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针对,都是由对面新大楼引发的。”凌阳解释道:“楼盘建立在吉位,布局也合理,是招财局。只是,这么多对冲煞气,又个个凶猛霸道,威力无穷,吉地也会变为凶地,吉凶之地的气场对冲,这是相当恐怖的。”
“对了,这里应该是聚气招财局的布置吧?”看着刘建强铁青的脸,
凌阳好心提醒道:“这么多煞气轮流斩来,再多的财气,估计也会被砍得支离破碎。最可怕的是,等交房后的,业主住进来,进出小区,时常出现意外,这间楼盘的名声,也就毁了呀。”
听到这话,刘建强和唐文远脸色顿时一白,显然也是想到了其中的严重后果。要是有人在此处出现什么意外,尖刀煞的厉害他们已感受到了,一天之内连出几回事故,肯定会引起大家的恐慌,然后所有的口碑全没了。
想到这里,刘建强再也淡定不了,急声道:“凌先生,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要慌。”凌阳安抚道:“既然确定是尖刀煞作祟,那么只要把它解决了就行。”
“那凌先生,要如何排查呢?”唐文强急忙问道。他身为刘建强的御用风水师,这回却大大走了眼,被人耍得团团转转,这回又让凌阳独占鳌头,心头特别不是滋味。只是他也知道,他没资格埋怨什么,相反,还得感谢凌阳及时找出了关题症结,否则,楼盘真要是在对方的算计之下连出事故,他的名声也完了。
凌阳指着水泥坑说:“煞气落到这儿,又是尖刀煞,那么,从此处正对出去的建筑物必定隐藏有尖刀煞。”
刘建强和唐文远四处观望,最后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看向对面那幢新大楼上。
唐文强说:“如果说天斩煞是无意为之,那么,楼顶上的弯刀煞,可就有故意之嫌了。再结合这个尖刀煞,刘董,我敢百分百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您。”
刘建强神色一震,脱口而出:“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但我仍是不愿相信,对方会这么歹毒,居然利用风水手段整我。”
凌阳见状,就问:“刘董,这新大楼的主人是谁?”
刘建强神色一震,“是老路。”
“路宏文?”凌阳眉毛一挑。
刘建强脸色相当凝重,“是。只是,怎么可能是老路呢?我与老路相交多年,就算相交非莫逆,但平时候来往也还算密切,也少有利益之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阳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唐文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刘建强蹙着眉毛,在原地走来走去,忽然说:“老路尽管性子多疑,但生性谨慎,这种损人利已的事,应该不是他的手笔,毕竟,他有风水师,我也有呀。”
这倒也是,路宏文有风水师,刘建强也有,双方实力不分上下,以风水斗法,代价也太大了。更何况,修建一幢摩天大楼压阵,只为了针对刘建强的楼盘,代价未免太大了。
尤其这样的风水陷阱,就算短时间内瞧不出来,但以刘建强的能量,迟早也会瞧出来的。到时候一旦传扬出去,路宏文也别想再拥有好名声了。
唐文强说:“路宏文的风水师钱进江我也认识,平时候虽不常见,但也偶尔打交道,对此人的为人还是略为了解,应该不是那种邪派人氏。刘董,我想,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风水师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在替人布置风水时,也尽量不会影响到他人,只有造福四邻的份,而对面这幢大楼的布局,反全是反其道行之,已有处处针对这边楼盘的用意。这就是犯了行业大忌,是要受群起攻之的。
尤其刘建强在港岛名声素来良好,又没得罪过钱进江,对方也没必要施展这样的手段。
刘建强就给路宏文打了电话。
通完话后,刘建强脸色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怎么样,刘董?”唐文强关心地问。
刘建强沉着脸说:“钱进江去年就已离开港岛。”
“啊,既如此,那,是谁帮路宏文设计的这大楼呢?”唐文强问。
刘建强回答:“是一个叫崔皓的风水师,马来西亚籍的。”
唐文强脱口而出:“崔皓?”
凌阳目光也是一闪。
“前些年,我与崔皓在泰国有过一面之缘。崔皓想要来港岛发展,向我伸来了橄榄枝,我因为与你合作惯了,因此就拒绝了他。”刘建强声音冰冷,似强忍着怒气,“估计此人就怀恨于心了。”
唐文强脸上闪过激动,说:“感谢刘董对我的信任和支持。崔皓我也略有耳闻,从盖老嘴里也听到些只字片语,据说,此人风水造诣相当高深,只是心术不正,在马来西亚很不得人心,好些马来西亚的风水师也奈何他不得。此人与马来西亚富豪李嘉荣狼狈为奸,靠风水的手段,李嘉荣很快就成了该国首富。近几年来,李嘉荣又把事业触角发展到港岛来,经营项目与刘董有着天然的利益相争。该不会此人就是为了想打垮刘董,这才让崔皓借着路宏文的手,故意针对刘董吧?”
刘建强点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刚才试探过路宏文,这幢大楼只是泰鼎企业的分支机构,负责人是路宏文的次子路家华。路宏文并没有亲自过问,只是由崔皓和路家华共同负责的。”
唐文强说:“这崔皓,既是李嘉荣的人,那么,他靠向路家华,怕是别有用心了。”
凌阳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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