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田中集团再派人来的时候,你通知我一下。”陈凌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既然田中集团属于麻由家族的,油菜夹杂其中是肯定免不了的了,尽管他对油菜仅仅只有身体上的**,有时候甚至把她当成出气桶,至于别的什么,暂时还谈不上,可是他也不愿意让她太过难受。
这,恐怕就是俗话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吧!更何况他们还不只一日呢!
“好的,明白了!”白姨答应一声,从窗边走到茶几旁,掀开那条鱼干的包装盒道:“哇,那个麻由菜子送了好大的一条鱼干来呢!嗯,味道还挺香的,要不你今晚过来,我给你蒸点偿下?”
“今晚恐怕不成,明天晚上好吗?”陈凌道。
“哼哼,恐怕是你家那位不给放假吧!”白姨有些吃味的道。
“呵呵,她倒是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呢!是我的老师,要我今晚去补课!”
“晚上补课?你老师男的女的?”白姨疑问。
“很不幸,是个女的!”陈凌脸上带着苦笑的道。
“有多大年纪了?”白姨又问。
“更不幸,只比我大五六岁吧!”陈凌估摸着道。
“这,不大正常吧!就你们两个人吗?”白姨再问。
“恐怕是呢!”陈凌倒真希望能有第三者,那样的话,他最少不会挨打了。跟严新月相处久了,他发现一个秘密,那就是当着外人的时候,她从不打他。
“哼哼,有陈怪,你这老师该不是看上你了吧?”白姨又忍不住吃味了,可是说出这话之后,又不免无奈的叹气,他的女人那么多,跟他计较的话,那不是拿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
“这,没有可能吧!”陈凌看严新月的样子,半点也不像对自己有意思的样子,反而倒是前世和自己有仇,今世对自己有怨似的。
不然的话,哪有这样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纵然没心没肺到夏冰那种地步的女人,知恩图报是未必,但最少不会恩将仇报吧!
是夜,陈凌依约又是八点钟赶到严新月的半公室。
严新月看到他的时候,脸上还是冷冷冰冰的表情,手里仍然拿着那长长的戒尺,陈凌仅是看着,心里就寒了寒。
那戒尺长长,直直,软软的,虽然不足以打成内伤,但落在屁股上,也是相当疼的。
“老师,今晚别打我了,行吗?”陈凌进入办公室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看来陈大官人都被打出恐惧症来了。
严新月闻言就忍俊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立刻板起脸道:“老师很喜欢打你的吗?老师有毛病,喜欢虐着你玩啊?”
问出了这话之后,严新月不由的在心头默认,自己还真的有这个毛病啊,这不,刚看到陈凌呢,手就立即痒了。
“不,不是!”陈凌却是迭口否认,然后给她找借口道:“老师是疼学生,是恨铁不成钢,才这样的!”
“哼哼!你明白就好!”严新月冷哼一声,这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看见陈凌还痴痴呆呆站在那里,不由就道:“还站在那里干嘛,跟我来!”
“哦哦!”陈凌愣愣的答应一句,然后就跟着他到了实验楼。
在一个实验室门前,严新月用掏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赫然就是一个标准手术室,只不过这个手术室的配置好像比医院的还有齐备,除了各种器械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试剂。
“这个实验室是学校配给我的!以后晚上补课,就在这里。”严新月指着无影灯下的手术台宣布道。
陈凌又点头,其实却很纳闷,在这里,能做什么呢?
没等陈凌多想,严新月已经道:“我教你的所有手术,在一个星期内,也就是放寒假之前,你必须通通全都给我做一遍,然后放寒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去乡镇医院实习,先做做热身准备。”
“准备?”陈凌疑惑不解的问。
“嗯,下个学期,我因为不再担任班上的任何课程,所以要借调到市人民医坐诊,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做我的助手!”严新月道。
“我,行吗?”陈凌犹豫着道。
“不管行还是不行你都得行,别忘了,实习结束之后,你就是市人民的正式医生!”严新月没什么表情的道。
“呃!”陈凌胡乱应了一声,没再言语。
“今晚的考试是肾脏置换术。”严新月伸手,刷地一下拉开了隔帘,装在笼子里的两头猪就显露了出来。
“这两头猪,有一头是健康的,有一头是肾脏已经衰竭的,经过血型与骨髓配对,它们是符合移植手术的。你的任务就是,把那头肾脏已经衰竭的猪的双肾给摘除出来,然后在那头健康的猪的身上取一个正常肾脏换上去。两头猪都必须要存活下来。所需的药品及器械我已给你准备好了!”严新月说着又低喝一声:“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陈凌点头。
“那你还发什么呆,赶紧动手,我做你的助手!”严新月说着就推了陈凌一把。
陈凌再次点头,然后手一伸,几根银针就出现在他的手指尖上,只见他往那笼子里一甩,原本见了人的猪还哼哼不绝,但这会儿却立即没了声响。
“你这是干什么?”严新月怒喝道。
“给它们麻醉啊!”陈凌想当然的道。
“谁让你这样做麻醉的,会射几根银针很了不起吗?我什么进候教你这样做麻醉了?”严新月横眉竖目,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陈凌很是委屈,这样省时省力,有什么不好呢?于是问道:“那,要不然该怎样呢?”
“以后你自己能当家作主,独当一面的时候,你爱怎么整怎么整,现在,请弄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个学生,遵纪守学,按照我的来。把猪全都给我弄醒,然后用麻醉剂进行麻醉,然后再开始手术!”严新月喝道。
陈凌无语,只好老实的蹲到笼子边,然后把两头猪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全拔出来,没过一会儿,猪就醒了,惊恐两状的瞪着陈凌。
陈凌这就取了麻醉剂过来,准备给它们做麻醉。然而,银针是省时省力,可是普通的麻醉剂那就很麻烦了,要讲究部位,讲究深度,讲究剂量多少,更讲究技巧与手腕,因为猪不是人,猪是不会老老实实听听话话的躺在那里任你扎针的,纵然是猪八戒也不会!
可想而知,当陈凌拿着装有麻醉剂的针筒逼近那两头猪的时候,那两头猪立即就杀猪似的惨叫挣扎起来,尽管四肢都被绑着,但陈凌还是费了牛劲,才差强人意的给它们进行了麻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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