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
所谓心宽体胖,就如陈凌一样。不管心里压着多大的事,饭照吃,觉照睡,妞也照泡!
这会儿杀死向斯平的凶手尽管还没着落,金盼琳也没有安全回国,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睡大觉!
他不但睡觉,而且还做梦,梦见自己的头埋在一对硕大丰满的****之间,虽然他想不出这是自己哪个女人的胸,竟然如此大,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挣出来,恐怕就要窘息而死了!
谁知一挣,人就醒了,发现金锁俏生生的站在床前!
金锁见他醒来,赶紧的后退一步,把手藏到身后。
陈凌这才晓得,刚才是这丫头捏自己的鼻子呢!
金锁问:“大少,刚才梦见什么了?你笑得好开心呢!”
还能梦见什么,三十六D呗!陈凌暗里应她一句,左右看看:“天黑了吗?”
天如果黑了,那就要加工资了!
金锁的脸上红了红,赶紧的摇头道:“大少,你还没睡醒吧?这才刚中午呢!”
陈凌这才恍然,昨晚折腾到天亮,自己都搞不清白天黑夜了。
金锁又道:“大少,起来吧,饭已经做好了,蕾歆也回来了,都等你开饭呢!”
尽管话是这样说,可是她并没敢去掀陈凌的被子,因为她很清楚这厮有(裸)睡的习惯。
谁曾想她这么一说,陈凌竟然很无耻的道:“那你给我穿衣服吧!”
金锁脸上大红,心里啐骂一句:脸皮真厚。
陈凌说完之后,已经掀开了被子,赤条条的站于她的面前。
金锁一阵耳热心跳,忙转开目光,有种想逃的冲动。
不过她是逃无可逃的,小姐的(性)格却偏偏是个丫环的命,除了认命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把钱通通还给人家,可是那么多钱,有的早就变成了房子和田地,她哪还得起!
金锁乖乖的把陈凌脱在一旁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服侍着陈凌穿上。
尽管已经加了几次工资,对他的身体也不再陌生,可是当她半蹲着给他穿上内裤的时候,一张俏脸还是红得快要滴出血了,心也狂跳得几乎要蹦出来。
穿着妥当后,两人先后下楼。
金锁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赶紧的钻进厨房去端碗端筷。
陈凌见金盼琳,夏雨,杜蕾歆都坐在到餐桌旁了,唯独不见施玉柔,不由就问:“柔姐呢?”
夏雨道:“柔姐说公司有事,不回来吃了!”
陈凌点头,坐下来看了看杜蕾歆问道:“蕾歆是在急外五科上班了吗?”
杜蕾歆应道:“是的,老师,我现在跟着严主任。”
陈凌有些不是很放心的道:“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
杜蕾歆摇头,“严主任对我很照顾的,也没有人欺负我,老师放心好了!”
陈凌道:“有机会我传你几手防身的功夫,万一和别人打起来也不会吃亏。”
说起这个功夫,杜蕾歆看着他的目光就有几丝幽怨,那个气功练了一半,眼看有点感觉来了哟,却又出了这档子事,不上班之后,陈凌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弄得她想找他教都没机会。
停了停,杜蕾歆就忍不住问:“老师,你什么时候才回去上班啊?”
陈凌摇头,“说不准!”
杜蕾歆就弱弱的提议道:“老师,要不你就去给钟主任……”
陈凌脸色微沉,见金锁已经把饭菜都摆上了桌,这就打断她道:“吃饭!”
饭后,夏雨和杜蕾歆去午休,金锁收拾家什,陈凌就把金盼琳叫到院外喝茶。
喝茶自然是借口,陈凌实则是想和她再好好谈谈。
沏上了茶后,陈凌张口:“金小姐……”
金盼琳听这称呼脸色就是一紧。
陈凌只好干笑着改口,“金盼琳,咱们聊聊!”
金盼琳点了点头。
陈凌就道:“首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班要暗杀你的雇佣兵已经全部落网了!”
金盼琳闻言双眼一亮,情绪有些激动的问:“真的?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自由了,可以到处去玩了?”
从她的神态语气中不难看出,这位千金大小姐并不是那么情愿成为陈凌养在笼里的金丝鸟。
陈凌摇了摇头,“这一拨雇佣兵虽然是全都落网了,但绝不意味着你就安全了!背后还有一只我们不得而知的黑手呢!”
接着,陈凌就把向斯平被人杀死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盼琳听完之后,不由大失所望,她原以为那班雇佣兵一完蛋,自己就解脱了,没想到最后却还要委屈的猫在那里。
金盼琳是个千金大小姐,同时也是个十分情绪化的小女人,高兴的时候可以笑得咯咯响,不高兴的时候就像只战败的小母(鸡),垂头丧气,蔫不拉极,这会儿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偏偏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当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陈凌听不懂的鸟语之后挂上电话,陈凌再看她的神情,不由吓了一跳,刚刚这只小母(鸡)只是像战败了,可是这会却像是战败并遭受了****一般。
看她这个样子,陈凌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金盼琳张嘴,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茫然的摇头。
陈凌正(欲)追问,他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是蜂后打来的。
他就走到一边低声的接听起来。
蜂后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金盼琳那个在未婚夫朴勇俊的父亲朴部长病危了,而这还不算什么,更要紧的是与此同时,朴勇俊的那个女朋友崔泰稀被人发现死在了公寓里,先奸后杀,屋少值钱的财物被袭卷一空,仿佛是被入室抢劫了。
接完电话后,陈凌回来重新坐下,目光却一直在金盼琳的身上盘旋,因为他觉得崔泰稀被杀的事情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最有可能是的眼前这位买凶杀人。
看着陈凌的表情,金盼琳苦笑道:“你已经知道了?”
陈凌点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原以为这女人只是有点心机,但不至于这么狠毒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金盼琳问陈凌:“你认为是我杀了崔泰稀?”
陈凌淡淡的问:“难道不是?”
金盼琳情绪很激动的道:“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陈凌道:“你杀她的理由要比别人都多一些。首先一点,那就是她要杀你!”
金盼琳摇头,“她想要杀我不错,不过我并不恨她,更不想她死。”
陈凌略微有些惊奇,“哦?”
金盼琳道:“她要杀我,因为朴勇俊必须得娶我,因为她认为只要我死了,那她嫁给朴勇俊的障碍就消失了。我不恨她呢,是因为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曾听别人说过,她为朴勇俊曾打过三次胎。所以只要她不死,她就不可能看着朴勇俊娶我。既然我不想嫁给朴勇俊,那我有什么可能杀死她呢!”
陈凌陷入沉思中,金盼琳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也相当符合她的(性)格,那么问题又出来了,如果杀死崔泰稀的不是金盼琳,那又会是谁呢?
陈凌没说话,金盼琳竟然也不说话,看着她直直的盯着自己,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金盼琳想也不想的道:“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陈凌有点犯晕,你还成我肚里的虫子了?
“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金盼琳道:“你在想如果崔泰稀不是我杀的,那么到底会是谁杀的呢?”
陈凌微微有些愕然,这女人也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二百五一点脑子都没有嘛!
心中一动,陈凌问:“你有可疑的对象吗?”
金盼琳想了想,竟然竖起了三根指头。
陈凌吃惊的问:“三个?”
金盼琳点头,指头收起,又竖起一根指头道:“这第一个,那就是朴勇俊的家人。不管是还是朴部长,还是朴夫人,又或是别人,他们都希望能跟我金家做亲家,而且必须越快越好,因为朴部长得了肝癌,已经到了最晚期,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一个月的命了,他们朴家虽然瞒得很紧,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还是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
陈凌不解的问:“为什么?”
金盼琳道:“因为如果我说出来,我父亲一定会雷霆大怒,这件事闹起来,那个告诉我这件事的医生就必定会被朴家往死里报复,他帮了我,我不能害他!”
陈凌微点一下头,看来金盼琳和这个医生的关系一点也不简单啊,否则这个医生也不会冒死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金盼琳接着道:“我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婚礼已经在筹备中,但我还是想方设法的延迟婚期,到了婚礼前一夜,我就逃了,而医生说的那个期限,只剩下一周了。”
陈凌恍然,“你离家出走跑来这边,就是为了拖到朴部长病逝,希望能避免这场婚姻。”
金盼琳点头,“是啊!”
陈凌好笑的问:“如果朴部长死了,你家里还逼你嫁给朴勇俊呢?”
金盼琳很坚定的摇头道:“不可能的,如果朴部长死了,高层的位置一定会有变动,我和朴勇俊这场婚姻也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直白一点说,如果朴家失势,那我就没有必要嫁过去!”
这种说法比交势利,但陈凌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于是他又问:“那第二个嫌疑人呢?”
金盼琳表情恨恨的道:“第二个,便是朴勇俊!”
陈凌微吃一惊,“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对一个为他打三次胎的女人下杀手?”
金盼琳不屑的道:“陈先生,你不能拿自己的道德标准代入到别人身上,朴勇俊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据我所知,他早就想摆脱崔泰稀的纠缠!”
陈凌无奈的叹气,“好吧,第三个呢?”
金盼琳道:“第三个,那就是第二个崔泰稀!”
陈凌道:“此话怎解?”
金盼琳道:“我早说过,朴勇俊是个花花公子,众所周知的女朋友虽然只有崔泰稀一个,可是暗里和他有暧昧关系的却不知有多少。崔泰稀想嫁给朴勇俊,别的女人何偿不想。催泰稀想破坏这段婚姻,别的女人自然也可以。只是她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朴部长就要死了,朴家将彻底失势,她们打破头的想要争个金龟婿,结果却只抢到个王八壳。”
陈凌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崔泰稀死了,金盼琳死了,朴勇俊这坨金****就垂手可得了。
不过如果金盼琳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件事不管怎么扑逆迷离,终归离不了一个“烂”字!
一班女人为了嫁个花花公司,弄得大动干戈,你死我活,结果抢到的只是个金苍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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