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怕她?你和我只是朋友关系,她也没有理由来针对我。倒是你,一天在外面鬼混,难道你真的像这样下去?”
“楚楚,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吗?我这颗受伤的心已经被你伤的支离破碎了……”男人说着,故作一副夸张的表情。
凌楚楚无语,只感觉自己的节操碎了一地。
“那你还真是玻璃心啊!”她瞥他一眼鄙视道。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自从第一次在皇宫遇见你,我就被那个精灵一般的女子所吸引……”
“得了吧,马上打住!”凌楚楚不等他说完,做了个“停”的姿势打住他的话。
欧阳清瑞眼底的哀戚一闪而过,随后脸上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倒是看你老婆兰溪挺好的,不像你说的那种人,她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为何不考虑与她重修于好?”
“不会考虑。”欧阳清瑞突然冷下脸淡淡道,“倒是你,顾好你与羽扬的关系就好,别担心我了。”
一提起这件事,凌楚楚突然惆怅起来,眼底划过一抹黯淡。
欧阳清瑞见她不说话,轮起手肘撞了下旁边的女人,“怎么了?”
她垂下眼帘,“上次不是我在羽扬府中出了事,误杀了她的哥哥,直到现在她都恨死我了。”
“别担心,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楚楚,你那么善良,上天总是会庇护你的。”
“可是南庭臣赫的那一剑的确是我刺过去的,说到底我还是杀人凶手。”她灰心丧气的想着。
直到现在,她不敢向欧阳伏农说起,害怕增加他的压力。
“那是意外,根本不能怪到你头上来。羽扬丧兄心切,难免会失了分寸,以后就会好的。楚楚那么悲观的情绪可不像你哦!”
“对!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一百年以后还是一条好汉!她扬起眉对着自己说道。
努力压抑着内心涌起的那一股哀戚的悲情。
“这才是我认识的凌楚楚嘛,你看看你,最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五弟虐待你呢!要不你就跟着本王,保证你有肉吃!”
“……”
看吧!
刚才还有些感激他,还不到十秒钟就原形毕露了!
凌楚楚投给他一记白眼。
她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个人镀步来到欧阳伏农的房门外,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房间里一盏微弱的灯光闪烁着,窗户边放着一盆兰花,紫色的花瓣刚刚冒出来。
她吸了吸鼻尖,闻到了兰花的清香,看着敞开的窗户,猜测着欧阳伏农肯定没有在房间,因为他有一个习惯,只要一回到房屋首先要关窗户。
书房里——
漆黑的书房,月光顺着雕花门直射进房间里,挥洒到男人冷峻的侧脸,将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的清冷高贵。
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放在桌沿的手不经意间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音来。
“将军,属下请了太和城最有名的一位作家根据客栈的老板描述画出来那个黑衣女子的画像,您过目。”崔钰恭敬的站在欧阳伏农对面,说话间,将藏在袖口的一副画取出来,双手呈给男人。
欧阳伏农剑眉微挑,随意敲打的手指瞬间停下,接过他递来的画卷,起身后将它打开平放在桌面上。
透过微弱的光芒,一副黑衣女子的画面映入他的眼底。
黑色便衣,头发简单的扎起,一条黑色丝巾蒙面,挡住了最重要的面容,只是左眼眉角旁有一处伤疤……
“确定这就是最相似的?”欧阳伏农冷眼看着画面中的女人,眉头一皱。
“是,画师与客栈老板经过反复的确认,确定这就是最相似的一副画。”崔钰道。
“马上拿下去多画着分给手下的人,务必要在半个月之内找到这个女人!”欧阳伏农脸色闪过一抹凝重,修长的手指将画卷重新卷好递给旁边的崔钰。
“是将军,属下马上去办。”
“嗯。”欧阳伏农剑眉微挑,应了声以后,身体疲惫的跌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盖住整张脸。
崔钰沉重的步伐声逐渐消失,他合上书谏,起身朝着房门外走去。
一整天没有看到凌楚楚那个女人了……
他一颗心仿佛吸入了毒品似的,徘徊不安。
不知不觉之中他来到了她的院子门口,抬起的腿突然僵硬的停留在空气中。
这才想起来,他今日已经是第四次无意识间来到这里了。
看来,他真的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
“王爷,您……”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瓶盖看到男人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好奇的问,“您是来找楚楚小姐的吗?”
“她回来了吗?”欧阳伏农没有回答她的话,竟自问。
小瓶盖端着托盘点点头,“已经回来了,不过她刚刚过去找您了。难道您没有碰见她吗?”
“……”欧阳伏农闻言,脸色顿时阴郁起来,抬起腿就朝着回去的方向走过去。
“王爷这是怎么了?”小瓶盖木楞的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摸了摸额头也想不通。
欧阳伏农大步流星的来到自己的院子里,刚进院子,漆黑幽邃的眸子环视四周想要搜寻女人的身影。
整个院子里,丝毫没有人影。
难道她回去了?
男人剑眉一沉。
下一秒,他抬起冷冽的眼睛的那一刻,熟悉的女人的容颜映入他的眼底。
瞬间,他空荡荡的心被填满。
凌楚楚身体伏在窗口,聚精会神的低着头正拿着洒水壶给兰花浇水,还小心翼翼的轻拭着兰花叶面上的灰尘。
欧阳伏农俊脸紧绷的情绪微微缓和,情不自禁的抬起腿朝着那边走过去。
眼底的女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时而微微嘟起嘴唇,时而气呼呼的睁大了眼睛……
“唉,欧阳伏农怎么还不回来?”凌楚楚咬住下唇抱怨一声,随手将手里的洒水壶放在窗台,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只见男人朝着窗台徐徐走来。
她惊奇的张大了嘴巴,眼底划过一抹惊喜,“你……你回来了。”
男人微微颔首,淡淡的应了声。
凌楚楚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进去了人家的房间里,而他却站在窗外看着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是看兰花缺水了,见你的房门没有关紧才进来的。”
欧阳伏农嘴角噙着笑意,“你以后可以随意过来。”
“啊?”随意过来?
凌楚楚转动着眼珠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抬起头的下一刻却发现男人已经不见了。
下一秒,耳畔萦绕起男人沉重的步伐声。
她侧目瞥了眼旁边,只见身穿墨色长袍的冷峻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凌楚楚,本王给你这个特权,以后你可以随意进出这里。”
“为什么?”她又不会经常来……
“……”欧阳伏农脸上顿时划过一排排黑线。
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女孩子吗?这时候脑袋怎么短路了?
“欧阳伏农,你是不是想暗示什么?”凌楚楚突然警惕起来,皱起眉看了眼对面一本正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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