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我去那边看看,你先抢救一下西瓜苗。”
郑齐林说道。
“哦,好的。”
虎子点了点头。
……
早晨的空气带着一股晨雾的味儿,很新鲜,深吸一口,就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阳光也很好,很剔透的那种,郑齐林盯着地上的脚步,走在田径小路中,就像走在一幅山水画里。
一直走到大路上的时候,地上的脚印不见了。
应该是大路的路面比较硬,没有留下。
就在他四处张望的时候,恰好看见路西南方向朝山沟里面的一处缓坡上,一个大大的脚印,郑齐林几步走过去,蹲下来,认真的打量这个神秘脚印。
这脚印有磨盘那么大,三耻,长满杂草的缓坡上踩了一厘米深,可见这家伙有多重。
“……为什么只有两三个脚印?不是一串?刚才是路的这边,现在隔了十几米又出现在这一边,如果没有意外话,是沿着这道破上了山。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郑齐林沿着那道山坡进了山沟。
期间,那些大脚印断断续续,但那些小脚印沿路到处都是。郑齐林跟着脚印上了山。
一直绕到了山头那道梁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了梁子那边,一个头上挽着白色毛巾的老头走进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
那是一片杏林,裹着白色头巾的老头,他也认识,是隔壁李家村的,和他还有点属于亲戚,他叫他三爷爷。
那一片杏树林,就是他承包了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期。
“三爷爷!”
郑齐林朝那边喊了声,朝那边走去。
“齐林?”
老头看见了这边的郑齐林。
“嗯。”
郑齐林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
……
“齐林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爷爷问道。
“回来有一阵子了,三爷爷,我问你个事儿。”
郑齐林走到了那边。
“什么事儿?”
三爷爷疑惑的看着郑齐林。
“三爷爷,你们村里近来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郑齐林问道。
“咱们这山旮旯里能有什么新鲜事。无非就是东家丢了牛,西家丢了驴,南家丢了羊,北家丢了鸡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世风日下……”
三爷爷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记得小时候穷成那样,都不会有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发生,现在怎么会成这样?有怀疑的对象吗?鸡鸭之类的不值钱,但是一头牛,一只驴可就不是小数字了。报过警吗?是一直丢吗?”
郑齐林眉头一皱,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自然清楚一头牛一只驴在一个家庭里的重要程度,这可是不亚于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丢只鸡丢只鸭之类的,大家怀疑隔壁村子的孙维子,听说这小子手脚不干净。但考虑到大家都是乡亲相邻的,也没报案。去年,那小子在城里入室偷窃的时候在阳台上掉下去摔死了,大家都以为没事了,谁料连羊都开始丢了,接着好几头牛和驴都丢了,大家赶紧报案。但是派出所的人来过几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三爷爷叹息了一口气。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线索?”
郑齐林问道。
“有,凡是丢了牲口的家里附近都发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脚印。还有一串很大的,有人怀疑那是什么怪兽。派出所的人也查看那些脚印,试图按照脚印的方向寻找,但奇怪的是,这些脚印只有零散的几个,没有一个完整的走向。其实嘛……就是有人故意暗中捣乱,混淆视听呗……过一阵子,指不定就该轮到你们村子啦!”
三爷爷说道。
“神秘脚印?只是零散的分布?没有完整的走向?”
郑齐林结合他一路找到这里的那些脚印若有所思,看来不是那个徐鸿儒搞的鬼了,因为如果是他的话,就没必要再去糟蹋隔壁村子,想着父亲前几天说,他们后村谁家的玉米被野猪糟蹋完了,如此看来,这些真的是不远处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野兽了。
这些不要命的畜生,越来越嚣张了,等他城里参加完婚礼后,回来布置陷阱收拾他们!
郑齐林打定了主意。
三爷爷家的这片果树地不大,只有十几个苹果树,一棵桃树两棵杏树。
两棵杏树,一棵是端午杏,一棵是普通的秋杏。先在熟了的就是那棵端午杏,甜仁的嫁接杏,个头很大,肉很厚,很甜,汁也足,不像城市超市里面催熟的那种。
“齐林娃,吃杏子!三爷爷家这颗树结的是甜核的。”
三爷爷摘了几颗杏子丢给郑齐林。
“好嘞。”
郑齐林接过杏子,连续吃了七八颗了,都意未犹然,停不下来。
“三爷爷,你家这杏子嫁接苗都是从哪里弄的?”
郑齐林问道。
他打算在手心空间的山头上种几棵树,如果有好一点的杏树苗儿,不妨移植进去
“看那边。”
三爷爷指了下果园子的西南方向。
那边是另外一家的果园子,密密麻麻的几十上百棵杏树,金灿灿的,全是熟了的杏儿。
透过缝隙,隐隐约约可看见地面上也落了厚厚一层。
“那是谁家的果园子,怎么种了那么多杏儿。地上也落了那么多?没人打理?”
郑齐林好奇。
他们这里一般情况,一家只是种植几棵,够自家吃就可以了。像种这么多杏树的,很少。
“宝刚家的,我们村的结杏条子都是他家的。唉,可惜了……”
三爷爷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怎么可惜了?对了,宝刚不就是波波他爸吗?波波呢?现在做什么工作,好多年没见他了。”
郑齐林急忙问道。
波波虽然不是他们郑家村的,但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小学初中高中关系很铁的好朋友,记忆中永远护着他,心甘情愿替他背黑锅的好伙伴。可惜,他上大学后就失去了联系。后来托人打听过波波的消息,但没打听到,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波波在你上大学的那年辍学打工了,不过一去再也联络不上。宝刚出去找了好几次,也报了案,只查到他在县城路边小摊上买了一斤杏子后,就再无线索。折腾了大半年,宝刚郁郁寡欢,没事了就在园子里种杏树,说是波波爱吃杏儿。几年过去了,种了满满一园子杏树,可波波依旧音信全无。前年春天,宝刚病倒了,医院检查的是什么癌症晚期,两个月后……走了……”
三爷爷慢腾腾讲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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