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自己像是坐在船上,飘来飘去,颠簸不已,又似乎是在飞机上,不停地往天空飞去。
还看到萍对着自己不停地哭,自己正不停地安慰她没事的,正想把她搂进怀里,忽然一个蚊子叮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接着自己便又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迷迷糊糊中林萧被一阵铃声吵醒,慢慢睁开了双眼,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脑海里一片混沌。
林萧挣扎着慢慢坐了起来,揉了揉后脑勺,感觉脑子里一片浆糊,双手也没有一丝力气,身体无比的虚弱。
足足呆坐了一分多钟,林萧才恢复了思考能力。
我这是在哪?
超市
枪
萍!
随着记忆慢慢浮现,林萧猛然一惊!
萍得救了吗?
林萧心中一紧,脑中也迅速回忆起那些画面,直到回想起晕倒前萍到的最后一句话,才松了一口气。
她她没事了,呵呵,她没事了!有什么值得比这更高兴的呢!林萧如释重负,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没人能想象他当时是多么紧张,背负了多重的压力。
不过,自己没死吗?还是这只是一场梦?
不,这不是梦!
很快,林萧就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不仅他的后脑勺在隐隐作疼,他的手腕也是剧痛无比,上面青紫清晰可见。而在手臂再往上,还有一个清晰的针孔和些许血迹,像是被人胡乱随意地扎了一针。
自己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难道这就是造成自己软弱无力的原因?
林萧不确定,但手腕上和后脑勺上的伤他却可以肯定一定是那人造成的,还真是厉害啊,自己还没看到他的身影便被制服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溜到自己身旁的,而且自己感觉到危险的瞬间已经反应很快地扣下扳机了,没想到还是被他阻止了。
没能杀掉那装b的年轻人真是可惜,不然死也值得了。
要是林萧知道就算人家不阻止他,他也扣不下扳机会不会笑出来,居然拿着一把没开保险的枪威胁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匪徒”,估计也就他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杀了自己,林萧也很疑惑,难道自己得救了?
怀着一丝希望,林萧急忙起身打量着周围,但结果让他失望了。的房间根本不用多做观察便一览无余,房间内及其简陋,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物,床上军灰色的被褥一看就是制式的。而在房间往里还有一个隔间,林萧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卫生间。
而最让林萧绝望的是,房间往外根本没有所谓的门,而是一道铁栏!透过铁栏可以看到外面是一条过道,和一面灰色的墙壁,这是监狱吗?
从这个房间里,林萧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叮铃铃!叮铃铃!
此时,忽然又是一阵铃声传来,林萧不懂这个铃声是干嘛的,听起来像是一种警报声。走到铁栏处便往外看去,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但铁栏间的缝隙太,只比一个拳头宽一,刚好能伸出手去,但头却是探不出去的,所以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喂!有人吗?”
最终林萧还是忍不住朝着外面喊了一句。
“喂!”
走道里空荡荡的,除了荡起了一些回音,没有任何的回应。
忽然,林萧诡异地看了一眼铁栏上的门,走过去一拉,开了
林萧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电视剧看多了吧,总以为监狱里的门都是锁着的,所以这个门也是锁着的,不得不惯性思维害死人。
走出门外,林萧才发现旁边都是一模一样的房间,上面还有一个编号,他的是1,左边是1,而右边则是14,房间一直连着下去,看不到尽头,难道这里真的是监狱?
怀着疑问,林萧沿着右边慢慢走去,发现每个房间的布局都一样,但却一个人都没有,有些房间里面凌乱的痕迹却表明的确是有人呆过,却不知道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突然前面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像是大声喊着什么,林萧才发现前面有一个转角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到出口了?精神一振,林萧快步地向那里走去。
“iquite!ijustanttquite!(我退出!我只是想退出!)”
才到转角处,便听到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而林萧的心却是一沉,因为这是英语,而且的话有不对劲。
从醒来到现在,林萧一直期望着自己是获救了,甚至看到那监狱模样的房间,也在默默服自己可能只是被当作疑犯来隔离了,而不是被那些人抓走,但现在这个声音无疑戳破了他的幻想,他更有可能是被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走过转角,林萧便是一惊!
一个巨大的广场出现在林萧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着装整齐的士兵,大概有一百人左右,全都束手而立,灰色的军装配上整齐的队形,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而且,林萧发现这些士兵里肤色居然不尽相同!不仅有白人、黑人,和一些混血,还有不少的亚洲面孔,简直就是一个大杂烩!
这是联合国部队吗?
在林萧打量这些士兵的时候,这些士兵也发现了他,但诡异的是他们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把目光收回去,仿佛当他不存在似的。
林萧上前两步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他们在关注的是什么。
一个和他们一样着装的白人络腮胡男子正在挟持着另一个年轻士兵,而与他对峙的是两个身穿灰白色军装的士兵。
络腮胡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正狠狠地在那士兵的脖颈上,整个人紧紧躲在其身后,只露出半个侧脸。
而那两个士兵却是举着手枪,定定看向他们,还在慢慢走近,虽然没有开枪,但却一也没放下枪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林萧闪过一丝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不久前不是刚好干过这种事,同道中人啊
“letequite,please!”络腮胡又大喊道,他在那两个士兵的压迫下已经慢慢地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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