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管到你皇叔我的头上来了”
姬书芮手指重重的在姬采言额头上戳了一下。
姬采言捂着额头,呲牙咧嘴。
同时,偷偷的抽走了姬书芮手中的宝剑。
‘砍不断的剑’,系统出品,必定是好剑。
顺走就是赚到。
“这个不能给你,我还有用!”
姬书芮嘴角抽了抽,从姬采言手中又抽了出来。
他王府里的东西,姬书辰父女俩是看到什么,顺走什么。
一点也不见外。
别倒也算了,这剑不行。
“哦,那你用完记得给我。”
姬采言眨了眨眼睛,一点也不客气。
“放心,等我死了传给你!”
姬书芮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姬采言的后脑勺。
这熊孩子!
急什么!
反正他没有王妃,以后也没有,死了不都是这熊孩子。
非得现在抢遗产!
跟他的熊爹一个熊样儿!
“哦,那五皇叔你啥时候死了,提前给我,我怕那些堂兄弟妹们抢!”
姬采言呲牙一笑。
姬书芮脸上一黑,抬脚朝着姬采言踹了过去。
姬采言灵活的躲开,无比的熟练。
“别贫!”
“听说你拜了商黎为师”
姬书芮看了一眼窗外。
正好能看到江招娣离开酒楼的背影。
“昂,五皇叔消息可真灵通!”
姬采言点了点头,微微有些诧异。
五皇叔也知道商黎师父,看来他和父王母妃都知道商黎师父的不同。
“也不灵通,是你父王派人找我要拜师礼。说你拜了师父,要本王随礼。”
“硬生生的用这个理由从本王王府里抠走了十万两银子。”
姬书芮绝美的脸上有些扭曲。
肉疼,牙疼,浑身疼。
“……哦。”
姬采言脸皮抽了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水。
她父王真抠,也没说分给她一点儿。
“江招娣那人手段诡异,你以后要小心,免得中招!”
姬书芮一想到江招娣的手段,脸上的表情比被姬书辰抠走十万两银子还扭曲。
也不知,过后还有没有其他的手段。
他本以为……
“五皇叔放心,我以后会小心一些的。”
姬采言认真的说道,
“刚刚听她说,她需要和人握手才能控制别人,那以后不接受她的东西,不和她身体有接触,就不会中招。”
从系统那里,姬采言也能摸出来一些规律。
“舍”和“得”。
只要不莫名其妙的应下江招娣的请求,一般不会被夺取气运点或者别的东西。
“就算知己知彼,也要小心为上。”
姬书芮叮嘱道。
“放心吧!五皇叔不用担心我和父王母妃,倒是五皇叔你,美男计别用的太多,容易便宜江招娣。”
姬采言对着五皇叔姬书芮倒是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姬书芮虽为五皇子,却不像其他几位皇叔对皇位有着变态的向往之处。
姬采言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五皇叔姬书芮对她摆起皇叔的架子。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两人更像是平辈的朋友。
口无遮拦。
“去去去!你个小农女懂什么!快回去种地去!”
姬书芮听到姬采言说这些,脸又黑了一分。
又朝着姬采言踹了过去。
姬采言灵活走位,又躲过了一脚。
“茶钱还没有付,有劳五皇叔了!”
姬采言回头冲着姬书芮喊了一嗓子。
又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伙计那里,打包了一堆贵的不知道好吃不好吃的点心。
带回去当员工福利,给盼娣,翠花,和看门的江大爷。
拍拍屁股,走了。
通身仙气萦绕的姬书芮,提着大宝剑,看着店小二递过来的单据,陷入了沉思。
……
“叮――”
“夺取易门传承的任务只剩下2个时辰,请宿主江招娣认真完成任务。”
系统第八百次提醒江招娣努力完成任务了。
姬采言伸了一个懒腰,把脸从古籍中拿出来,没有理会系统的提示音。
从床上爬起来,把厚厚的易门传承放回空间。
易门传承太过于深奥,姬采言只接触了几天,还没有解其意。
皮毛都没有领略到。
姬采言把商黎师父送的两枚古钱拿在手里把玩。
不知为何,每次把玩儿两枚古钱的时候,姬采言甚至能感觉到古钱传递来的情绪。
是一种兴奋,激动的情绪。
仔细的感应,又好像感觉不到了。
玄而又玄。
“主人,今天带着俺和小朱朱出去走走吧”
姬采言感觉到两边的肩膀一沉。
胖虎和小朱朱稳稳的站在了姬采言的肩膀上。
一只胖猫,一只胖红鸟。
“行!”
姬采言不知道江招娣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最后一天,肯定该跳墙了。
实在不行,危机情况,可以把胖虎和小朱朱扔出去。
不说别的,就说这两小只的重量,绝对能给她砸成重伤!
姬采言和白芷萱说了一声,便直接去了后山。
江盼娣不在这里,姬采言给了江盼娣一些银子,让她去整理昨日五皇叔给的她那二层小楼了。
也是对江盼娣的考验。
如果她连二层小楼都装修不好,以后也就无法和翠花一起管理后面的更多员工了。
商铺的名字,叫粉黛。
姬采言从来不会因为江招娣的存在,而对江盼娣有隔阂。
她深知盼娣一家人的脾性。
如果没有穿越者江招娣,就连原主江招娣,也会受到姬采言的重用的。
“小言,作坊可以开工了。”
王翠花特意换了一身补丁少的衣服,喜气洋洋的和姬采言说话。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工了。
从建造作坊,到招工,都是王翠花带头的。
王翠花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只知道种地的妇女,还有这个能耐。
一切都靠姬采言用银子砸她。
姬采言看向王翠花的身后,站着形形色色的庄稼人。
都是女子,她们脸上有被太阳灼晒留下来的黝黑痕迹。
有小姑娘,有上了年岁的婆婆。
唯一相同的是,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
一看就是能吃苦耐劳,然后一直在吃苦的人。
姬采言还能看到,几个婶子或者小姑娘脸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不用猜,姬采言就能想到伤痕从何而来。
苦。
太苦了。
女工们看向姬采言,眼中带着一丝迷茫,有的人还朝着姬采言的身后看。
这么大一作坊,一天给十文钱这么多,姬采言一个小姑娘就有决定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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