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云回到府邸:“那孙顺呢?”
一仆侍上前回复“回王卿,自宴会回来,孙顺就在下人房里不出来。”
“叫他出来见我。”
仆侍听了吩咐下去,片刻就跌跌撞撞地跑回来。
“王、王卿,孙顺死、死了!”
“死了?”
正准备喝茶的南云心头一颤,手中的杯子也滑落,摔成数片。
几乎没有了王卿应该有的仪态,南云快步走到孙顺所在的下人房,就看见下人房门口赫然倒挂了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头颅主人生前似乎受了很大的痛苦,面容扭曲狰狞。
“呕……呕……”南云看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甚至不敢去看屋内是一个怎样惨烈的场景。
“王卿…孙顺被人……被人五马分尸了…还被、还被刨开肚子,四肢都…都塞在肚……”仆侍面色惨白,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屋内的惨状
“别说了!”南云尖叫着打断,猛然想起姐姐的话。
——你觉得她看不出来是你在背后动手脚?
这分明是岑漪在警告他,她知道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她在警告他,不许再动砚安,不然就是这个下场。
……
这边,岑漪察觉到砚安情绪不对,岑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砚安似乎不是简单地求欢。
岑漪松了禁锢砚安的手,砚安抖着肩膀啜泣了几声,慢吞吞地转过身。
见岑漪面色正常,心中不安消散了一些,捧起岑漪的手掌,将脸埋在上面。
“阿安怎么哭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想到什么了?”
手掌贴着砚安细嫩的脸蛋儿,岑漪感觉手掌被沁了湿漉漉的泪水,痒痒的。
“妻主可觉得我双手染血…不是善良的男子?”砚安声音闷在岑漪掌心,他甚至没敢抬头。
他逃避地想,如果不看妻主,妻主说了不喜欢,他就能骗一骗自己妻主是在和他玩笑。
“什么?”岑漪诧异出声,完全没想到砚安是在想这些事情。
岑漪不是男子,尽管设身处地地站在砚安角度思考,还是无法切身体会。
岑漪能理解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惧不安,却不能想到砚安会害怕因此失去她的欢心。
在岑漪看来,自己喜爱的人,就算是杀了十个二十个仇人,她也不会觉得砚安有多么十恶不赦。
她只会想到砚安因为这人受了多少苦,杀了仇人见血会不会害怕?杀了仇人会不会觉得快意?
若因为如此搞笑的原因而弃了砚安,也太荒谬了一些。
砚安见岑漪半晌没出声,抬起脑袋。
黑暗中,砚安的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地贴着岑漪的手掌。
——哭得像是被雨打蔫的小白花。
“妻主…不会讨厌我吧?不会吧……”
这话砚安却说得没有底气,心头发酸,不想再接着说自取其辱。
妻主说过她不会厌弃他的,妻主这样好的人……
——竟然最担心是我会不会讨厌他。
“妻主当阿安什么都没说……”
正想消解此刻的尴尬退开,砚安脸颊旁的手掌却突然抽走。
砚安心底一空,他还来不及难过,岑漪就带着灼热的气息靠近了。
——太可爱了。
这吻来得突然猛烈,砚安嘴唇被啮咬了一下,嘴里当即尝到了血腥味。
“妻主……疼。”
他在唇齿的缝隙间呜咽一声,所有的声音就都被岑漪堵住,发不出来了。
砚安慌乱的去推岑漪的肩膀,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赏赐,只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被吻的发软,只能仰着脖子任由岑漪施为。
“讨厌?我怎么会和讨厌的人睡一张床榻,盖一床被子?”
两人之间蒸腾着热气,砚安看见岑漪勾了个笑容,表情上已经沁染了淫欲。
“啊……”砚安思考一瞬。
这就是不讨厌他的意思吧。
砚安开心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上亵衣就被岑漪拽住。
大力之下,砚安只觉脖颈上亵衣绳一紧,下一瞬,那绳子应声断了。
“阿安的亵衣亵裤,明日我命人来给你重新制办几身。”
浅粉色的亵衣被岑漪顺手丢出了床幔。
岑漪一直感觉,砚安身上有股莫名的气质,不论痛房多少次,砚安都像是怕她一般。
岑漪不是很理解,明明每次砚安也都是抱着她说舒服的,为什么还会怕她。
就像是此刻,砚安慌乱的拿锦被遮住白生生的身子,像是怕岑漪这么直白的看着,哭过的眼角、脸颊更红了。
冬日的月光十分皎洁,恰巧映在砚安脚上勾着一方纯白的亵裤。
他像是觉得羞耻极了,用手捂着嘴,被岑漪架起腿也不说讨厌。
“喜欢,阿安喜欢妻主。”
砚安身子跟着一阵阵颤抖,借着黑暗不断表明心意。
“心悦妻主……”
岑漪抓住砚安的手,强势地将手指扣进砚安的指缝。
“阿安今日…如此就是确认,你妻主我有没有因此产生芥蒂?”
砚安咬着唇点头不敢说话,生怕出声后会发出什么甜腻的声音。
岑漪见状有些不满意,在砚安腿跟处拍了一巴掌。
“说话。”
“啊!”砚安吃痛惊呼出声,没想到岑漪会抽打他的腿跟,一时间陌生的感觉在体内乱撞。
这样陌生的东西让砚安慌张,挣扎着去抱岑漪,生怕再次挨打。
“是…怕妻主不喜欢……”
岑漪伸手拿帕子擦了砚安的脏污,笑着吻了吻砚安的耳朵。
“原来如此,我还想着,阿安什么时候大胆到夜袭我了。”
砚安颤栗得更厉害,抱着岑漪不再出声。
喜欢抬了胆小外室做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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