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是抢劫,如果张太太配合的话,我想,你不会有任何伤害,否则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哦,对了,据我所知,现在这别墅里所有警报器都暂时失效了,但我还是不希望你乱碰乱按什么,你明白了麽?嗯,还有,我很不想说这一句,我很喜欢这里的别墅,安静,不受打扰,呵呵,所以你喊吧,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当然,我会因为吵闹,而不开心。”青年端着枪,向着个少妇走去,脸上依旧微笑着。
“你,你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我丈夫是谁麽?他是新上海巡捕总长张安瑜,你居然到我家抢劫?哈,真可笑,哈哈!”
这少妇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居然有人会进入西区,会到新上海巡捕总长家里抢劫,这让她很是佩服眼前这个青年的胆子,也让她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不是张总长家,我还不来了!好吧,张太太,你可以告诉我,你家保险箱在哪里麽,然后把密码最好也说一下,可以麽?”这青年对少妇表情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拿枪比了比。
这少妇到没有失去理智,她也出身大户人家,只是越有钱越怕死,故而她并不在乎对方会抢去多少钱,只是害怕对方会作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她盯着青年看了一会,似乎想记下他的模样,过了一阵,才妥协道:“好,我告诉你保险箱的位置,不过,我不知道密码,只有我丈夫知道!希望你清楚你在干什么,我丈夫一定会抓住你的。”
青年伸手摸了摸下巴,“嗯,我很害怕,不过,你这是在刺激我对你做出伤害麽?好了,除了我让你说我想知道的事儿,然而,别在开口了好麽!保险箱位置,剩下的我自己来!”
少妇愤怒的转过身去,快步往家中主卧而去,那青年在后面提醒道:“嗨嗨,你最好走慢些,我知道,也许你会想着,跑进了卧室,关上门,然后按报警信号,呵呵!希望我只是猜想。”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你现在抢了东西,你也很快会被抓,我干嘛要那么麻烦的惹事,你和我们有仇麽?为什么来抢我家,这西区比我家富的人家多的是!我丈夫不过是小小的巡捕总长!我家根本没什么值钱的!”少妇有些激动的抱怨起来。
“哦,没什么,就是替天行道,张总长在外面干的事情,让我看不过去,听说你丈夫非常爱钱,你家没有值钱的东西麽?只怕张太太太谦虚了吧!呵呵,哦,张太太似乎想套我的话麽,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好吧,进房间,慢慢的,然后把保险箱指给我看!”
青年跟着那少妇进了房间,这卧室约五十多平米,装修豪华,当然能住在这西区的原本都不是穷人,张安瑜作为新上海市的巡捕总长,来钱也很容易。
保险箱藏在卧室的衣橱内,那少妇拿出了遮掩的衣裳,移开了衣橱挡板,便露出了保险箱的门户。
“就在这里,你自己开吧,我可不知道密码,只有我丈夫自己知道,你应该知道,在新上海市,我家有足够的消费点使用,不用花我们自己的钱!这里面藏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些档案什么的,难道你要的就是这个?”少妇走开了几步,指着那保险箱说道。
青年歪嘴瞥了眼少妇,从口袋中摸出了那电击器,一按电源,便把她电翻在地上,“哼哼,果然是个狡猾的女人,还想套我的口风!”
转过身,青年跑出房间,将自己的工具箱拎了回来,从中拿出了一套工具,放到了保险箱上,伸手看了眼时间,[2046-05-1615:29],吐了口气,“哼哼,自己的亲信死了,他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吧!我记得,他平日下班是四点半,时间足够了!”
这保险箱是机械式的,两重保险,一处是密码锁,一处是钥匙锁,显然这位巡捕总长还是喜欢这种复古式的保险箱。
说起来,也确实是这种保险箱更有用,换电子锁,反而容易被计算器暴力破解,而凭借耳力手感开锁的高手并不多,如果真遇到了这样的人物,什么锁都没用。
这青年也早有准备,把弄着一套工具,将一根细铁片塞入了那钥匙锁,之后注入了一些金属液,很快金属液化成固体,于是一柄钥匙形成。
剩下了这密码锁,也没花费什么功夫,毕竟有专业的工具,这个青年似乎就属于那种耳力、手感都强的高手,听筒加手感,咔嚓一声,保险箱的锁便都开了。
保险箱内约有一立方米多的空间,分成几格,其中一格全是黑色的小袋子,青年拿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了一看,全是小指大小的钻石,这是当今世界主要的硬通货,比黄金还值钱,普通的一粒便值一万消费点,而在黑市上也值八千消费点,这里足足有七、八袋钻石,分别按不同的克拉装袋,每袋有几十颗,加起来至少价值千万。
另一格内堆了三堆小金条,一些首饰挂件,还有一个大格内放了不少股票、文件凭证。
青年脸上没有什么欢喜的表情,只是在心中暗叹,这个家伙果然有钱,哼,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被他这样的混蛋吸干了血,现在该轮到你心中流血了吧,这只是第一步,你等着吧!
信手将这里的钻石、黄金、首饰、股票、凭证啥啥的抓起来就往自己的工具箱中丢,忽然他摸一块玉佩,入手一冷,让他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青年身子抖了抖,连忙把这玉佩拿起来看,只是普通的玉佩,八卦形,玉佩中心似乎有黑气流动,但一晃眼,又似乎是眼花了,不过是一些黑色的细微裂痕。
和保险箱中别的首饰相比,这玉佩很普通,也许是玉佩带着阴寒的感觉,所以才会当成好东西藏在这保险箱中。
青年想了想,便随手把玉佩塞到了工作服口袋里,收刮了保险箱中的东西,整理了所有工具塞进工具箱,转头看了眼那软倒在地上的少妇,他又轻吹了一下口哨。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青年便离开了别墅,临走关好了别墅大门,依旧驾驶着自己的工具车,不慌不忙往外开,不多时出了西区,离开了西区严密的监视。
离开西区不远,过一座桥,便是新上海市的市中心了,由于发生了巡警被杀案件,还被抢走了手枪,城中各区巡捕房的巡警纷纷出动,身着防弹背心,列成战队阵型,其中还有人专门拿着放射性探测器,在城市大小道路上巡逻。
青年驾驶着维修车不慌不忙的在路上行驶着,遇到了几次路障盘问,巡警们显然都没有对维修车产生怀疑,车子最终开进了新上海亚洲通信公司。
青年熟门熟路的停好了车,拎着工具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这家公司,进入旁边的一幢商业楼。
又过了十来分钟,一个短发青年穿着休闲衬衫,牛仔裤,挎着一个大包又从这幢商业楼出来。
这短发青年约二十五、六岁,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一脸忠厚老实像,耳上塞了耳机,到了商业楼边一处公交车站。
不一会,公交车来了,青年上车,又转了一趟轻轨列车,来到了新上海城东的一处住宅区。
新上海市城东都是中下阶层市民的居住区,到处是几十层高的小户型公寓楼,房产都属于新上海市政府所有,属于专门提供给普通市民的廉价承租房。
这短发青年的住房位于一处小区中公寓的十三层,回到房间,房间也就五十来平米,一室一厅,加厨房、卫生间,地方不大,布置的也很简单。
他打开了门口的一处开关,仿佛是空气振动了一下,整幢公寓的灯光也抖了抖,好在只是一秒不到的时间,一切又恢复了。
青年安心的笑了笑,将身上的挎包随手放到了一遍,转身便进了卫生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沙滩裤,原本的眼镜也拿下了,脸上添了几分灵气,赤裸的身子,流畅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
他手中拿着一枚玉佩便靠到了房间的沙发上,“奇怪,这玉佩为什么会发冷呢,好像有东西透过手指往身子里渗阴气,难道是传说中的冥器?嗯,上网查查!”这青年将那枚玉佩在手指间翻动着,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往往在玉佩将掉落前,又翻了回去。
这短发青年正是前面入室抢劫的朱零三,当然方才那维修工的形象是他化妆后的形象,如今才是他的本象。
站起身来,朱零三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又跑了过去,把随手扔那里的挎包拿了起来,里面就藏了他从新上海巡捕总长家里弄来的东西。
这些钻石、黄金、珠宝首饰和各式股票、权证凭证一时还没办法用,日后或许可以找黑市兑换了,才能换到信用点。
如今只能藏起来,朱零三似乎是随意的翻起了床板,下面有个暗箱,把弄来的东西像倒垃圾一样倒了进去,他便拿着那玉佩坐到了一旁的一处金属桌边开始上网。
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核辐射区域隔断了各处的城市,在加上被辐射后产生变异的生物出现在了各大城市外,想在城市间通行,只能依靠防辐射的装甲列车或者飞行器,而这种装甲列车和飞行器也只能装载少数人,想要离开一座城市去另一座,费用极高。
一般平民阶层很少能够离开出生的城市去别的地方,故而无线卫星网络成为了各地城市间联络的主要方式。
朱零三上网查了不少地方,没找到这玉佩的来历,也不知道那巡捕总长张安瑜从哪里得来的玉佩,反正朱零三越看这玉佩,就越觉得不普通。
在手中拿久了,这玉佩中传出的阴寒之气,似乎越来越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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