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临。
丹塔顶。
曹颖晃着浑圆的大长腿,肌白如雪的肌肤显露而出,抬头望着那皎洁的夜色,陷入了沉寂。
“你果然在这?”丹晨一个纵跃,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的坐下,手掌一握,手中出现了两坛酒,扔给了曹颖一坛。
曹颖平稳的接住,闻了闻酒香,道:“你怎么来了?”
丹晨微微轻叹,道:“曹颖姐,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干嘛不趁这个时候嫁给他,下次再嫁,那地位可是真的低了许多。”
“吨吨吨...”曹颖狠狠的灌了口酒,直到呛出声来,才说道:“现在同嫁的那一批人,除了伊人姐,都是同夫君来自一个地方,我想和她们聊天,成为朋友,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她们了,可还是找不到话题...”
“吨吨吨...”曹颖把坛中的酒一口气干完,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怎样,说道:“你不说,你那体质对夫君不起作用吗,要不...要不下次你同我一起嫁给夫君...”
“嗙噹...”丹晨手中的酒坛一个没拿稳,掉在脚下的月琉璃上,碎了一地,鹅蛋脸颊浮上一抹工作,羞赧道:“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就不该来安慰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丹晨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诶诶诶,走前把酒留下呀。”曹颖打着酒嗝,嬉笑道:“说中心事还不承认,你那体质也就夫君能承受的了,要不你就孤独终老吧...”
“嘻嘻嘻...”曹颖笑眯眯的躺在月琉璃上痴痴的笑。
手指光芒一亮,一壶酒出现在了曹颖的手中,其喃喃道:“差点忘了,我身上也有酒的...”
“哒哒哒...”
轻微的脚步声在曹颖的背后响起。
曹颖头也没回的说道:“又回来了,想通了?”
“我说你在哪,朝丹晨一打听,原来你是在这喝酒...”陈墨轻轻一笑,走向前来,在曹颖的身边坐下,不由分说的便是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夫君...”曹颖一僵,脸色羞红,也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人的原因,整个人就晕乎乎的。
“这酒好喝吗?”陈墨夺过曹颖手中只喝了一两个的酒壶,放在嘴边便是吨吨吨的喝尽了。
“嗙!”酒壶从塔顶扔下,应声而碎。
曹颖缩在陈墨的怀里,正面对着陈墨,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嘴角轻轻勾起,道:“夫君,我...我这次不嫁你,你...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婚礼只是个形式,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下次成婚也一样。”陈墨抱着曹颖轻轻摇晃。
继而说道:“你看,她们这些人中,只有你炼丹技艺最为高超,你想想,等你们生了好多孩子后,若是有炼丹天赋,肯定得你来教,她们都教不了。”
“嗤。”曹颖羞涩一笑,胳膊肘轻轻撞了陈墨一下,娇嗔道:“生好多孩子,你当我是猪呀?”
“又不是叫你一个人生,我说的是你们,而且你屁股大,绝对好生养。”
“你...你才屁股大呢?”
“说你屁股大是在夸你,你瞧,捏起来肉肉的,手感十足。”
“...嗯,你...轻点,你把我当玩具去了?”
“怎能,你瞧,你身上优点多着呢,嫣然、千千、青瑶、夭夜都没有你这个规模,喂养孩子也是不错的...别动,先让我暖暖手...”
“你...放开我,讨厌你。”曹颖一把睁开陈墨的束缚,整理完衣裳后,从丹塔跃下。
“去欺负你的新娘子去吧。”
...
随着婚期的临近。
一行人朝着天目山脉赶,还收拾收拾婚房了。
净莲妖圣前些天便已经到了,准备在天目山脉布置一个大型的炼天古阵,以天目山的火山为阵眼,防止到时有人出来搞乱。
整座天目山脉一片喜庆,张灯结彩的,天目山上也是突然间建成了大批的阁楼,那些都是婚礼当天,新娘子的婚房。
山脉中,铺了几条数千丈的红地毯,直达从深处的入山口,直达天目山。
婚礼开始的前一周。
天北城。
中州一些没与天阳府有仇怨的,都是带着重礼,抵达了天北城,这座城池有直通天目山的传送禁制。
在婚礼当天,完全可以通过传送禁制到达,所以这些天都在
天北城休息。
可以说,现在的天北城,可谓是强者云集。
法犸坐在城中的一座酒楼里,与柳翎喝着小酒。
四周都是议论着陈墨婚礼的事。
“不愧为天阳府的盟主,虽然婚礼还没开始,可那个场面,可叫一个浩大,不知你们有没有去天目山脉看过?”
“没去,怎么了?”
“我跟你们说啊,那天目山脉的古树上,全都挂满了红灯笼,那数千丈的红地毯,那是说铺就铺呀,整个山脉的,你一头魔兽都别想见到,全都被驱散了。”
“嘶...”
“那可不是,你瞧人家那是何等的身份,据说,魂殿都不是对手,唯有抬出后面的魂族,才能抵抗之二。”
“听说呀,就连魂族的几个强者,都死在他的手里。”
“唉,现在呀,能参加陈盟主婚礼的,那可都是身份的象征,据说,婚礼的一张请柬,你用八品丹药都换不来。”
“请柬还有交易?那上面不都有名字的吗?”
“这你就不知了吧,那名字都是可以改的,反正检查请柬的又不是陈盟主本人,你只要能弄来一张请柬,黑市就能帮你换上你的名字。”
“那干嘛不直接伪造请柬。”
“你啥呀,请柬可能做的印记,但名字没有呀。”
“原来如此。”
闻言,法犸和柳翎两人颤了颤,前者说道:“启程去往天目山脉吧。”
...
天目山。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双目对视,旋即噗哧一笑了起来。
陈墨望着面前的雅妃,道:“怎样?要不要做本盟主的新娘子?”
雅妃白了陈墨一眼道:“这么久不来看我,一见面就像让我嫁给你,你想的美。”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幽怨吗?”陈墨笑道。
“哼。”雅妃冷哼一声,旋即说道:“下次再说,这次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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