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人造美女眨眨眼,惊奇的看着金锋。笔神阁 bishenge.com而柳相卿在这一刻也停下脚步。
柳相卿扭转头过来上下打量了下金锋,眯成缝的眼睛露出一抹冷光:“南次官已经没在这里。他已经升任副长官。你要见他得去衙门总部。”
金锋漠然说道:“我没必要去见他。他要见我,我不一定有空。”
这话出来,柳相卿眉头一皱沉着脸骂了句疯子,大步走人。”
那人造美女有些尴尬,冲着金锋颔首礼貌微笑:“抱歉我没帮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金锋慢慢抬眼轻描淡写说了声没关系。
大摇大摆不卑不亢出门,从包里扯出一份文件,一边走一边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好奇的琶音正要凑上前去看个仔细却是恍惚看见教科文三个单词,自己的欧巴已经将几份文件签署完毕收拢叠在一起。
寻了家快递公司将文件交给对方注明地址,拿了凭条跟着走人。
自己欧巴奇奇怪怪的样子让琶音很是不解,想要开口询问又怕自己锋哥欧巴装高冷不搭理自己。
挽着自己欧巴身边闲逛,一路阳光美丽心也美丽,满世界都是那香甜的空气。
走着走着间,金锋却是停了下来轻声说道:“到家了,回去吧。”
“哦!”
“啊!”
“到家了?”
“欧巴,你在这里还有房子啊?我就说你是混血嘛?你还……”
没心没肺的琶音口无遮掩的调侃着自己的欧巴,循声扭头望过去,却是一下子怔住。
噗哧!
琶音笑弯了腰,看着这栋三层小楼外挂着的马背国使馆牌子,长长久久吁出一口气。
出国在外,使馆就是自己的家。现在,自己真的回家了。
“该散伙了!”
“谢谢你不嫌弃我,陪我那么些日子,吃了那么多的苦。”
“我叫人给你带了些东西,已经送到你们使馆。”
“进去拿吧。”
琶音直直凝视金锋,茫然眨眨眼,麦色娇嫩的脸慢慢僵硬。突然间,一下子将金锋的胳膊挽得死死的,大声叫道:“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你这就要,要把我丢下了是吧?”
“啊?我,我,你说了散伙不算。我说了才算!”
“我不说散伙,你就永远不准说散伙。你是我欧巴,我说了才算!”
“我有未婚妻了。”
金锋轻声说道:“做不了你的……”
琶音掐着金锋的胳膊,指着金锋恨声叫道:“你不准说。不准说。”
说到这里,琶音语音呜咽起来,五官挤在一起难看至极:“你敢,再说,我就去警署告你,我把你的事全部抖出来……”
“偷渡客、杀人犯、盗墓贼……大骗子,丑八怪……”
金锋撇嘴闭眼,轻声说道:“我是主谋,你是帮凶!”
“我就帮凶怎么了?我马上就去自首。我,我关都要跟你关在一起。”
从未流过泪的琶音泪水涌将出来,牢牢抓住金锋不放,哭着说道:“就跟你关一起,关一辈子。”
马背国的女孩敢爱敢恨从不拐弯抹角,尤其是像琶音这样在马背国顶层的女子,早把马背国那些好吃懒做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男人看透。
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把金锋欧巴当成了依靠托付。
窄窄的街道,汹涌的人群。看上去极度不和谐的一男一女站在使馆门口揪扯很是引人瞩目。
一辆车缓缓过来停在金锋身边,一个女孩静静下车看着眼前的一幕,默默给金锋递过去一张纸巾。
就着这张纸巾擦去琶音脸上的泪水,金锋轻声说道:“这是我未婚妻。”
轻轻的一句话却是如同阿尔泰山压顶,将草原雀舌花压成粉碎。
当琶音看见自己欧巴身后的那个女孩的瞬间,顿时呆立当场。
国色天香!
这就是自己欧巴嘴里说的国色天香!
“你好琶音女士,我是曾子墨。很感谢你照顾我的未婚夫。”
当曾子墨款款走来向自己探出手的那一瞬间,琶音径自生出深深的自愧,一时间竟不敢去与最美章冉泽菩萨的曾子墨握手。
章冉泽菩萨,在马背国,也叫最美的观音。
身子也在这一刻渐渐的冰冷,一颗心也沉到了冰渊。
目送着自己最爱的欧巴携带着最美的章冉泽菩萨上车,琶音脑子里一片混乱,却是生不出一点挽留的勇气。
欧巴的未婚妻,太美了。
自己这朵草原最美的雀舌花在她跟前,就是欧巴嘴里说过的那一只狗尾巴草!
汽车走了,欧巴也走了,自己的魂也没有了。
琶音也不知道在使馆门口待了多久,慢慢地提起不再属于自己的脚木然走进使馆。
这时候,一个白皮男子迈步出来,轻轻叫了一声琶音。
琶音抬头望过去,娇躯一震,颤声叫道。
“姐夫!”
晚上八点多,金锋携着曾子墨乘坐飞机到了仁州仙才岛。
仁州这个城市最著名的地方就是第一帝国在这里登陆。而他的仙才岛也是一绝。
与东桑国的争分夺秒,现在正是最放松的时刻。
四月黄海的海风尤其轻缓舒曼,夜晚温凉的风轻拂着乳白色的白纱,宛如曾子墨女士最深情的呢喃。
春暖、化开、凉风、大海还有那椰子树,这一刻好像又到了那火努努岛。
远去了东桑国的惊心动魄和四天四夜的东桑海漂流,躺在那别墅外的露天泳池中,仰望着夜空上的繁星点点,倒多了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玻璃门轻轻开启,一双莹莹小腿如灵猫般蹑步过来,轻柔踏入泳池,比雪花还清纯一万倍的香味放肆的充斥着鼻息,带给金锋最炙热的悸动。
柔若无骨的葱嫩十指轻轻细数着自己身体上那几百道的伤口,瘦削的肩膀上传来滴滴滚烫的泪,就像堡垒宝库中那硫酸灼伤的痛。
“金先生,值吗?”
“为了那几件东西,值吗?”
那一张令世界万物都要黯然失色的脸紧紧贴在金锋的胸膛,耳畔中全是自己未婚夫的心跳。
“从我的角度来说。千值万值。”
曾子墨轻轻阖上眼皮,像一朵最纯的荷莲话闭上自己的花蕊,发自心底最深的叹息。
“我说多了,就会变成一个怨妇。”
“我要不说,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请你以后在拼命的时候,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没过门的妻子。她不想给你守寡。”
幽怨缠绵的话音轻轻撩动金锋的心房,金锋搂紧心爱的未婚妻轻声说道:“抱歉。”
“不要说对不起的话。”
“我只是……发发一个女孩该发的牢骚。”
“悔教夫婿觅封侯。”
金锋微微一怔,侧首过去凝望着近在零距离那张美绝尘寰的脸,流露出深深的眷念。
“在东桑海上漂了四天,闭上眼就梦见你。”
曾子墨玉脸微微动容,双肘枕在金锋胸膛,抿着的嘴露出深深的弧线:“哄女孩的本事见长了。”
顿了顿,曾子墨擦去眼角的泪,嫣然一笑,繁星顿时黯淡无光。
“我喜欢这句话!”
伸手从金锋的耳畔过去拿来一支烟柔柔塞在金锋嘴边又复给金锋点燃,整个身子都靠在金锋怀里。
那是这世界上最温暖的怀抱,也是最安全的港湾。
“亲爱的金副会长,请问您这次召唤我来。需要我在这里陪你几天?”
“亲爱的子墨女士,从今天开始,我会带着你走遍世界大好河山。”
“真的吗?”
“至少一个月吧。”
“不骗?”
“不骗!”
“谢谢!”
“干嘛?”
“你伤刚好。”
“别乱动。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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