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的倩影,慢慢合上了眼睛。
前头开着车的阿九,半张着嘴巴,努力将噎在喉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算了,他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到时可别又好心办坏事儿,那他可就惨了!
如是想着,阿九无声的叹了口气,忙收敛心神,专心开车行驶在夜色笼罩的道路上。
一路徐徐开到医院,阿九朝后视镜看了眼。见薄景菡仍然闭着眼睛,似乎真的睡着了。他便没开口询问,打着方向盘,从医院后方的小路穿过去,绕到距离住院部最近的一处侧门,这才停下车子。
正想回头叫人,却见薄景菡睁开了眼睛,清冷中任透着一丝低哑的声音,随着那张唇瓣的轻碰,划破车厢内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气氛。
“到了?”薄景菡转头看了眼窗外,眼瞳微微一晃:“这是哪儿?”
“咳……大小姐,这是医院的侧门,平时不怎么用的。不过我们之前查探过,这边的防御监控比较弱,离住院部又极近。所以我想,您要是想不动声色的进去,从这里走最好。虽然,这监控,咱们这边可以篡改删除,但若是从正门那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那些盯梢的杂碎,很可能会看见。”
阿九越解释声音越低,活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薄景菡仰头看着他,很有耐心的听他说完,冲他眨眨眼睛,随即勾起嘴角:“你选了个好地方,从这儿进去,的确省事很多。不过要我爬这墙,你得帮我一把……走吧!”
腕表的指针,朝数字三的方向挪去。
月光笼罩的昏暗病房里,淡淡的银辉勾勒着病床上,那慵懒半卧的男子。即便,此刻的他身上裹着绷带,穿着松垮垮的病号服,可那浑然天成的霸气,与那属于上位者的威仪,却是怎么掩都掩不住的。
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冷冽的气息。
不言不语,也足够威慑人心,令人感觉得到,那藏在他压低深处,强压在心窝里的磅礴怒意!
“琰子,小嫂子这次可是免费给我们鹰击送了一记大功,捎带着给death来了个沉重打击,却无疑是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过她放走了幕后人,就是那个暗算你的家伙。虽然她的目的,我不是很理解,但有一点我懂,她是想把这人留给你,让你亲自解决他,洗刷那家伙给你带来的屈辱。”
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一副懒散样子的人,便是乔疏狂。
从郊外回来后,他和季越泽就兵分两路,那些被抓起来控制住的家伙,由季二和随后赶到的后续支援,送往鹰击的分部。而他则到医院来,向一直在等消息的陆琰报告薄景菡今晚的“战况”。
原本,他还以为薄景菡会比他先来,那些战况他怕是没机会讲出来了。
可谁知道,等他到了地方才知道,人薄大小姐压根就没回来!
瞧,那躺在病床上,冷着张脸晒月光的“怨夫”,就是个活生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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