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还在争吵的时候,秦萧已经思考了起来。
【没错,按照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凶手的手法却很可疑。】
“这位警官,我刚刚听你说那个抢匪以前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啊。”
“你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不,老大是浅间了,中毒身亡的那个女的,名字还没有查出来,至于还有另外一个,也不知道是谁?”
“不过前一阵子抢劫珠宝店的只有浅间一个人,我想他们另外一个搭档呢,一定是金盆洗手不做坏事了。”
【看来那四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那第三个抢匪了。】
秦萧将目光投向了还在吵架的石锤晃重几个人。
“秦萧哥哥!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啊?”
柯南朝着他招了招手说道。
等秦萧走过去之后,柯南立刻将他父亲小说被偷的事告诉了他。
“那这么说的话,他们其中一个人曾经看过你父亲的那本小说啰。”
“是这样,没错。”
为了研究出凶手是怎么在车厢里面不引人注意的快速移动,秦萧和柯南画了一张车厢分布图,研究了起来。
“如果使用工具的话,出云太太有射击陶土用的散弹枪,加越先生身边带着河钓用的钓具,青叶先生有剑道的防具和竹剑可以用,至于石锤先生则是高尔夫工具。”
“如果凶手将浅间的尸体丢出窗外,是在他将出云先生杀害之前的话呢。”
“只要利用那个工具的话,就能让我们所有人产生错觉了。”
柯南说到这里之后,秦萧的眼神看向了他。
“西村警官!刚才我们接到现场打来的电话,他们说浅间从列车掉落隧道的时间已经查出来了。”
“从列车的速度和尸体的位置来看,掉落的时间应该是在下午四点钟前后。”
“这和目击者的证词表示,凶手逃到他的车厢的时间是大致吻合的。”
听到他们的话之后,柯南的额头上流下了冷汗。
【不可能,这么说的话,凶手就必须在短时间之内将尸体丢出车窗外,还得在那段时间之内消失无形,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做不到。】
“但是说起来那些破碎掉的玻璃,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另外呢,在浅间尸体长裤后面的皮带孔上好像还粘着一种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没错,看起来像是破碎的胶带碎片。”
“各位!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秦萧插着兜,朝西村警官他们走去。
“秦萧警官!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杀害出云先生的人,不应该是浅间安治吗?”
“不对,在列车上杀害珠宝店老板出云先生,又将凶手的罪名推到抢匪浅间身上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加越先生。”
听到秦萧的话,加越利泽身边的人纷纷都站开了几米远。
“你在胡说什么啊?凶手是那个叫浅间的家伙,他举枪杀害我们的老板,还有从车窗跳下去的时候都有人亲眼看见啊!”
加越利泽双眼闪着凶光的看着秦萧。
“他们看到的浅间安治其实是你伪装的。”
“浅间安治本来就是一个在逃的抢匪,要伪装成整天避人耳目的样子,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那凶手从车窗逃出车外,这点又怎么解释呢?我可是从头到尾一直在列车上的啊。”
“你是用你身后的那箱钓具办到的,你从一开始就在车厢里面将钱钱杀害了,于是就用掉线,从他长裤皮带上的小孔中穿过,将玻璃打破,把尸体吊挂在车厢外。”
“然后再将那条掉线的两端拉到你的房间,掉线的一端随便绑什么东西,另一端只要利用卷轮加以固定,准备工作就算就绪了。”
“接下来你就在休息室将你们老板杀害之后,立刻跑到浅间的车厢,对着窗户方向开枪,接着再对毛利叔叔他们方向威吓性的开了几枪。”
“趁着毛利叔叔他们弯腰的时候就躲到楼梯间的缝隙接着只要将绑在卷轮上的掉线切断,快速卷起来,浅间的尸体就会顺势滑落到列车外面。”
此时秦萧越说,加越利泽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个时候,凶手逃进车厢的时间就和尸体掉落到隧道的时间,完全符合了。”
“这么一来,你就可以顺利的把杀人凶手的罪名嫁祸到浅间身上了。”
“可是毛利侦探明明说他跑到凶手的车厢之前,车厢的门还是关的好好的啊!”
“车厢的门上面不是有一个形状像锁一样的钩子吗?”
“只要在门的内侧利用另外一条粘上胶带的钓线将它绑在这个钩子上面,一头绑在就要切断的这条钓线上,钓线切断的时候在一铁拉扯下自然就会牵动这条绑在门上的掉线。”
“这个时候胶带虽然马上就会脱落,但是车门在这个作用上却会自动关上。”
“最好的证据就是用来垂钓尸体的那条皮带钻孔里在警察方的查证下,确实粘有胶带的痕迹。”
“可是你的这种说法不一定是我做的啊!”
秦萧的话说到这里,加越利泽仍然不想承认自己是凶手,毕竟现在他手里没有证据。
“好奇怪哦,这个说说的包包里面怎么会有那个大坏蛋的衣服啊?还有太阳眼镜和帽子,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加越利泽的房间里传出了柯南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众人立刻赶了过去,在看到那一套衣服之后,众人瞬间就了然了。
“你这个手法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办法在列车上把这些伪装用的道具处理掉,只要有人查验你行李,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百口莫辩了。”
听到秦萧的话,加越利泽崩溃的抓着头发蹲在了地上。
“你的杀人动机应该就是为中毒身亡的那个女性同伴报仇,对吧?所以你的目标才会放在暗地里,销售非法药品的珠宝商初云。”
“至于们的头头浅间,恐怕是第一个让他尝到非法药品的滋味的罪魁祸首。”
“都怪他们!都怪这些人渣!”
加越利泽再也绷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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