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浪川心情很不爽,他从今晚谈了笔生意,本来小有进展的事情很高兴。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结果就在刚才,途经路口时竟然被一辆宾利添越给撞了。
而且最可气的是,那辆添越里面竟然没有人。
司机下去查看了会儿,说是添越的左前窗被人打碎了,己方那辆劳斯莱斯魅影的坐前面被撞凹陷,侧气囊弹出。刚才司机下车,还是从副驾驶那边离开的。
这不扯淡呢么,大晚上的,竟然被无人驾驶的车子给撞了。
随后司机又跟他汇报说,前面有俩人在打架,准确说是有个人在被打,那人是方子杰。
方子杰这个败家子于浪川是认识的,家里搞航运的,有点儿钱,之前也打过交道。
想起方子杰也有辆添越,于浪川心里顿时明镜似的,方子杰这货被人从车里拖出去暴打呢
想起自己的公司也有方子杰家的股份,因此于浪川也就下了车,往方子杰被打处走去。
只不过刚走到近前的,他就看到拿脚踩住方子杰的那个人下手有点狠,直接把方子杰的手筋断掉了。动作之麻利,让在部队里做过特种兵的他都来不及阻止。
所以在方子杰的手筋被断掉后,他皱着眉头望向了下手凶狠的那个人。
“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耳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赵权扭转过头,问道“见义勇为”
于浪川稍稍整理下额前微乱的几根发丝,整理到一丝不苟,“不一定。”
赵权哦了一声,随即在方子杰挣扎的左手后,又给划了一道。
尽管于浪川早就防备着了,可这一下他还是没拦住。
等他出脚揣向赵权的时候,赵权已经迅速翻身,将方子杰的身体当成盾牌挡了过去。
没办法,于浪川只能收手,然后眼睁睁着赵权伸手将方子杰的左脚筋也给断了。
“你很凶残。”
对于对方的评价,赵权轻轻点头,“或许吧,但是我从来不接受别人对我的威胁。就好像他一样,刚才要找人废掉我。既然这是他的目的,我当然得满足他。”
于浪川深吸口气,然后望向了方子杰,“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惹事生非,你终于踢到铁板上了,这下舒服了吗”
方子杰这时候嚎的就跟死了爹娘似的,倒不是痛的,伤口不怎么痛,他是害怕,害怕自己以后就彻底的废了,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他哀嚎着,“川哥,救我,快救我”
如果有能力,于浪川当然不介意。
可问题是他没能力,从刚才赵权动手及防御的动作连看,他就发现赵权处处快他一筹。
而且他也能明白赵权的意思,于是他说道“他只是小小的教训你一下,并且吓唬吓唬你而已。他真要废掉你的话就不会断你的手脚筋,筋都是可以重新连上的,于以后无碍。”
赵权知道,碰上聪明人了,而且这个聪明人也特别懂门道,忽悠不了他。
既然如此,他也懒得演戏了,直接将方子杰剩余的那只脚脚筋也给挑断了。
“你以的家境,在家老老实实的训练三个月就可以了。”
将塑料片丢掉后,赵权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
青烟袅袅中,后面公共厕所里相继走出十多个人,个个狼狈不堪,全都是骨折。
望着那些人,于浪川眉头再度皱起,“你看起来很喜欢让人躺着老老实实的。”
赵权反问道“那你是怎么个意思,让我老老实实的被他们打躺着”
于浪川理屈,既然是方子杰找的事,那么方子杰只能受着,这事没的说。
而且还是带着十多个人堵人家一个,说句心里话,打死都不多。
只不过已经被他碰上了,家里又有生意上的联系,自然也不好置之不理。
于是他对赵权说道“放了方子杰,今天这事到此为止。”
本来赵权就只是决定废掉方子杰的手脚筋就可以了,但现在于浪川这么一说,他还不好意思了,“要是真这么放了的话,白被你捡个好,让你做笔无本生意,那多过意不去”
赵权笑呵呵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让我放人可以,给我一毛钱,我立刻放了他。”
于浪川回道“你这是强人所难,我现在去哪给你找一毛钱,十块的都没有。”
赵权往方子杰身上弹了弹烟灰,“那就没办法了,他在我这只值一毛钱,多一分不要。”
整理了下笔挺的西服,于浪川又掠了下被风刚刚吹乱的几丝头发,再次归于齐整。
随后他就说道“没有,一百块钱,愿意要你就拿钱走人。”
赵权问道“那我要不愿意呢”
于浪川回道“中午12点前离开帝京,否则不管你来帝京做什么生意,我都让你关门大吉。”
这话说的,直让赵权挑起大拇指,“霸气”
送给于浪川两字评价后,赵权转身离开,“这货送你了,就当是请你让我关门大吉的定金。对了,我刚盘下一家酒吧,这货知道酒吧在哪,你去关门吧”
挑衅,没有霸气的语言,没有粗鲁的谩骂,但依旧让于浪川感受到浓郁的挑衅。
他去对付赵权,赵权竟然还给他付定金,这不是挑衅是什么,难不成是找bug
望着赵权远去的得意身影,于浪川盯了会儿,然后转身往自己车子那走去。
“川哥,他接了石头那个酒吧,今晚刚去刚接的。”
刚去和刚接,这是两个很普通的概念,但是连在一起后就不普通了。
于浪川忍不住又回头远望了赵权背影一眼。
刚来就把石头的酒吧给吃了,这条过江猛龙,不一般啊
回到车上后,于浪川招呼司机开车离开。
尽管气囊弹了,但这并不影响驾驶,无非是车子变得难看了些而已。
途中,于浪川对司机吩咐道“中午12点过后,派人去让石头把酒吧关门。”
司机琢磨了下,问道“那要不要派人跟着他,万一中午12点之前他走了呢”
于浪川摆摆手,“不会,那么狂的一条过江猛龙,来都来了,怎么可能走。”
司机应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扭头旁侧,于浪川望向了车窗上倒映出的那副面孔。
那副面孔嘴角微微挑起,挂起了笑意。
偌大的帝京,终于蹦出来个跟他一样,非红色背景的狂人了。
他,便是帝京年轻一代中的狂人,于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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