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两人来到了兵营,我们并没有走正道,以防不测,我和水若男换了一身行头,来到兵营外面的集市上,隐约看到了一个囚牢,雷耀等人也关在里面,这让我们非常不解。..c
起初水若男反对换一个行头,因为她感觉没必要,还说我是多疑,但现在她却无话可说了,我带了一个斗笠,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插着一根狗尾巴草,而水若男也换了一身江湖侠士的黑色长袍,此时她用斗笠遮住了脸,看起来倒像个侠客,水若男十分担心:“大哥他们就在里面,怎么会被抓?”
“被抓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他们犯了朱大河的大忌,第二个就是朱大河,乃至整个京城都被天下第一楼控制了,刚才我们结果的那个御鬼师,正是天下第一楼的杂碎,似乎还来头不小,然而眼下这京城里的局势,显得非常奇怪,我估计以大哥的口才绝对不会去触朱大河的眉头,唯一的可能,就是天下第一楼的人,已经将整个京城默默的掌控起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水若男问道。
我笑道:“就凭我这双能洞察是非的眼睛。”
我故意吹嘘自己,其实我是从周围的蛛丝马迹看出来的,比如人们表情呆滞,脸上都是麻木的笑容,又比如在这个京城上方,洋溢着浓重的鬼气,叫人窒息。
此时那木笼子离我有三百米远,在我五十米元的地方有一个栅栏,恐怕要进去几乎不可能,毕竟铁甲军的威名那可不是盖的,他们这里的士兵,全身都穿着铠甲,而且是那种全覆盖的铠甲,刀枪不入不说,穿铠甲的都是有修为的高手,恰恰朱大河也不再这里,而朱大河又是一个地元境九品的高手,若是真硬闯进去,我们有十条命都来不及挥霍,此时要进入兵营救人,那就必须智取。
我观察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一辆马车在远处慢慢的走过来,在马车上的米袋,那都印着明显的一个字:军。
我十分确定,那必然是军粮,或许我们可以在军粮上下手,我立刻让水若男去京城的药店买一些蒙汗药,就说是杀狗的,而我立刻走到了军粮运输的大车上,我故意装作脚一扭,摔在了马车前面。
顿时为首的两个兵汉子走了过来,怒道:“什么人,竟然敢妨碍公务?”
“兵大哥,我这叫不好使,刚要过路,却被你们的车子给撞到了,你看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让我去看看大夫。”我立刻用了最无耻下流的碰瓷,然而这只是为了延缓水若男过来的时机。
那兵汉子脾气十分暴躁,说着就要踢我,我立刻大叫一声,灵气往鼻子里一灌,虽然鼻子感到一冲,但却顺利的留下了鼻血,我摸着鼻血,故作悲伤欲绝,大声喝道:“来人啊,大家快看看,兵大哥打人了他们打人了!”
顿时被我这么一吆喝,周围大批大批的百姓纷纷过来了,一个个的指责兵汉子不是,顿时兵汉子看了看太阳,似乎很焦急的样子,气的将刀子都给拔了出来,他刚要抽刀走过来,我就撞死,倒在地上,强行让自己喉咙的逆血上涌,含在嘴巴里,喷向了那兵汉子。
顿时兵汉子也傻眼了,长大了嘴巴看着我,此时我故作受伤严重,指着他颤抖着手指说到:“你们……你们好毒啊,竟然杀害无辜百姓……这天理何在?!”
说着,我就像是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说话了,恰恰此时,我瞅到水若男已经过来,立刻将蒙汗药在人群中倒进了水坛子里面,我立刻起来,顿时吓了周围这些士兵一条,我掏出一把折扇,摇曳了一下:“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走人!”
说着,我一溜烟的钻进了人群中,而兵汉子们面面相窥……
“这难得有病?”
“应该是的……忘记吃药了。”
此时在我身边的水若男扑哧一笑:“你还真有才,都可以上台演戏了。”
我笑了笑,立刻转身离去,而水若男不解:“这就走了?”
“等饭点过后,军营会大乱,到时候就是我们进入的黄金时间,等等,你刚才蒙汗药放了多少?”
“不多,就放了五斤……”水若男俏皮一笑。
顿时我傻眼了,这五斤……分明是想毒死人啊……我也没有发作,就在旁边的一家茶馆,点了点小吃和美酒,自斟自饮了起来,而水若男看着我,有几分不悦:“酒就那么好喝么?”
“那自然,这个世界没有香烟,那就只有酒了。”我咂巴了一下嘴巴说到,“这里的酒不错,但没有燕都的酒好喝。”
“你啊……小心被酒误食。”水若男嘟着嘴巴嘀咕道。
我捏一下她的翘臀:“放心,你男人心里有分寸……”
“什么我男人,你……你这是占我的便宜!”水若男脸色嫣红,煞是迷人,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晴不定了起来:“阿狗,你还有别的女人么?”
我看着那一双大大咧咧的眼睛,突然想犯罪,不过还是叹道:“有,不过被天下第一楼的人给抓走了,这也是我痛恨天下第一楼的原因之一……”
顿时,水若男听到了这句话,神色一黯,但嘴角却弯弯的笑了:“我就知道,想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只有我一个女人……”
“是么。”我看着远处军营的栅栏在发呆,路边上走过的马车,碾起了阵阵烟尘,呛得人睁不开眼,只是我却若有所思。
水若男双手捧着一杯清茶,淡淡的啜了一口:“能跟我说说她的事情么?我……我想知道……”
我淡笑到:“你们女人呐,有些事情明明知道,自己知晓了真相会很痛苦,但还是拼命的往里面钻,他叫柔柔,也就是出云国的九公主。”
水若男大惊:“就是前段日子谣传给山贼杀死的那个贫民公主?”
我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哈了一口气说到:“是,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嗯?”她看向了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恨我的?”我眯着眼睛。
水若男笑了,脸也红了:“在我进入门派禁地后,你不顾危险追上来的刹那,你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而且又将自己的性命给豁出去了,但我想着,不能那么便宜饶了你,所以才一直不肯跟你说话,我不知道你这个坏蛋竟然……”
似乎她又想到了在荒原上那绚丽的画面,渐渐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而我将酒坛里面的酒全部喝完,站了起来,说道:“时间到了。”
水若男面色一紧,也站了起来:“机会来了?”
“对。”我立刻在桌子上留下了几个铜板,和水若男下了楼,此时果然发现在军营的门口,守门的侍卫也坐在一边,打着哈切,我立刻走过去,将两个守卫打晕,与水若男走进了兵营,果然在这里的人,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水若男大喜:“竟然都中招了!”
“那是自然,士兵训练,最缺乏水源了,而且一个人可以一天不吃饭,但总得喝水吧。”我走到了笼子那里,果然看到了雷耀等人都被囚禁在里面,但是我不急着过去救人,而是在门口静静的等着机会,果然不一会儿,最大的那个兵营里面走出了一队铁甲军,他颤颤巍巍的,朝着挂着大钟的木塔走去,他必然是想拉响警报,我立刻在他上塔的刹那,控制了他,并且让他走到了木笼附近,拣起了钥匙开了门,此时雷耀等人也疑惑了起来,直到我控制那个铁甲军朝着他的队伍里跑过去,顿时一群铁甲军都以为此人是奸细,立刻围着他开始了漫长的殴打,我迅速朝着雷耀打了个手势,他看到了我,带着其他四个师兄姐,纷纷走过来。
“细节等下再说,我们先离开吧!”
“难怪师父那么器重你,你竟然还能控制其他人!”西门长大了嘴巴,“那是什么功法?”
“祖传的功法。”我说道。
雷耀拍了一下西门的头:“老六,门派的忌讳是什么?”
西门摸着脑袋委屈到:“不能问同门功法秘密。”
“知道就好。”雷耀哼道,随即他朝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行人正准备离开军营,然而此时,一个魁梧的大汉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仔细一看,竟然是朱大河。
此时雷耀脸色难看,他说到:“师父本来相让我们帮助朱大河出兵抵御云梦国的战斗,岂料这朱大河已经反水,这才囚禁了我们,这人不好对付,我殿后,你们先走!”
之间那朱大河身长两米,身高体壮,两手更是像通背猿猴一样下垂着,手中拿着两个巨大的圆锤一看就知道重量不轻。
“没想到长乐门的尽数是下毒的下三滥,想跑?先问问老子手下的锤子再说!”朱大河怒道,鼻子下的胡子也随之一颤一颤的,凶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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