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伟同志犹豫来犹豫去,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向严新月旁边座位走过去的时候,心里是颤颤悠悠的,尽管不是第一次勾搭有夫之妇了,但却是第一次如此心慌意乱。
不过刚才充当狗头军师的猴屁股说了,当今社会,女人舍不得身子就套不着郎。男人嘛,舍不得面子又怎能勾搭上有夫之妇呢?
这话很有道理,最少伟哥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深呼吸几次之后,脚步就变得坚定稳健起来。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手快有,手慢就没有,在你还犹豫磨蹭的时候,别人兴许已经捧着仙桃啃起来了。
这不,慢慢吞吞的伟哥仅差两步就走到严新月面前了,可是一人却从后面刷地一下蹭了上来,坐到严新月身边。
杨伟定睛看看,这不就是刚才想勾搭那个魔鬼身材的林助理,结果没吃着狐狸倒惹了一身骚的陈凌同学吗?
然而,人家原本就坐在这里,这会儿趁没有别人坐的时候再坐回来,好像碍不着谁的鸟事吧,难道杨伟同志还敢厚着脸皮的叫人家起开不成?
要是换了别个实习生,他也是敢的。可是面对着这位牛b得很有气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的陈凌同学,他除了适当的时候发发难之外,是没有无理找碴的勇气的。
所以,面对严新月疑惑与异样的眼神,他只能装作在前面坐得有些闷,想去后排找个位置换换风景的样子。可是当他在后排坐定,看着陈凌后脑勺的时候,眼神却是十分怨毒的,仅差一步就是自己表演时间了,结果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能不郁闷吗?
杨伟郁闷,严新月却是很开心,但还是板着脸冷嘲热讽的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倒回来了?俗语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你连一匹马都不如?”
陈凌却是嬉皮笑脸,“老师,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好马就常常饿肚子,如果我真的是一匹千里马,老师就一定是那个伯乐!”
“哼!”这句马屁拍得倒是有点模样,严新月闷哼一声就不再计较了,可是想起那次荒唐,被当作马骑的好像是自己吧,于是心里又郁闷了,因为那次的意外全是她自己一手一脚造成的,可到头来不但没成功借到想要的东西,反倒是被白白那个了,想想这事就觉得亏,而且还是有苦不能诉的哑巴亏。
想到这些,严新月又下意识的想去找戒尺了。
……
……
车行一路,从早上八点多出发,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陈凌一行终于抵达潮汕。
下车的时候,身为院长助理又被指定为这次旅游向导……不,学习辅导的林紫旋自然是要身先士卒的,所以她首先来到车外侧的行李厢前,帮助大家拿行李。
严新月见她忙得极为吃力,这就捅了捅无所是事的陈凌,“喂,年轻人多活动活动筋骨,别到时候生锈发霉了,赶紧帮忙去!”
“哦!”陈凌只好乖乖的过去帮忙。
所谓好人好报,勤者得食,刚走到行李厢前,弯腰凑到林紫旋旁边,他就知道这话果真不假了。
此刻的林紫旋正弯着腰,探手把里面的行李一件件搬出来,那v字开口的领口就垂了下来,陈凌这个角度,正好一睹乍泄的春光,浑圆,饱满,白皙,嫩滑,紧致,撑得细细肩带的纹胸几欲脱落。
****半掩,动人心魄啊!
林紫旋瞧见陈凌上来帮忙,心里多少是有点感激的,可是到最后她才发觉,这位陈凌同学在搬行李的时候,竟然把目光全都投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集中在自己的****,这才意识到走光,惊呼一声,满脸通红的退了出去,撇下陈凌一个人在那里细品,回味,砸舌,尽管如此,他手里的活却也没有停。
看来,陈大官人一心两用,双手互博的功夫又进步了呢!
行李一件接一件的被陈凌提了出来,他的思绪也渐浙从林紫旋的唯美****中清醒过来,看看若大的行李厢,搬了这么久竟然还有两件,这班人到底是旅游,还是搬家啊?
正当他要把最后两件搬出来的时候,却听身旁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道:“喂喂喂,我们的东西你别碰,里面可是有贵重物品的,要是被碰着了或是不见了,你可是赔不起的!”
陈凌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声音是候陂谷的,因为整个急外五科,只有他的声音尖得像太监一样。可是这太监声又偏偏长了一脸青春逗,实在让人怀疑他净身进宫时是不是没切干净。
“对,用得着你这么殷勤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旁的杨伟也跟着接口。
“那个,伟哥,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候陂谷提醒道。
杨伟一窘,喝道:“不就是多管闲事嘛!”
陈凌听着两人的交谈,一张脸越来越青,这会儿已经伸出手想把两人掐死了。
可是刚伸出手,一罐汽水就塞进他的手里,“陈凌医生,看你搬东西搬得满头大汗的,渴了吧,喝点水!”
陈凌抬头,发现走了的林紫旋不知什么时候又倒了回来,塞了冰凉的汽水给他之后,又不停的朝他眨眼睛,显然是在劝他:一切以和为贵!
陈凌也朝她眨眼,也是在告诉她:你再表演个走光我看看,我就不跟这两杂碎一般见识。
两人这眉来眼去不停,杨伟与候陂谷感觉无趣,各自拿了自己的李行走了。
一场可能引发血案的小争执,在林紫旋轻描淡写的言行中化解于无形。
直到陈凌看到那两小人离开,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发火呢,这女人,厉害啊!
行李收拾好后,众人在林助理的带领下入住当地最豪华的假日酒店。
中午那顿吃的是自助餐,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扶着墙进,扶着墙出罢了。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林助理说了,只要你兜里有钱,爱上哪上哪,爱买啥买啥,不过晚饭的时候一定要回来报到。
严新月想逛街,陈凌想睡觉,候陂谷想去弄偏方,杨伟想去见识一下潮汕妹子的工夫茶,林助理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不知想干嘛!
严新月想让陈凌陪着,可是侍候过不少女人逛街的他很清楚,和女人上街,那可比和女人上床辛苦多了,他又怎么乐意去呢!再加上昨夜没来潮汕之前,他就知道未来五天里自己可能要吃斋做和尚,所以就出了关与白姨和齐冰清厮混一宿,不过因为两个女人都没喝酒都很清醒,混战自然不可能,只有车轮站,上半宿和白姨硬战,下半宿和嫂子软磨。所以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昏昏欲睡!
最后,严新月纵然出动了法宝——铁戒尺!陈凌仍是抵死不从,没办法,严新月只好和急外五科那班老妇女一起去了。
陈凌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晚饭也已经开席了。
今晚吃的是大餐,没有山珍,全是海味!
潮汕东临大海,海产异常丰富,黄花鱼、带鱼、鲷鱼、墨鱼、金枪鱼、马鲛鱼、红鱼、石斑鱼、节斑对虾、梅花参、海龟、玳瑁、海贝、海藻、牡蛎、珍珠贝、蟹、海带、紫菜等等等等,都是当地的特产,更何况潮汕的习俗又是以烹制海鲜见长。
所以,负责大家饮食的林助理是理所当然的要带大家领略一下潮汕饮食文化的,顺便也满足一下她那张馋嘴。
陈凌一行一共三十六人,每六人一桌,刚好是六桌。
陈凌坐的这一桌是林紫旋,严新月,还有一个资历也很老的医生叶栋梁,另外两个空着的位置,那是属于杨伟与候陂谷。
不过很奇怪,开席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这两人不知是在化装还是在清肠胃,竟然还没到场,打电话也没人接。
看着别的桌子已经吃上了,林紫旋就显得不耐烦了,柔荑一挥,“不管了,上菜,开饭!”
菜一道接一道的上了,吃的是海味,自然是琳琅满目的海鲜,但让陈凌意外的是最后竟然上了一道他最喜欢的粉丝蒜蓉蒸日月贝。
日月贝生长在南海较深处,状圆而扁平,二扇贝壳光滑似镜,一呈暗红色,一呈白色,故俗称“日月”,也称“海镜”。其肉如蚌胎,腹内有一小红蟹子,由一细丝牵系,身足俱全,大小如豆,体软如棉。
“哇,竟然还有这个,这个我最喜欢了!!”同桌的林紫旋看到了这味菜,竟然也很兴奋,食指大动的道。
陈凌没想到她竟然也好这口,一时间也不知该感叹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该说臭味相投的好。
当林紫旋忍不住要开动的时候,严新月却道:“候医生和杨医生还没到,咱们再等等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觉有理,等等就等等吧!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位资历不浅却还不是主治的叶栋梁医生见桌上有两个领导,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是院长跟前的红人,这还不渴着劲的拍马溜须,“林助理,我看你对这个日月贝情有独钟,不晓得你可曾听过关于这日月贝的个传说呢?”
林紫旋愣了下,她只知道这玩意儿味美,汁甜,好吃,爽口,弹牙,哪知道什么鬼故事啊,所以摇了摇头。
“民间传说日月贝是“日月之精”,是昂日星君与嫦娥仙子的产物。有一次,天上王母娘娘圣诞,各路神仙前往庆寿,这二位神仙恰好同行,一见钟情,互生爱慕之心,便不顾仙规森严,偷吃了禁果。不久,嫦娥怀了孕,产下一物,形似圆镜,内有肉饼。为了避免王母发觉,便偷偷将刚产下之物抛到南海中。这时,适逢一只和尚蟹出来找食,见此情景,无限同情,就伴随着他,终日为其寻食。每次寻食时,小日月贝常怕小蟹子去而不回,小蟹子就吐出一条细丝给它牵着,从此相依为命,共为一体。”
这传说太陈怪了,嫦娥不是跟后羿是一对儿的么?这昂日星君……不用说了,肯定是个野汉子。
陈凌听了,只感觉这故事有趣。
严新月听了,却感触颇多,觉得自己就是那嫦娥,而陈凌就是那个昂日星君,稀里糊涂的偷吃了禁果,却遗憾的未曾暗结珠胎。弄到现在,她也不知是该坚持,还是该放弃了。
林紫旋听了,却觉胃里一阵翻腾,顿是没了食欲,挥手叫来服务员,想把这道菜给日月贝给撤掉。
陈凌一见就急了,赶忙拦下道:“这日月贝的传说如何,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它的营养丰富,能明目滋阴,可治消渴下气,中得五脏,止小便,消腹中宿物……”为了加重功效,陈凌末了又瞎扯一句:“这日月贝还有美容的功效,对皮肤可好了!”
一听有美容功效,林紫旋的双眼亮了亮,这就作罢不再撤掉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的跑进被包下的大厅,来到陈凌这一桌,对林紫旋这个负责人道:“林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你们的朋友出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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