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带着儿子在老子那边自认刷足了好感,让城主大人享受了天伦之乐。祖孙三代气氛和乐,还说了不少的育儿经。
最后燕少城主认为城主大人还是对儿子太苛责了些,才悻悻然的抱着儿子回了在城主府的居住之处。
燕少城主心说,自自家老爹在教育孩子上面难免太过严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对于自家儿子,燕少城主想还是摸索出来一套自己的育子经才好,
老爹那边的经验顶多也不过是个参考。
就像对夫人这个物种的认识一样,燕少城主对于养儿子也有自己的不同见解,不过好歹这位知道哄老子,没当面指责燕城主养儿子太过苛责。
毕竟自己就是燕城主如此养大的,难道你对你老子养你的方式不满意吗,当人子的这话不能说出口,不然不光是燕城主大人寒心,怕是御史大人都会上本指责于他的。
所以自家孩子的教育方式要悄悄地自己摸索。
燕少城主必须承认,他能有如此见识,同乔木的那个放光的本子里面看到的东西肯定有关系。不过那里面的东西也不全都适用,还要结合他们燕城的风俗,制度取长补短。归纳出属于他燕少城主府的育儿经。
燕少城主有决心把儿子养的最好。燕小包子不知道他爹的雄心壮志,吃饱找个舒服的姿势就睡着了。管你怎么折腾。
太贵这边为了夫人精神能够养好,顺着乔木的意思,让夫人多喝了那么一点点。
谁知道夫人的酒量真的就那么不中用,就这么一点点,眼睛就转圈圈了,吃饱喝足之后,拉着太贵就不撒手,把乔木的一张俏脸,从眉毛到下巴颏子一通的评估,头一次知道夫人对自己的容貌原来如此的高评价,能说三生有幸吗。
太贵最后总结出来一条结论,那就是若是夫人这般说法,他他太贵就是凭姿色上位管事之职的,凭他再多的努力,原来比不上一个好容貌。
对于自家夫人太贵也是醉了,幸好早就知道夫人这点喜好,不然换成一个心眼小的,怕是要就此挂冠的。
好再夫人醉后除了这个毛病,其他的都还成,太贵好生的劝导着,乔木好歹也算是歇下了,没要求太贵暖床什么的,能说庆幸吗。夫人理智还在。
太贵再次庆幸,幸好少城主不在,不然就夫人这番言论,这番品评,怕是他太贵还不得让少城主给劈了呀。
听闻领头似是而非的说过,少城主对于夫人的这个颜控问题很是纠结于心的。所以庆幸吧。
一直到给夫人喂了醒酒汤,太贵才退下去。不过屋子里面淡淡的酒香,开了窗子都没有散去多少,太贵心说幸好大晚上的,不然若是让城主府的夫人们闻到这个,对夫人的面子可不太好看呢。
下次还是在自己府上在让夫人放开情怀豪饮吧。
燕少城主抱着儿子回来,看到的闻到的就是这般情况,对于一项严肃著称的燕少城主来说,难得做出伏低做小彩衣娱亲的事情,为了谁呀,为了什么呀,结果呢,结果这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就自己一个个人自得其乐了。
喝成这样子,这到底是多高兴呀,真心的不能再好了,太挑战燕少城主的耐心了。
冷着脸扫向门口伺候的太贵,那眼神太贵算是明白什么是刮骨钢刀了,早知道她就该远些伺候着,反正只要少城主回来,夫人那边肯定就没有事情了,自己何苦非得候在门口等罪受呢。
拍拍胸口,看着少城主进了内室,果断的跑路了。不是衷心不够,而是明白,少城主肯定不会把夫人如何的。他太贵就不能保证了。
燕少城主看到醉卧在凉塌上四肢大张的夫人,那脸色都能不能用笔墨来形容,就没见过睡相如此豪迈的女人,喝醉了就可以如此吗。高门贵女不是说睡着了都得注重仪态的吗。
燕少城主抱把儿子卧在乔木身边,自己嫌弃的拉扯乔木晾在丝被外面的爪子:“喂,儿子还没喂呢。”
乔木喝的真不少,别说燕少城主就拉拉小手,就是抻抻头发都不见得能够给出点反应。
没看到才会翻身的燕小包子,翻身就抓了母亲头上的一缕青丝吗。再看看乔木一点动作都没有,燕少城主看的都心疼,不过心疼的是儿子的小肉指头。
上手把乔木的头发给松开,还着重看看儿子的小手指头有没有被发丝给伤了,然后才嫌弃的把乔木扒拉一边去:“看你下次还敢喝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长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看你将来如何在儿子面前树立威信。”
逗弄逗弄平哥,见乔木还是一点反应没有,也就无奈了,对于一个醉鬼,你在大的成见,再大的意见能怎么办呀。
想到儿子以往晚上睡觉前的那套流程,燕少城主头大,喜欢儿子不假,燕少城主自认比乔木要上心的多,可对于儿子的日常照顾,也必须承认,他不及乔木之处很多。
招呼外面伺候的太贵进来,见进来的竟然是平日伺候的小丫头,燕少城主脸色就落下几分:“伺候小世子洗漱。”
小丫头们倒也算是伶俐,没有一会就就端着热水,还有一摞子的毛巾进来了。
不过伺候的人选,人家燕少城主不放心了,让毛头丫头伺候自家儿子洗漱,燕少城主无论如何都是不放心的。
挥挥手:“都退下吧。”
小丫头们有点胆怵:“奴婢去请太贵管事。”
燕少城主心说我还能让个管事给拿捏了:‘不必,退下。’
好吧,摄于燕少城主的淫威小丫头们老老实实的去门口候着伺候了。出去的时候一个个脸色发白,想说太贵管事威武,竟然能够在这种威压下,一呆就是好几年。难怪人家是管事,他们是小丫头。
燕少城主亲手打湿毛巾给平哥洗漱,不得不说对于一个才吃饱玩心正浓的三个多月的小娃来说,洗漱真的是个技术活,燕少城主这样的临时工不行。
没几下子燕少城主一身整齐的衣服就湿淋淋的一片了,若是换成一个懂事的,燕少城主的凤眼威压估计就把人给吓哭了,
奈何是三月多屁事不懂得小包子,还是亲儿子,燕少城主再多的无奈也只能咽在肚子里面了,恨声说道:“等你懂事了,为父在同你讨论今日的事情,哼。”对儿子都记小张,你说这人心眼多大呀。
然后扭头看向床榻里面的乔木,就见乔木醉眼朦胧的睁着眼睛,在瞧他们爷两的热闹呢,有这样的亲娘吗,有这样给人当媳妇的吗。
燕少城主自问,是自己脾气太好了吗,别说他燕城少主,就是换个扑通人家这样的媳妇谁人能容得下。
看乔木的眼神就知道没清醒多少,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燕少城主不想跟自己找气生,扭头继续伺候儿子。
在次咬着后槽牙说道:‘乔氏,遇上本少城主你算是三生有幸。’
乔木不管不顾笑呵呵的扑过来:“哪里是三生有幸呀,遇上你,是我们娘两八辈子的福气。”
这话太粗俗了,一点都没有他燕城少夫人的款。
不过能够愉悦燕少城主是真的,没看到方才还咬牙切齿的燕少城主现如今嘴角都勾起来了吗,尽管语气还是很嫌弃的,让乔木一边去,碍着他伺候儿子了。
乔木:“我也要洗漱。”
燕少城主眼下,正托着儿子的屁股给擦拭呢。难道要自己如此伺候吗,看看乔木神奇的脸红了,这没羞没臊的女人,这种要求竟然也敢提。太豪放了有没有,那场景可有点不敢想象。不过神奇的燕少城主情动了。
乔木可不知道燕少城主什么心思。虽说是醉了,也没到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呢,晃悠燕少城主的袖子,也知道注意力道,别真的把儿子给祸害了,她嘴巴有点苦,需要洗漱:“我要喝水。”
燕阳松口气,耳朵更红了,自己想差了。
然后瞪眼乔木:“没看到正忙着呢吗,等着。”
不是不伺候,是让等着。乔木呲牙咧嘴的就乐了。这男人真好,不光是心里这么想,还在嘴巴上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中心思想:“遇上你真好。”
燕少城主这次接地气了:“那还能不好,那不是你八辈子的福气吗。”
本来就是调侃的一句话,遇上醉酒的乔木偏偏认真了,使劲的点着脑袋:“对就是八辈子的福气,我肯定要珍惜的。”
好吧这个还是算了,燕少城主百分百的明白,乔木口中的珍惜,就是据为己有,绝不同别人分享半分,醉了还念念不忘,这也真是够执着的,
再想想他为了把自己据为己有做出的种种出格事情,真是没得闹心,推开乔木的大脸:“远点,没得让我闹心。”
跟个醉鬼说道这些,自己肯定是脑子不清醒了,最让燕少城主心里不平的是,偏偏自己还让这么一个说什么都不知道的醉鬼给撩吧的动了邪念。
然后专心的伺候儿子洗漱。乔木也不生气,喜滋滋的看着爷两,歇歇的靠在那里咧嘴傻乐,怎么看怎么缺心眼,让燕少城主百般的嫌弃,下次再也不能让这人喝酒了,越来越没有仪态了,成什么样子。
就这样子说出去谁能说她是少城主夫人呀。然后凤眼偷着瞥了一眼傻样傻样的乔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示人的。谁敢看见,别怪他燕阳不按律法来,谁看剜谁眼珠子。
燕小包子闹腾累了,总算是绕过了亲爹,乖乖的被擦干净赛被子里面去了。
乔木也终于做了一件看上去稍微有点样的事情,有一下没一下的乖打着燕小包子的后背轻哄儿子睡觉。
燕少城主看着自己的一身狼藉,眉头皱的都要化不开了,扭头瞧瞧,榻上娘两调不成调的催眠曲,到底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嫌弃的看了乔木好几眼,还是亲手给乔木到了一杯太贵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送到乔木手里,粗鲁的说道:‘先喝了,不是渴吗。’
太贵笑眯眯的瞧过来,豪气干云的就把水给喝了,甜甜舌头:“真甜。”燕少城主觉得脖子都红了,这是被撩吧了。拿过杯子气急败坏的走了,这女人真是没法在好好地相处了。一言不合就撩吧,你能好好地过日子不。
用儿子洗漱的清水给自己草草的擦拭几把,败火,这样败火,这般下去,喝多少败火汤药也没作用。
换上睡衣睡裤,招来下人把屋子收拾下去,才倚在榻上能歇上一口气。
真不容易就跟打仗一样,原来乔木在家带孩子竟然也如此的不容易,燕少城主总算是体会了那么一点点女人的辛苦。
不过看到儿子恬静的睡颜,燕少城主满足的俊脸都醉了,让把注意力放在燕阳身上的乔木,心下好一阵的激动,这么柔和的样子,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呢,话说儿子是情敌可真不假。
燕少城主抬眼就看到乔木盯着自己的傻样,真心的不太敢恭维。
把儿子的肚兜递给乔木:“口水流出来了。”
乔木无意识的接过东西就往嘴巴上擦。燕少城主忍俊不禁畅快的笑声一串一串的飞出来。什么是骄阳似射,什么是俊朗金贵,把乔木给笑的目眩神迷,被调侃了又如何呀。
一个飞扑过去,弄得燕少城主手忙脚乱的:“小心平哥才睡下呢。你还有没有点当娘的样子呀。”
乔木:“口水都留下来了,还能矜持到哪去,若是没有点反应,可配不上少城主这话的,再说了当娘的若是都节烈起来,天下可都成了独生子女了。”
燕少城主都没有反应过来跟独生子女有什么关系呀,就被乔木热情的动作给弄得有点应付不来。好吧就是少城主要沦陷了。
喝过酒的夫人,身上的温度比以往要稍微高上一些,说话的时候嘴里都是热气,还带着微醺的酒味,不好闻可也不难闻,喷在脖子以下,烫烫的,燕少城主闻了那么两下就跟着醉了。
燕阳把这个归类为酒劲太大了,不然他堂堂的燕少城主怎么会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同女人胡闹呢,儿子可是还在边上睡着呢。所以肯定是酒劲太大了。
事后乔木一如既往的睡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燕少城主一人脸红心跳的检讨,越来越没有下线了,怎么就在别人府上做出这种失礼的事情呢,还一连好几次。真是懊恼的很。
想到城主府里面的各种不自在,想要沐浴都有点麻烦,燕少城主想,明日一早立刻就回自己府上,到时候看他还能绕过这个不检点的女人不,真以为他燕阳如此不济呢,还需要一个女人在这种事情百般挑逗不成。哼,燕少城主战意满满。
扫到媳妇身边睡着的儿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燕少城主那么厚的脸皮再次红了,这次是臊的。
夜里燕小包子醒来的时候,燕少城主想着乔木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儿子能不能吃奶呢,万一把儿子给弄醉了怎么办,这个问题略严重呀。。
看着乔木略显苍白的脸色,纠结的燕少城主也不知道是心疼媳妇,还是担心儿子,反正大半夜的把太贵一行人都给折腾起来,原因就是平哥要吃米糊糊。
好吧,既然少城主这么说了,肯定是不会有人质疑的。
伺候主子本就是他们分内之事,只怕少城主来这里的时候少,他们没有献殷勤的机会呢。
除了太贵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太贵端着一碗米糊糊进来的时候,燕少城主哄着因为夜里需要定点吃奶闹腾儿子筋疲力尽的。太贵看看内室的情景,自家夫人这时候还能好好地睡眠,少城主对夫人可真是非常不错的。
伺候的越发的小心殷勤:“奴婢来伺候小主子,少城主歇歇。”
燕少城主听闻太贵对儿子的称呼,先是冷哼一声,然后端过米糊糊,一手抱着平哥一手拿着小木勺动作娴熟的喂儿子。
太贵感叹,怕是传出去肯定没人相信的。当然了也没人信,少城主府的小主子身边没有奶娘,饿肚子了竟然要吃米糊糊。呵呵。
就听燕少城主冷嗖嗖的开口了:“伺候好夫人是你分内之事,伺候夫人喝酒也是你的本分?”
太贵总算是接受到了来自少城主的浓浓恶意。原来在这等着她呢。把夫人灌醉了,确实是她的不是,不过谁知道夫人的酒量如此的不济,这话肯定是不敢同少城主辩驳的。
太贵在燕阳面前一项是认错态度很好的。立刻屈膝行礼:“奴婢知错,请少城主责罚。”
在燕阳看来,这就是个被夫人宠坏了的奴才,不然为何总是把知错挂在嘴上,可就是从来不改呢:“自己去同燕管事领罚。”
好吧,因为夫人的关系,他一个爷们也不好把手插到内宅里面去。再说了自己这里罚了,回头夫人不定在什么地方给补上呢,他燕阳也就是白白做了一回恶人而已。
怒瞪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乔木,娶回来的什么媳妇呀。谁家男人白天带孩子,晚上还奶孩子呀,看看半碗米糊糊,可不就是奶孩子吗,燕少城主摔了勺子,搂着儿子就睡觉了。
嘴里面咬牙切齿的都是乔木。
第二日一早,燕少城主精神抖擞的带着老婆孩子去给父亲大人问好,然后告辞回府,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跟没发生一样。睡前的狠话都忘到脖子后面去了。
反倒是对乔木要吃的汤药十分的上心,即便是在城主府里面都没有忘记太贵把夫人的药给备好。太贵都想了,原来少城主的怒气都是冲着自己一个人的。
城主大人面对乔木的心情肯定是纠结的,索性这位儿媳妇在他面前的态度,除了开始议亲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恭敬地,看着也还成,虽然比不上他燕城的少主,可同那些氏族府上的贵女比起来一点都不差的。
燕城主勉强勉强觉得还能忍受。不过还是把视线注重在孙子身上的时候才拧出来一个笑容:“好,都起来吧,一大早的折腾平哥做什么呀。”
燕少城主在亲爹面前挺放松的:“他一个小辈,给祖父请安不是应该的吗,怕折腾就不孝顺了吗。”
燕城主:“乱说,平哥哪里不孝顺了。”伤害孙子的话,燕城主那是一句都不能往孙子身上套的。
乔木:“儿媳带平哥给父亲大人问安。”
燕城主心说,我孙子你代替的了吗?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想想乔氏的机关术,想想乔氏几次祭天时候的异象,把这话给压下去了会后:“好,你们这次辛苦了,听闻你还吃着汤药,可要注意身体。”
关键是我儿子同孙子同你挺亲近的,莫要沾染了病气才好。
乔木欣喜,难得这位公公竟然有对他和颜悦色的时候,记得上次这样的场景,还是这位亲自同自己议亲的时候呢,怀念呀。
乔木:“儿媳多谢父亲大人的关怀,父亲大人放心,只是老大夫开的一些补药而已,儿媳身体无碍的,不然儿媳也不敢带着平哥。”
燕城主点头,恩。还算是懂事:“如此就好。既然是调养的汤药,回府之后就要好生歇着,带好平哥。服侍好燕阳。”
乔木:“儿媳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看着还算是乖巧,也没有最近乔氏机关术的风头而自持身份,燕城主还算是满意,本来还想敲打敲打呢,现下看来不用了。
这才看向一脸志得意满的儿子,就纳闷了,有什么可得意的,他燕城主府内的女人哪个不是俯首帖耳的。这小子到底见识还窄了些,
想到最近都没有什么可能给儿子选出来高门贵女送进门,燕城主决定还是纵容儿子一下吧。得意就得意好了,谁让他对儿子愧疚呢。
乔氏这样的女人不也是自己这个当爹的给儿子的吗。挥挥手略糟心的把三口人打发了。
当然了还以平哥的名义给了若干的赏赐。
乔木心说难道燕城主知道他们两口子把神殿给清理干净了,所以这么赏赐,是不是太厚重了些。
燕阳心说亲爹越来越大方了。对老爹略愧疚。
只有燕城主自己明白,这都是补偿给儿子的,没法送高门贵女,那就多送些俗物好了。
直接受益,还什么都不想的平哥,傻吧呵呵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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