过我手上的吃的,开始分食物。
我操!东西是买给我自己吃的好吧?你问不都问拿走是啥意思?
这次,还真他妈的上贼船了!这样的人都有?
召弟向我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我也没太在意,算了,也就是一点吃食而已!
她大姐吃着东西,像查户口一样开始问东问西,知道我家在城里,更是热情的不得了。问我家有几栋房子?家里多少人?还说她们家召弟,可是被人踏破门槛都没出嫁的……
总之,这个恶婆娘让我差点忍不住抓狂,强忍着动手打人的冲动。我甚至在心里怀疑,这恶婆娘到底关不关心躺在手术室里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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