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一般女人对付一般男人的三大法宝。
郑哓卉又流泪,又泣声,还道不活了,她是把这三大法宝都用上了。
可惜祈少伤不是一般男人,他就算刚刚给了郑哓卉一耳光的事来得有些不妥,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被这三大法宝降服掉。
“大婶,你要不活了,自己找地方不活去,没人拦你。”
丢给郑哓卉这话,祈少伤转身对毛绒少女道:“先祖,这个大婶有些毛病,您不用管她,还有二狗子也有些问题,您也不用理他,倒是这个人……”
祈少伤走到逸婧静的身边,拉着她回到毛绒少女身旁,介绍道:“先祖,这是逸婧静,她是后辈认的姐姐,也是后辈的救命恩人。”
向毛绒少女介绍了逸婧静,祈少伤又向逸婧静介绍毛绒少女。
“婧静姐,这位是我的先祖,就是我祖上很多辈很多辈的祖先的姐姐或者妹妹。”
这介绍来得有些复杂和突然,逸婧静听了,怔住了;逸皓听了,愣住了;郑哓卉听了,傻住了。
祈新雨的反应最快,因为她得了姐姐祈新芽的提醒,因此祈少伤的话语一落,她就立即蹿出逸婧静的衣兜,蹿上她的肩头,摆出最萌最可爱的模样,恭敬的道:“小女子祈新雨见过恩公先祖。”
毛绒少女是来自大山里的精魄化形,来自大山自然亲近大山,也亲近大山里的动物和植物。
祈新雨是雪白可爱的小松鼠,是动物,还毛绒绒的,毛绒少女见着亲切,伸手摸向了她。
祈新雨也不怕生,不躲不闪的接受她的抚摸,还在她有些不舍的收回小手时,顺着她的手臂跑到了她的香肩,用着毛绒绒的松鼠脑袋轻蹭她的粉颈。
毛绒少女被她轻蹭得“咯咯咯”的娇笑,她的娇笑声惊醒了郑哓卉。
“那个……您真的是他的先祖?”
郑哓卉身为“擎运一族”的族人,且在族中的身份还多半不低,自有一些秘法秘术。
她忐忑的问出她的问题后,就用上了一个能够观人血脉相似程度的秘术。
一观之下,她秀眉一皱。
“你真的是祈少爷的先祖?”
相同的问题,语气却不再忐忑,反倒有满满的质疑。
毛绒少女转头看她,不咸不淡道:“你说呢?”
郑哓卉平下微皱的秀眉,轻笑道:“还用说吗?”
郑哓卉走到祈少伤身边,挽起他的手臂,腻声的道:“祈少爷,你可不要上了她个野女人的当,她根本不是你的先祖,因为她和你的血脉根本没有什么相同点,所以她和你根本就没有血脉上的联系,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先祖。”
祈少伤正要把神魂根本上的系出同源的事说出来,毛绒少女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对郑哓卉道:“‘擎运一族’的异族人,你喜欢我家少伤伤?”
郑哓卉回答得理直气壮:“不是喜欢,是非他不嫁!”
“非他不嫁?就你?”
毛绒少女摇了摇头,语气淡淡:“先不说你的异族人身份配不配得上我家少伤伤,就说你这份不敬尊长,你就进不了我们家的门。”
郑哓卉轻轻一哼:“你们家的门?你真以为骗得祈少爷把你当做先祖,你就真的是他的先祖了?哼!我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我家祈少爷,就用先祖的身份先和他套近乎,再找机会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还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借此威胁他娶你过门!”
毛绒少女微微一笑:“你这办法还不错,我征用了。”
毛绒少女微笑着的看向祈少伤,微笑着的道:“少伤伤,过来,我要和你套套近乎。”
祈少伤挤出微笑摇头道:“先祖,不用了吧……”
毛绒少女微笑变威胁:“少伤伤,是不是说……先祖的话你又不听了?”
祈少伤嘴角微抽:“听,我听。”
祈少伤扯开挽住他的郑哓卉,一脸愁苦、“步履沉重”的走向毛绒少女。
毛绒少女看他这副模样,微微质问道:“怎么?我要和你套近乎,你不愿意?”
祈少伤是真心把毛绒少女当成先祖,哪敢不愿意啊!赶忙的露出灿烂的笑容,赶忙的加快脚步。
郑哓卉从中看出了不对,再次忐忑的问道:“您真的是他的先祖?”
毛绒少女笑着摇头道:“不是!我哪里是他的先祖啊!我就一个觊觎他的美色,想把他占为己有的女子而已。”
毛绒少女伸手揽住来到她身边的祈少伤的腰肢,借机揪住他腰上的嫩肉,以此为要挟,对他问道:“少伤伤,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祈少伤说对是肯定不行的,可说不对,也不敢啊!他就只能保持沉默的不吱声。
逸婧静对祈少伤还是比较了解的,她看得出他的那份说和不说的不行和不敢,就替他解围道:“这位先祖……妹妹……你还是不要欺负小伤了,小伤他是个好孩子。”
“先祖妹妹”,这个称呼可比祈新芽的“先祖姐姐”都来得占祈少伤的便宜,祈少伤对此倒不在意,毛绒少女却有些在意。
“你今年多大?叫我妹妹,你知不知道我今年有多少岁了?”
毛绒少女张口就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可是她被困在那处“大道世界”中,连外面的世界变换了几次的沧海桑田都不知道,哪里又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是多少啊?
还好祈少伤替她解围道:“先祖她被困在一处地方,至少有四五百年的光景,所以先祖今年至少四五百岁了。”
这样暴露一个女子的年龄是解围吗?身为女子,身为把年龄视为秘密的生物,毛绒少女怒了。
“祈少伤!你是想和我断绝关系是吗?四五百岁,我有那么老吗?”
祈少伤一拍额头的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先祖,您不老,您看您青春活泼,性……啊呸!是可爱萌萌的,一点也不老!真的一点也不老!”
毛绒少女没有高兴,她微微眯眼的盯着祈少伤,微微声冷的道:“祈少伤,‘啊呸’是什么意思?嫌我配不上‘青春活泼’四个字吗?”
祈少伤总不能说他是差点把“性感诱人”这么四个“大逆不道”的字用在了毛绒少女的身上,然后中途反应过来,临时改口吧!就只能用目光祈求逸婧静解围。
逸婧静见他目光,走上前挽住毛绒少女的小手,温柔的道:“先祖妹妹,看你们风尘仆仆的,一定经历了很多事吧,要不……我们坐下来聊。”
逸婧静拉着毛绒少女去沙发那边坐下,祈少伤被生气的毛绒少女揽着不放,只能跟着过去。
郑哓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没有跟着过去,她勤快的跑去厨房泡茶了。
祈新芽以奴婢自居,自是要做奴婢做的事情,她就去洗水果了。
逸皓好奇祈少伤消失的这些时间都去做了些什么,就跟着去了沙发那边。
祈新雨嘛……她还在毛绒少女的香肩上。
……
祈少伤是前天下午跟着祈新芽离开的,今天的时间已经走到了上午十点半,他和祈新芽就离开了一天两夜。
祈少伤还以为时间只过了一个晚上多点,没想到过了这么久。
逸婧静、逸皓、郑哓卉、祈新雨更没想到这么一天两夜里,祈少伤和祈新芽居然有那么奇幻的经历。
当然,这经历是祈少伤稍稍做了些删改的版本,他删改的其中那种能够引得逸婧静担心的情节。
而听完这些经历,尤其是重点的在意了祈少伤所讲的有关毛绒少女这个先祖的部分,郑哓卉哪怕刚刚已经意识到了,见到毛绒少女对祈新雨的亲近态度,她也有种“人不如鼠”的悲凉感觉。
然后这种悲凉又繁盛了好几分,因为毛绒少女边抚摸祈新雨,边对她道:“新雨,等你将来化形了,做我们家少伤伤的妾室如何?”
好在郑哓卉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她就借着这个机会,赔罪道:“先祖,后辈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能不能看在后辈对祈少爷痴心一片的份上,不要和后辈计较……”
毛绒少女理都没有理会郑哓卉,转头对祈少伤道:“少伤伤,新雨一化形,你就娶她为妾,这事你给我记住,千万别忘了!”
祈少伤摇头道:“先祖,这事不成,我不想害了新雨小妞。”
毛绒少女疑惑:“你娶她,对她来说是好事,怎么会害了她?”
祈少伤苦笑道:“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她’,她要是知道新雨小妞要做我的妾室,会杀了她的。”
毛绒少女秀眉一挑:“她这么暴力?还是你管不住她?”
毛绒少女不等祈少伤回答,又道:“我不管是哪种,新雨的事就这么定了,你那个她要是有意见,叫她来找我。”
“她”现在应该在师门,不可能来找毛绒少女。
不过之后午饭刚准备好,众人还没有围着餐桌坐下,院子的门铃就响了,是有人来访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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