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苏绵打发了安德,自己守在*边。
直到天再次昏暗,谭慕宸才悠悠醒转,还有些头昏脑涨,口干得厉害。
他想下*喝水,手上的束缚让他凝眉,一只白希的小手,与他的十指交握。
他睡着的时候,她就这样紧紧地握住他吗?
眸中柔情一闪,他不舍得惊动她,任由她握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弄她脸颊的发丝,近乎贪婪地看着她的睡颜。
即使看过许多次,他依然恍若梦境,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大概是他的神情太过专注,苏绵似有所觉,无意识地动了动。
“绵绵!”他轻唤。
“阿宸!你终于醒了!”苏绵欣喜地抬起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从没见你生过病,你怎么搞成这样?”
他不语地凝视她,良久慨叹一声:“早知道生病会有这样的福利,就早点生病了。”
“不许胡说!”她已经很自责了,他是要让她愧疚死吗?
他眷恋地以指腹抚摸着她瓷白的肌肤,绵软细嫩,美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恋恋不舍地一寸寸游移,喃喃低叹:
“绵绵,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大概是因为指尖微带着粗粝,轻易地引起她心头一阵震颤,莫名地荡漾开去,下意识重重地点头。
她清楚地知道,谭慕宸在自己心中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她却没有回应他想要的。如果不爱,不可能每天想着念着;如果爱,似乎又不够纯粹,不然,为何残留着别人的影子。
这样的她,能心无旁骛地爱他么?
“阿宸,你,给我一点时间。”她不想骗他。有些事,她想弄清楚。
他垂下眼帘,眸中明显写着受伤,令她心脏猛地一缩,有些不知所措。
“改天让外公和岳父岳母见个面,定个日子吧。”他转移了话题。
“什么日子?”她还没反应过来。
“婚礼的日子。”他嘴角噙着自嘲的笑,就知道她记不住。
她眼神闪了闪:“会不会太……”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不许反悔。”他的话霸道不容拒绝,将她握得更紧。她有*前科,这次若胆敢逃跑,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
“谭慕宸!”她似嗔似怨,鼻翼微酸,他叱咤商界,唯有在她面前,可以说得上有些卑微了,她的心隐隐发痛,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说不出的难受。
他紧搂她入怀,一下一下地拨着她到底发丝,声似呢喃:“丫头,你什么都不要做,好好地,待在我身边!”似强迫,又带着无尽的*溺,除了她,他真的别无所求。
她闷在他怀里,除了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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