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同志可否替我引见令师?”李老目光无比期待。
凌阳淡淡地道:“家师常年不在世俗中行走,怕是要让李老失望了。”
“我当然知道令师并不常在世俗中行走,可,我是真有要紧的事请令师帮忙。”
凌阳仿佛没有听到,自顾地说:“当年,家师送出去的三枚符,除了第一枚符外,另外两枚符,已分别在八年和七年前了结。是我亲自出面了结的。”
李老目光闪了闪,忽然呼吸一紧:“小同志的意思是……小同志已得到令师的真传?”
凌阳微微一笑:“不敢,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而已。”
李老轻声道:“小同志太谦虚了,今日请小同志来,确实想请小同志帮个忙。”
凌阳说:“要让李老失望了,这个忙,我不能帮。”
李老怔了怔:“我都还没说,小同志怎么就觉得不能帮呢?”
“第一,我与李老并无任何因果关系。李老的忙,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帮。第二,李老与家师之间的因果早在百多年前就已了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凌阳看着李老,盯着老人满是老人斑的脸,“对于自作自受的人,要我怎么帮呢?”
“你这是什么话?”
“谁自作自受?啊?说话客气点。”
李家人又炸毛了,纷纷指责凌阳。
凌阳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甚至把背靠在沙发上,双手还放在肚腹处,仿佛面对的只是个不相干的普通人,不是跺跺脚就能让人抖上三抖的人物。
张韵瑶也是,居然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剥着葡萄吃,丝毫没把李家的怒气放眼里。
李老把手头的拐杖重重丢了出去,厉喝道:“都给我闭嘴,闹什么闹?”
李老又看着凌阳,目光凝重:“小同志,你这话有些矛盾。你说你与我并无因果,你不能无缘无故帮忙,那是不是证明,我若是请你帮忙的话,就要付些代价?”
凌阳微微一笑:“李老不愧为李老。”这也算是侧面承认,要他帮李家的忙,可以,但必段付出代价。
李家人从鼻吼哼出气,真是大言不惭。
李老忽然严肃了声音:“小同志可真有自信,你就不先问问,我要请你帮什么忙?”
凌阳淡淡地道:“这还用说?你李家就快要绝后了嘛。”
李家人又是气急败坏,要不是怕李老气出个好歹,真想给他一耳刮子。居然敢诅咒李家绝后。
只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李英豪真的死了,李家确实绝后了,人家说的也没错。
李庆就沉声问:“小同志是不是已经听说了我李家的事了?”
“听说了什么?”凌阳反问。
“我孙子,李英豪,也是我李家曾孙辈中,唯一的孩子,前阵子出车祸,脑部受了重创,专家已鉴定为脑死亡。”
“李老请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凌阳看着李老。
李老沉重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凌阳:“小同志,我听说,你以前曾救过脑死亡的车祸病人。”
“所以,李老就找到了我?”凌阳反问。总算理清了李家人找自己的目的了。
李庆点头:“黄教授,小同志有印象吧?他以前曾是京城三甲医院的脑科医生,他接待到一个女病人,脑部受创严重,当时已经没了呼吸,后来是一位长相英俊的年轻人,闯入手术室,把医生护士全赶出了手术室,过了大半个钟头,那年轻人出来了,但那位女伤者,头部居然奇迹好了,并且,已经有了呼吸。”李庆一边说一边盯着凌阳,“这件事在脑外界,还轰动了一时。我孙子出了车祸后,也是直接送入该医院,请黄教授主刀。但情况仍然很不理想。英豪被鉴定为脑死亡,眼下,已有整整一个月了。”
凌阳声音懒洋洋的:“那请李老节哀。”
李家了滞了滞,集体看着凌阳,眼带谴责。
凌阳被谴责得莫名其妙,反问:“难道我说错了?脑死亡的人还能救活不成?那你们李家可真是祖上积德了。”
李家人又握紧了拳头,怒目而视。
“小同志,我想请你救救我曾孙子。”李老语气诚恳。
李家人也是听了那个黄教授的话,找到了新的希望,通过仔细排查,查出了那个车祸女病人叫柳小琴,又通过柳小琴,找到了凌阳,还发现,凌阳居然是张静鸿的女婿,李家除了已九十高龄的李老外,与张静鸿并无交集。不得已,只好请李老亲自出面找张静鸿。而李老却骤然想起了张静鸿女婿的师父,与李家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渊源,这样一来,李家人就以为凌阳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但事与愿违,这年轻人长相不俗,可脾气却臭,傲慢,没礼貌,还不会做人。
只是,事关李家唯一的曾孙子,凌阳这些臭脾气,也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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