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几个字,血鹰就和打了鸡血似的,立刻竖起了耳朵。 ( . . )
“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很是怨念。大小姐,您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难道说,是因为集训仨月,没见过……嘿嘿,没见过陆少的缘故?”
“是啊,我饥不择食了,不禁想扒了他,还想扒了你,让你俩好一块做个伴儿去!”
噙着邪肆的笑,薄景菡坏坏地眯着眼睛说道。
血鹰一听这话,就立刻联想到了薄景菡此刻的表情,赶紧清了清嗓子,再三保证说自己只是玩笑,并连着赔了几声不是。
而薄景菡本来也没有和他较真的意思,闻言,也只是见好就收的说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耍宝了。那家伙,昨晚在宴会上,也不知和那个倒霉的女人,在楼梯上运动。我刚好路过,就撞见了,其实黑灯瞎火的,我什么都没不过嘛,他既然说我还满怀怨愤,那我也不能被人白冤枉不是?等会儿你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以后,把他单独剥光了,吊在梧桐林的某棵树上晾着吧!哦,记得吊起来之前,多拍点儿具有艺术色彩的照片,之后多洗几套,派发给各位长老,以及对二长老这一家子比较感兴趣的报社。还有神殿的死对头,别忘了也寄上一份过去……”
电话那头的血鹰,听的都愣住了。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那么狗血的情况,都会被薄景菡给遇见。
这还真是……
咳,不过,她整人的方法,也是够毒够阴的。不说这个天把人剥光了吊到树林里,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了。就单单那拍果照,还要分出几份来派发出去这一条,就足够让他人生中名为尊严的光环,到此终结了吧?!
狠,忒狠!
这样的女人,还是不要惹微妙啊!
小心的夹好他的大尾巴,血鹰收敛了脸上痞痞坏坏的神情,肃着脸庞,继续道:“cynthia,还有件事儿,要和你说一下。刚才,你怀疑有人的方向,我们的人去搜寻了一圈儿,确定在那附近,的确有人曾经待过。而且从那个位置,他射了一发子弹,刚好和我的那发擦过,不过并没有打着人……我想,他是想改变我那发的方向。因为之前,我瞄准的,是那个家伙的后心,而不是——”
不是让人直接蛋碎那么阴损的地儿。
血鹰没把话说完,忍不住撇了撇嘴,可心里却也在猜测,那曾开枪改变了他的弹道的人,到底是谁!
想着,他不禁低头,己握在手中的弹壳。
而这时,电话那头沉默的人,终于开口:“只要不是要害我们的人,就不用多想了。你只管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完就好!完了之后,也不用给我电话,直接回庄园来向我报告吧!”
血鹰顿了顿,点头应了声,就掐断了电话。
然,这时,薄景菡的驾座已经驶入了薄家庄园的正门。
三月未归。
如今她的回归,迎接她的又将是怎样的一番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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