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一听病情严重,就紧张地问:“医生,我得了什么病?需要花很多钱吗?”
西疆地区的经济发展滞后,居民收入并不高,一旦摊上大病,相当一部分家庭便承担不起,有人甚至对高昂的治疗费望而却步,躺在家中等死。
张均明白她的心情,用温和的语气说:“你放心,治这个病不会花很多钱,最多一千块。”
病人松了口气,道:“一千块不多,我有合作医疗,可以报销一多半的钱。”
张均想了想,又说:“不过,你得的上癌症,这个病比较难治,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治疗,明白吗?”
一听是癌症,病人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满脸都是绝望,眼泪滚滚而下。
张均连忙劝说:“癌症不等于绝症,你要相信医生,一定可以为你把病治好。”张均道,“你的癌症是早期,早期癌症是可以治愈的。”
好不容易才让对方平静下来,张均将她带到治疗室,以内劲推拿之法辅以针炙去通畅她周身经络气血,通则不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第二步,他施展一阳指外加佛眼金光调理病人的身体。癌症的本质是人体生机秩序的混乱,细胞没有节制地疯狂生长,最终导致机体死亡。
张均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人体的生机理顺,让其恢复正常。这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所以他让病人每天都来治疗一回。
这天虽然只接到一位病人,但张均还是等到下午六点才下班。回到家中,小草已经做好了晚餐,并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吃着她做的饭菜,感受着家的气息,张均心中突然有一种温暖,自己是不是也该成个家了?晚上每天抱着林娴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再陪她疯到半夜,第二天可以赖在床上不起。
可一想到成家,他忽然又头痛起来。如果娶了林娴,那么葛小仙、苏小玉、沈蓉、上官美雪又该怎么面对?
发现张均突然露出一副苦瓜脸,小草轻笑道:“张大哥,你怎么了,饭菜不好吃吗?”
“啊,好吃,很好吃。”张均连忙道。
小草微微一笑:“我今天都在研究厨艺,这几样菜式全部试吃过了,味道挺好的。”
张均夸奖道:“小草你嫁了人,一定是位贤妻良母,不知道谁会有福气娶到你。”
小草俏脸微红,道:“我才不嫁人呢。”
就这样,张均一连几天都来回于医院和小区之间,难得地过上了几天普通人的平静生活。到了第五天,他发现女病人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在大量减少,应该再有两三日就能治愈。
女病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她对张均非常感激,认为他是真主安拉派来的使者,专门去拯救苦难的她。
第七日,女病人彻底康复,她的家人全体到医院进行感谢,还送了一面锦旗和一些礼物。这一幕吸引了不少病人围观,人们此时才知道,原来这位年轻中医的水平竟然这么高,连癌症都能治好!
于是接下来几天,张均坐诊的地方求诊患渐渐多了起来。感冒发烧、咳嗽过敏、牙疼抽筋等等,各式各样的疾病在他高超的医术下逐个康复,而且花的钱也不多。
其中又有两位癌症患者被他治愈,一人是肺癌,一人是肚癌。
于是没多久,年轻中医先生方少强的名字就在附近流传开来,许多人不惜从几百里外赶到这里治病。而这个时候,张均却采取了限量接收病人的措施,每天只治十个病人,多出来的病人必须排队。
这样一来,大量的病患只能在后面排号,有人一等就是几天。不少人排到了一个月以后,于是便等不及,只好去看西医。只有那些患有经年顽疾的病人,才能坚持下来,找张均为他们治疗。
治疗的过程中,若有病人问起他的医术,他会偶尔透露出一丝信息,那就是他的师父是世外高人,通晓一种治病的神奇手法,叫做一阳指,可以让人不打针不吃药就恢复健康。
三周之后的晚上,张均和小草刚吃过晚饭就有人敲响了房门。打开门,就见一名秃顶少民族男子走遘,他手里提着礼盒。
开门的是小草,她打量着对方问,疑惑地问:“您是?”
男人眼中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阴鸷气息,虽然他一脸堆笑,这让小草心生警惕。
“呵呵,我是病人的家属,特意过来向方医生表示感谢的。”男子道,说话时点头哈腰,非常礼貌客气。
小草将对方请入房间,张均看着他问:“你是哪个病人的家属?”
男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他认真地道:“方先生,我家人的病非常严重,希望你能跟我过去为他治闻一段时间。”
张均摆手:“对不起,我不出诊,你要是想给家人治病,明天带他去医院。”
“方先生!”男子提高了声音,“只要你答应出诊,出诊费用好商量。”
张均淡淡道:“我说过不出诊,你请回吧。”
男子眼里闪过一道凶光,盯着张均道:“方先生,对不住了,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今天都得跟我走一趟!”
张均眸子一冷,道:“想用强?”
男子轻轻吐了口气:“我非常尊重方先生,也希望方先生能够配合,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张均“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很冷:“我这个人脾气很臭,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男子脸色难看,道:“既然方先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呯!”
房门被人从面门一脚踢开,五名青壮汉子鱼贯闯了进来,将张均和小草围在中央,一个个面容不善。
张均双眼一睁,道:“你们找死!”然后身形一晃。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腰间一麻,莫名其妙就委顿于地,丧失了战斗力,内心震骇到了极点。
张均俯视着六人,冷冷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秃顶男人挣扎着从地上坐起,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然后艰难地放在自己颈部大动脉上,咬牙道:“方先生,我求您去救治我的家人。刚才是我冒失了,我愿自杀谢罪。”
说完,他便狠狠一划刀子,要割开动脉自杀。
张均伸手一捞,就将尖刀夺下,皱眉道:“你们这些人莫名其妙,我说过不会出诊,怎么这样难缠?”
另外五人中的一个突然狠狠一咬牙,就听“咯嚓”一声响,嘴里就流下大量鲜血。这个人居然一狠心咬下了自己的舌头,他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口。
张均吃了一惊,连忙施展一阳指闭上他的气血,防止他失血过多死亡,然后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秃顶男子沉声道:“方先生,请您一定跟我们走一趟!否则,我们就全体死在这里!”
小草吓得脸都白了,她看到这几人不惜以自残的手段哀求张均,心有不忍地推了推张均,低声道:“少强,不如你就去一趟吧,早些回来就是。”
张均道:“草儿,谁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我是不会出去。”
小草叹息一声,说:“少强,医者父母心,不管怎样你还是去一趟,万一耽搁了病人的病情就不好了,那可是一条人命。你不是说过吗,世间众生皆平等,不管对方是来历都是病人。”
这是一种暗示,张均于是犹豫了片刻,问那秃顶男子:“你家人住在哪里?远不远?”
“不远不远。”秃顶男子见有转机,一脸喜色地答道,“我们有车子,一个多小时就能到。
张均无奈地道:“好吧,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张均和几人走出房间,负责监控的玫瑰立即下达命令:“目标出现,各单位密切关注!随时准备行动!”
张均被请上一辆面包车,车子向着东方急驰而去。车上,秃顶青年非常客气地和张均攀谈,询问他的师承,家乡等。
张均大多时候保持沉默,只偶尔回应几句。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一处居民区,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张均在秃顶男子的带领下上了楼,被请进一间客厅等候。
一分钟左右,一名白人男子进入客厅。这个人看上去至少六七十岁了,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子,满脸皱纹,一双眸子却异常精神明亮。他打量着张均,仿佛要将他看透。
白人男子一出现,张均心中便是一惊。佛眼透视之下,他看到对方脑部有一团梦幻般的光影闪烁不定,每一次闪烁,就会有无数的影像轮流出现。
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将他的笼罩,使他心头生出极度厌恶的感觉。就在此时,左眼中一阵温热,大量的金光漫延而下,瞬间就把这种不好的感觉驱散了。
白人男子看了张均足足三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随后秃顶青年又出现,一脸高兴地道:“方先生,我们这就去见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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