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最近过的相当开心,因为她用最便宜的价钱租用了俩个员工。
如果能多看到几次季谨安那她的人生可就圆满了。
季谨安是许念的同班同学,季谨安的性格和他的名字截然相反,总是冒冒失失的样子,但是因为大家都是一个镇的,在学校时季谨安对自己多为照顾。
时间长了,许念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季谨安,可惜自己后来不上学,只能期盼着季谨安偶尔来这里买东西的时候自己看上几眼。
&瓶汽水”许念听到这个声音猛的一抬头,果然是季谨安,“又去打球了啊”许念忍住心里的窃喜,转身准备去拿汽水。她刚把手伸出去,突然俩道不约而同的男声喊到:“放下,让我来!”
这俩人正是那毕安和阿林,毕安心里很生气,本来那房屋已经够简陋了,谁知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毛头小子居然要和自己共住,怎能让他心里不窝火。
而阿林也很失望,本来以为这毕安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谁知是这样一个人,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的阿林看毕安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俩个人从昨晚起争夺被子到到今天又为了证明谁是合格的服务员而争斗起来,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毕安灵活的一闪,率先冲过去从许念手中夺下汽水递到了季谨安手里,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身后的阿林。
旁边的许念和季谨安看的目瞪口呆,许久季谨安拍了拍许念的肩膀说道:“你这新招的员工还真是有趣,哈哈哈”许念本来很是心里怨念毕安的搅局,可是被季谨安拍了肩后,却脸红起来,虽然知道季谨安一直是把她当“兄弟”但是心里还是藏不住的甜蜜。
阿林看着挑衅的毕安,心里的失望越发大了起来,这时候,有位女子走了过来,那女子穿着一身的旗袍,高高竖起的衣领显出纤细白湛的脖颈,扭捏盘旋的花扣非常精致,俩摆高高叉开的缝隙里,双腿若隐若现,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而外貌更是精致,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与那小巧的脸最合适不过。季谨安喉咙一紧,果然是这个小镇除了南浔没有人会穿旗袍,也只有她能配得上穿旗袍。
&是老样子吗?香一包蜡烛俩包?”许念看着季谨安,心中的甜蜜消失,涌上一些苦涩,暗恋季谨安许久的她早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季谨安也同样暗恋着南浔,只不过他和南浔是永远不可能的。
&念的记性还真是好”南浔开口,声音想象中的一样婉转软儒,拿好东西后走了,盈盈亭亭,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是漂亮啊”阿林忍不住感叹,毕安扫了他一眼,这小屁孩见识果然少,哪里像自己天下间有名的美女子都见过,只不过大多都是在红颜逝为粉红骷髅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们大多没有传闻中的倾国倾城。
不过,隔在这小镇中,那女子也算是一抹风景线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何那女子身上居然有浓浓的鬼气,看来也不是个寻常的人物呢。
&咳,你们别看了,南浔姐可不是你们能想的”许念朝着阿林说道,这话看似是在对着阿林其实实则是暗暗告诫着季谨安。
那南浔可不是和他们一样十几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寡妇。多年前,镇里的王旭娶了南浔,那王旭虽然家境殷实但是确实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谁知却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媳妇,着实让镇里的人好好震惊了一下。
不过自从那王旭娶了南浔之后,脾气倒是改善了许多,不过好景不长,才过了几年,那王旭便因为酒后驾车而出了车祸,只留下那南浔,说来也怪,那南浔仿佛真的是对王旭用情很深,无论谁对她示好她都躲的远远的,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打扰她了。
所以,季谨安喜欢南浔就和许念喜欢季谨安一样,在机场等着一艘船。
季谨安听了许念的话心里有些失落,挥手和许念告别然互走了,阿林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生,还一直红着脸。
毕安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禁嗤笑,世人逃不过这情情爱爱,怪不得会下那无间地狱,罢了,自己还是去好好查一下那女子身上的鬼气。
一包香俩包烛,俏寡妇,旗袍,这些就是南浔的代名词。
回到家里的南浔管好门窗,将买好的香碾成碎末,灌入一个香鼎中,然后将蜡烛点燃,围成一圈,身着旗袍的她坐在其中。
虽然身姿依旧曼妙,但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颇有几分诡异,她抬头看着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来了,她有些疲惫,三年了,每天晚上她都是这样度过,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点了。原本,家里的钟此时应该报时,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没有发出声音,不仅如此,电视冰箱电脑也都不在运作。
整个屋里,只剩下了蜡烛中间的南浔,她抱着香鼎,嘴里不断的念着什么,而这时她周围的蜡烛开始来回闪烁着,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熄灭。
&浔”一道声传来,南浔身子紧绷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不断的念叨着。
&浔,我想抱抱你,我很痛”那声音继续说着,南浔把眼睛闭起来,每到这时候,时间就显得异常漫长。
&浔,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看看我!”那声音越来越大,到了后面都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嘶吼,如果有个镇子的人看到这副情形绝对会被吓个半死:
坐在一圈蜡烛中的南浔,而蜡烛外映照的则正是那出车祸而死的王旭,只见他的脸上血肉模糊,隐隐约约还有些玻璃残渣,他不断的徘徊在蜡烛外,而南浔则闭着眼睛一直念叨着。
王旭愤怒起来,他开始变得更加扭曲可怖,“啪”一根蜡烛开始倒下,王旭狞笑着,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蜡烛依次的倒下。
等到第八根的时候,南浔头上开始冒出冷汗,王旭的表情更加扭曲“南浔,南浔”南浔耳边都是王旭的声音,她嘴里念叨的频率更加加快起来,第九根蜡烛来回摇晃着,随时都要断掉的样子。
&您准确报时,现在为十二点整”墙上的挂钟发出声音,顿时,灯,电视,冰箱等都开始运作,南浔摊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周围一切都平平常常,根本没有什王旭的踪影。
南浔捡起蜡烛,原本一包十二枝的蜡烛,此时只剩下了三枝,南浔看着那三枝蜡烛有些崩溃,没想到那王旭的怨念居然这么强,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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