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北冥国师他……”乔卓琦一直对于尤涵与苏秦秦的身份心有怀疑,此番也摸不清尤涵的用意。
慕长玉只是摆摆手道:“太子妃是本宫的妻,北冥国师是她唯一的亲人,你不必多虑。”
乔卓琦凝思片刻方才点头,复又道:“太子上次让微臣查的事已有些眉目,只是追查到皇后之后消息却又都断了,所以……”
慕长玉摇头,“此事急不来,想来应该将你引入皇后那边也是调虎离山之计。离王不好对付,你也千万当心。”
乔卓琦点头,又忙道:“那臣先告退。”
慕长玉淡淡“嗯”了一声,随即也离开园子回去灵均宫。
彼时苏秦秦正坐在慕长玉的书房里,托着腮深思。不妨慕长玉推门而入,见了便将她带入怀中问在想什么。
苏秦秦轻推了他一下,嗔道:“你明知故问。”
慕长玉笑道:“你是在困惑我今天为何不找许如琴的是非?”
苏秦秦不答,慕长玉越发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发道:“秦秦,你是聪明的女子,应是知道原因。这番莫不是在吃醋呢?”
苏秦秦一咬牙,侧开了身子避过慕长玉,复又瞪着他道:“我不过是想不通而已,今日分明可以抓住许如琴的,你却偏偏要交给慕长离,难道还想会承你的情不成?再说了,我吃你的醋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你。”
慕长玉倒是不恼,轻叹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分明知道许如琴的身份,今天将她的罪定了到没什么,只是到时许相求情我又倒是能承个情给他。许相虽与皇后有来往,却并非离王的人,尚有存留之用。只是你又可曾想过,为何离王也去的那么刚刚好?”
苏秦秦一怔,这点她倒是忘了,慕长离去的时间那般吻合,想必他并非正好赶到。但说以慕长离的机智还做出这种事那也绝不可能,这般看来便是慕长离正巧遇上许如琴两人,知道这件事后有了这番行动,一来,许相比较与皇后有些交情,慕长离可以此向许相做个人情,又或者,以此威胁许相倒戈。
思及此苏秦秦便又看向慕长玉,“你不怕他拿此事威胁许相倒戈?”
慕长玉抚了抚苏秦秦的发,说:“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我方才已经让人传令下去,此事明日不过落得一个地痞不识好歹的结局罢了。”
“可是那个人可能没死,可能尚在离王府上……”
慕长玉摇头,“即便那会儿没死,这会儿也定是死了的。”
苏秦秦皱眉,不解地看着慕长玉,他便又道:“你想想,我们回来这一段时间,许相那边会没有消息?若是那人留下,指认了许如琴,那众人皆知是离王故意为之,过后查出不仅离王有罪,许如琴同样逃脱不了,届时离王的目的难以言明,许相自是要疏远了他乃至记恨与他,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离王又怎会做?所以他必然会杀了那人,借此拉拢许相。”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不就……”
“不会,既然事关太子妃的事,怎么也得查上几日,免得让人觉得他们敷衍行事。但我们明天就宣告结果,届时许相怎会不知我有意放过,自然也不会再承离王的情。”
“可是那人根本不在我们这边,你既已交给离王,这么一来不是很奇怪么?”
“那人死都死了,拿一具死尸怎么查?自是要从当时的环境下手,到出事的地方问问就成了。何况既然是我宣告的,自然也不会有人纠缠此事。”
苏秦秦点头,心下亦是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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