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虽是压低了声音,可也逃不过结丹老祖的耳朵。
就待李擎听到张木要豪赌一百万灵石之语后,却也是坐不住了。
李擎再次把眼睛睁开,并对张木提醒道:“张师侄,你虽灵石富有,却也不可随意浪费。”
待李擎话毕,此内另一矮胖结丹老祖也是眼睛一睁,就开口了:“李擎,门人弟子押注都是自愿而为,你这是做何?”
张木见两位结丹老祖开始说话,稍微一思量,便对着李擎拱手如此道:“师叔有所不知,晚辈花费这少许灵石,并非真的想要以此赢得大量灵石,只是师侄见我观弟子情绪低落,打算以此鼓舞一下我观弟子的士气,师侄觉得,即便赔了也是值!”
李擎听此,却是将眉头给舒展了开了一些,微微一笑便再次开口道:“师侄所说也有理,不过你也犯不着一次押身家,押个几万便可了。”
“李擎,我那弟子来就拿出五十万灵石押我天药山头名,我可曾出过一言?”那矮胖结丹老祖忽然站了起来,并大声道。
李擎见此却冷笑了一声道:“朱有财,你倒是想让你那弟子也押个一百两百万吧?”
朱有才听此也没有否认,开口道:“没错,朱某的确有这想法,不过后辈的灵石恐怕也到了极限。既然如此,朱某便也来押个一把,刘亦山,帮老夫押天药山第一,二百万,灵石。”
而后朱有财又将将脑袋转向了李擎似笑非笑道:“你若看朱某不顺眼,那你也来押啊,哈哈哈哈。”
朱有财说完,便也掏出一储物袋丢给了,刚刚为张木办理完押注兑换凭证的筑基修士。
刘亦山可也不敢怠慢,便赶紧回过身子道:“是,是,晚辈这就办理。”
李擎见此,却是眉头大皱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不断地摩擦起了手的储物戒指,良久后李擎也对着刘亦山道:“老夫压我长春观得头名,下注二百万灵石。”
张木见此,虽是面无表情,不过还是觉得李擎为人太过耿直了,那朱有才明显使用的激将之法,若是平常,李擎定然是血本无归了!
也就是此时,赵子祥又不合时宜的开口道:“刘道友,麻烦将我那三十三号投注撤销了,改成押长春观第一,并加注两万灵石。”
“好好,不麻烦,不麻烦!”刘亦山苦笑道。
并且此时又有两人跑了来,此二人就是即将与张木并肩作战的厉师兄,和东方琴。
二人来左右一扫,只是对张木点了点头,而后厉师兄就大声吼道:“我押长春观第一,三十万灵石。”
东方琴也取出一袋灵石道:“麻烦帮妾身办理押长春观头名,也是三十万灵石。”
此二位一来,可谓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了,就连那四位结丹老祖也是全部都将头转了过来。
好在就在此时一声听似不大,但又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响了起来:“时辰已到,请黄枫谷与长春观,参与对战者到广场中央擂台。”张木闻声便赶紧踏步走了过去。
所谓的擂台,就是广场中心那略微凸起地面一尺多的一块平台,长宽各有百丈,此时张木三人与黄枫谷三人都已经走了擂台,并各自站立在了对面一个边。黄枫谷一方三人也是两男一女,至于修为当然都是清一色的筑基期大圆满。
就待六人台站好后,站立于两方中间的庞姓结丹又开口道:“此场比斗限时一炷香,一炷香后按擂台最终停留人数多寡判定输赢。当然,若是有一方提前全部下擂台,那么比斗便也提前结束。你等可明白?”
“明白!”
“如此便好,最后强调,本次比斗的唯一规则,不准伤人性命!可以开始了!”结丹老祖说完便往后退了去。
张木此刻负手立在擂台边,心里正在寻思着如何去做才能更好些。
张木想,若是瞬间将对面几人都制服的话,造成一些风波可也少不了,不出手当然也不行。
就在张木寻思的时候,对面的人员也不紧不慢的往自己这边靠拢了来。
见此张木便也负手踱步的向着中间走了去,直到两方相聚十丈时又都各自停下了脚步。
也就在此时,对面一青年朝着张木一方拱手道:“见过三位道友,我黄枫谷与贵观乃世代交好的兄弟宗门,不过此次也无奈的很,得罪之处他日定会登门赔罪!”
此青年就是赵子祥所说的那个外号“年兽”之人。
张木见自己左右的两人不语,便只能自己向着对面一抱拳笑着道:“哪里哪里,如此一个切磋机会可是难得,何来得罪之说了,道友赐招便是。”
“好!”
那“年兽”出了声“好”字之后,便忽的取出一把大刀灵器后,而后一跺脚就向着张木冲了过来,张木见此便也是一步向着一侧踏了出去。张木并不打算一招制敌,准备先晃一晃。
一时间对面之人也都已经选好了各自的攻击对象,而且恰好是男对男,女对女。
话说那“年兽”不愧是黄枫谷筑基修士的大师兄,其速度竟然可比张木施展的“刺空步”!于是其就追着张木在百多丈的擂台来回的穿梭了起来。
张木一边来回踏着步子,一边观看着厉师兄于东方琴两处的战斗,倒也是轻松的很。
……
广场一侧高台之,在一白玉椅子就坐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正将脑袋转向了其身旁的紫云,并一脸平静的问着话。
“紫云观主,你这门人那步伐好生厉害,你可知道这种步伐的名称?”
“呵呵,枫痴谷主,我观门人后辈那么多,哪里顾得过来去个个打探其所修功法啊!”
“哼!你个老家伙!”枫痴见打听不到,便把嘴巴一撇出声道。
“什么我老,我记得你都四百六十多了吧?贫道可才才四百二十啊!”
“你,你,哼,不跟你计较。”
……
话说那“年兽”见自己引以为傲的步伐竟然始终奈何不了对手,便开始寻思起了破解之法,不一会儿还真被其想到了,只见其竟然不再去追逐张木了,而是方向一改就冲向了厉师兄。
“年兽”的心思张木当然明白,其是打算将厉师兄与东方琴都先送下擂台,如此的话,即便一炷香后自己仍然身在擂台,也是难逃个输了。
张木当然不可能让其得逞了,待“年兽”方向刚刚一改,便一步跨到了“年兽”的面前。
“嘭”
“年兽”竟然就如此一头撞到了张木的身。
因为二人速度都是极快,撞击力度哪里会小,“年兽”脑袋瞬间就是一阵眩晕,并且眼中景物也被大冒的金星所取代了。
而就在此时,“年兽”感觉自己周身猛的一紧,就好似被一只大手给抓了住,而后身子竟然就离开了地面。
原来张木是不愿意伤到“年兽”,情急之下就只得用如此方式将其给挡了住,而后又趁着其眩晕之时,用灵气大手将其送出了擂台。
接下来的战斗张木就没有再参与了,因为张木观看了这么久,早就得出了结论。无论是厉师兄,还是东方琴都是技高对方一筹,一炷香之内至少还会有一人胜出。
事实与张木预料丝毫不差,待一炷香燃尽之时,擂台还剩下了两男两女,以长春观剩三人,黄枫谷剩一人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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