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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鸡抬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后继续道。
“而大多数小散将星门币揣在怀里满眼期待等待星门币价格再涨一点的时候,对于绝大多数上层人以及财阀都是一个很不愿意看到的现象。”
“这意味着他们将很难再收购到星门币,以及收购成本会大大增加。”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当市场情绪一致看多的时候,成本就会大幅度增加,而成本大幅度的情况下依旧有人愿意重金购入,这一点更加证明了市场情绪是对的,这就是所谓的趋势。”
“趋势来了,别说几个财阀了,就算一百个财阀来了也挡不住。”
“所以现在所有能看明白这一点的财阀以及上层人,都在齐心协力的往下压着星门币的收购价格。”
“因为只要星门币价格但凡上升一点,立马就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不然你以为那些能混到上亿身家的都是怂包蛋子?财阀说一句让他们不准高价收购星门币,他们真就像小绵羊一样乖乖听话了。”
“不是的。”
“而是他们也知道,不能高价收购,一旦大资金高价流入市场,势必会带动市场看多情绪,于此同时所有人的收购难度和收购成本都会大幅度的增加。”
“能看到这一点的人很多,所有人都在维护自己的共同利益。”
“这也就说哪怕很多人哪怕用100联邦点购买1枚星门币也愿意,但就是不能这样去做,这个头不能开,一开就炸了。”
“现在市面上高价收购星门币的都是一群看不清大形势的小资金,也造成不了太大影响。”
“这是财阀考虑的角度。”
“但是为什么联邦也在极力控制着星门币的价格?因为这也符合联邦的利益。”
“联邦现在在干什么?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也在收购星门币,然后加班加点的想办法将更多人送进第六层啊。”
“星门已经降临十几年了,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联邦被渐渐分割成一个大区一个大区,很多人其实都能猜到联邦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像那栋招打字员的写字楼,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工作是毫无意义的,什么都提供不了,但没人在乎,或者说就算在乎也没办法。”
“他们能做的就只是正常上下班,然后回家,维持一个基本的社会稳定。”
“只有社会基本稳定了,才有人愿意售卖星门币,如果社会稳定联邦啥都不管,哪怕傻子都能看出来联邦要跑路了,至于往哪跑,那还用问吗?”
“只能是往星门跑啊。”
“那个时候,谁都不会出售星门币,毕竟那个时候星门币关乎的就是命了啊。”
“没人卖星门币了,那些财阀和联邦哪来的弹药去冲击第六层啊。”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哪怕所有上层人都觉得用十个联邦点收购一个星门币的速度很慢很慢,也不敢高价收购。”
“因为一旦高价收购,面临的情况基本就是刚开始可以收购到一大波星门币,然后就再也收不到了。”
“相当于杀鸡取卵了。”
“但是——”
老鸡停顿了一下认真道:“未来的某一天,可能是几天后,可能几周后,也可能是几个月,一定会有一次星门币快速暴涨。”
“那一天,应该就是最后一天了。”
“那些上层人知道联邦马上就要没了,也就没有耐心继续养着鸡仔了,先等鸡下蛋,等出笼时间到了,再杀鸡取卵然后蛋鸡一起吃,一向是那些人的一贯做法。”
“那一天到来时,如果我们还没冲击到第六层。”
“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联邦所抛下。”
“当你听明白了这些,你就明白了为何那个老东西愿意如此慷慨的支付1亿联邦币了。”
“如果我们意动去花星门币找他学习,那就相当于送给他一个不需要担心引发市场情绪的高价收购星门币的机会。”
“如果我们没去学习,那他也不亏,毕竟这本来就是一笔赎金而已。”
“无论从哪方面看,这老头都不吃亏,这老头挺精明的,小算盘被他打的啪啪响。”
随后。
老鸡舔了下嘴角咂舌感慨道:“唉,也不知道彬哥会怎么选了。”
吴一德满脸茫然的盯着坐在沙发侃侃而谈的老鸡懵逼了许久后,才喃喃道:“老鸡,你绝对哪里出问题了。”
“你以前不可能想到这些的。”
“你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你只会说那老头肯定是个冤大头的蠢货,明天再把小疤绑一次。”
“我发誓,你真的变了。”
“你肯定哪里出问题了,你是不是被附体了?”
“我以前看到小说中,就有你这种情况,突然被一个其他星球的灵魂穿越到你的身体里,然后占据了你的躯体。”
“你现在肯定已经不是老鸡了对吧。”
“说吧,你是从哪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是玄幻世界还是修仙世界。”
老鸡满脸无语的起身走到窗台:“你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格局小这三个字,以前我那叫大智若愚你知道吗?”
“在那个夜之城中,突然感觉自己脑袋开窍了。”
“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东西,现在都感觉很明了。”
“这可能就是彬哥常说的顿悟吧。”
一旁的小疤已经彻底懵逼了,说实话给他真的听懵了。
在他心里,自己那便宜父亲一直是个财大气粗对他极其宠爱,不限制经济脑袋不好使的冤种。
怎么在老鸡嘴里。
自己那便宜父亲又变成了一个足智多谋,掌控全局的一个智者。
他掰扯着自己的手指头茫然了许久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老头之所以认自己做儿子,不会是为了故意让自己被绑架,然后以赎金的方式,在不影响市场情绪的情况下高价收购星门币吧?
他奶奶的。
他以为自己那便宜父亲是个冤种。
敢情在自己那便宜父亲眼里,自己也是个冤种呗?
“不是。”
吴一德眉头皱起沉声道:“你说了这么多,那我们该如何从中获利呢?”
“简单。”
老鸡自信满满的竖起食指开口道:“有两个办法。”
“第一种。”
“给上层人当狗,他们吃肉,我们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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