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现大师兄
萧盈苛离开后。
萧定中问道:“好吧,陈凌,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尽管问吧!”
陈凌道:“我想知道,萧伯父你现在在京里是什么职务,和老孙头是什么关系?”
萧定中有些为难,思虑一阵道:“我和老孙头的职务虽然不是说不能见光,但最多也只能和你说一个大概,我们都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政法大学的学生,毕业后参加工作,现在都属于安全部的,级别属于副国级,职务是副部长,排名无先后,只是分管的机构部门不同。这样和你说吧,我管的事情多是涉内的,而他管的则是涉外的。”
听他这么说来,陈凌虽然还有点模糊,但也多少算是有所了解了。然后又问道:“那萧伯父你有什么仇家吗?”
萧定中道:“你是说我被刺杀及别墅的杀人焚尸案?”
陈凌道:“萧伯父都知道了?”
萧定中道:“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陈凌问:“是老孙头告诉你的!”
萧定中点头,“不错!”
陈凌冷笑道:“这老狐狸倒是消息灵通啊!”
萧定中张嘴,最终却是欲言又止。
陈凌道:“萧伯父想说什么?”
萧定中含糊不清的道:“他分管的部门中,有一个就是搞情报的,消息不灵通怎么能行!”
听他这么一说,陈凌不由愣了下,因为蜂后曾告诉他,他们这些秘密警察都是隶属安全部的,难不成这个该死的老孙头就是自己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狗日了。
陈凌急声的问:“萧伯父,那么老孙头是不是也管着秘密警察?”
萧定中点头道:“这个是当然的,涉外的都由他负责。”
陈凌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站起的身子又无力的跌坐到椅子上。
萧定中见陈凌怪异的表情,疑惑的问:“陈凌,你怎么这个表情?难不成你是……”
陈凌无力的道:“萧伯父,很不幸,你猜中了。”
萧定中道:“我说呢,难怪!”
陈凌问道:“萧伯父,你也是副部长,难道你对秘密警察的人员名单也不了解吗?”
萧定中摇头,“我们的职能比较特殊,一般都是各管各的,从不相互干预。而秘密警察的人员名单及资料更是绝秘的,除了主管领导,一般不会有旁人知道的,所以嘛,咳,你刚才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道!”
陈凌很认真的道:“我确实什么都没说!好吧,我们再回到刚才那个问题,萧伯父你有什么仇家又或是有什么人特别想你死的吗?”
萧定中摇头道:“我做事向来低调,身份也不公开,想我死的人虽然不少,但绝对没有老孙头的那么多,不过知道我们俩名字的虽然不少,但真正见过我们的人却并不多,所以这些年来我们都平安无事,这次被刺杀的事情,我想很可能是我最近在查内奸所引起的。”
陈凌疑问:“查内奸?”
萧定中道:“我们内部的情报网出了些问题,部份秘密资料与人员名单外泄了出去,所以我怀疑内部可能出了内奸,在没有病倒之前,我正展开着轰轰烈烈的清除内奸的行动,而且有了初步成果,我想之所以有人要我死,就是怕我再回去彻查这件事!”
陈凌闻言心中一动,问道:“萧伯父,你这次来深城,究竟有几个人知道?”
萧定中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几个人!”
陈凌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排查的目标可以再缩小一些了!”
萧定中若有所思的沉吟一阵,点头道:“确实!”
陈凌接着又道:“这个人能请来暗门的人来刺杀你,想必是已经陷得很深了!”
萧定中再次点头,眼中不经意的滑过一抹悲愁之色。
陈凌心思敏锐,瞬间抓住了他这个眼色,“萧伯父心中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萧定中摇摇头,叹气道:“我只希望不是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萧定中最终会不会对他下手,陈凌觉得这些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就转过话题问,“萧伯父,你能告诉我,你,老孙头,和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萧定中道:“说实话,我和你师父不算太过熟悉,最起麻没有老孙头与你师父来得熟,因为我之所以认识你师父,那还是老孙头介绍的!”
陈凌:“呃?”
萧定中回忆道:“那个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和你现在这般大,或者比你要大一点点,有一段时间,我染上了个怪疾,不能见风,见风就流泪,去看了很多医生,各种说法都有,有的说是漏风眼,有的说是干眼症,有的说是沙眼,又有的说是泪腺阻塞,有的还更离谱的说是慢性鼻炎引起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药吃了大半箩筐,针也打了不少,还清洗个泪腺,反正那些医生想尽了各种办法,我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弄得我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就更别提工作了,后来老孙头见我实在不行了,就带我去了吴老先生那里。”
陈凌问道:“那个时候我师父在哪儿?”
萧定中道:“在京城啊!”
陈凌疑惑的道:“我师父还在京城呆过?”
萧定中点头,“岂止呆过,他那个时候已经是京城极有名望的名医,开设了福仁堂,病人十分之多,那天老孙头一大早就带我去的,福仁堂还没开门,可是门前已经排起了一例长队,我在那里排队一直等到了下午才终于轮到的!”
陈凌讶然的道:“生意这么好?”
萧定中道:“那可不,不过还真别说,吴老先生的医术可真是神奇,他给我看的时候,问清楚了我的情况后,仅仅是用双手在我的眼角摁了几下,各扎了一针,就几分钟的功夫,我的眼睛马上大见好转,吃了两服药之后,眼不干了,也不涩了,刮风下雨都没事,而且就是那一次治疗,直到现在也没复发过。再之后,家里人有病有痛什么的,我都把他们带到吴老先生那里去瞧的。不过后来又过了一阵子,福仁堂却关门了,吴老先生也不知去了哪儿?”
陈凌不解的问:“怎么会关门的?”
萧定中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听老孙头说过那么一嘴的,说是和他的徒弟有关!”
陈凌道:“和晏师姐有关?”
萧定中摇头,“不是的,是另外一个,男的!”
陈凌心头大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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