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那名司机,撞了你之后,在不到两公里的地方翻了车,然后去世了!”
“什么?去世了?”
“尸体还停在中心医院。一窝蚁 m.yiwoyi.com”
警察无非是问了一些问题,我逐一回答,但是有一个点我们一直没有提过,那就是老何。明明我受伤之后老何有出现在我的车周围,为什么警察只字不提?
送走警察,金煜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递给我,那是钟星海送我的宽枫林花。
“这是什么花,很别致!”金煜楠放在手里打量着。
“此花只因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见!”
“你受了个伤,人却变得开朗了。”他笑着和我说,那笑容依旧温暖和煦。
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看看金煜楠。
“有样东西,我想问你借一下。”
“什么?”
“你们放射科用的铅帽。”
“你用这个干什么?”
“别问,拿来就是了。”
答案的验证出现在第二天下午。张一涵的同学发来一条用手机从电脑上拍摄的视频,那里居然没有老何的任何一段影像。我便愈加的好奇,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抹去一切,只有一种可能,篡改了某些程序,保留了一些。可这又是谁做的?
不行,我得去一趟兰陵路18号。我从医院打了车,车开到昨晚的路段,车辆已经被清运走了。我一路并没有看见有什么车辆的跟随,于是按了老何家带的门铃。
“进来吧!”里面简单的一句话。
这是第三次来老何家,我却从没像前两次一样轻松。我知道我准备任何防身的东西都无济于事,如今我只身前往,只是为了和老何斗智。然而斗智我却也没有几分把握。小桥流水、碧潭梅花我都无意观看。
“老何,你告诉我,昨晚撞我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老何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么我这样问你好了,这朵宽枫林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钟星海说带上它,他就能找到我?”
“这我不能说!”
“老何,你不是克玛纳的人对吗?”
“我是!我是克玛纳的第二代轨船手,我的轨船编号是166。”
“好,那我问你,钟星海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到现在?真的是粒子流干扰吗?那疾病巷的黑影不是你,那撞我的人也不是你,你应该知道他们为什么能找得到我,是因为这朵宽枫林花。所以,你和钟星海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在我们的故土家园上燃起你们的战争。你们才是最恶心的物种……”
“顾倾城,为你刚才的话道歉。”
“我不!”
“我让你道歉!”
“你妄想……”
“你……”老何的速度有多快,我根本没看清楚,直到他冰冷的手死死的捏在我的脖子上,我才知道了他的可怕。我喘不上气来,然而我却不后悔来找他。因为总要有人发现他们的行径。
“有本事让我死!”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捏在手里的东西扔出窗外,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可是我却看见那多宽枫林花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掉进小潭里。
“顾倾城,你怎么敢……”他捏着我的脖子更紧了几分,“你怎么敢践踏塔礼王。”
“践踏……”说到这里我已经喘不半口气。顾倾城,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你只是这地球上几十亿人中的一员,你太渺小或者说太自不量力。
不知怎的,老何松开我,飞也似的冲进潭里,顾不得身上高档的衣衫,在水里捞起那枚宽枫林花。
我瘫坐在地上,仿佛又一次死里逃生。我后怕的想着,我本来以为我这一辈子平平淡淡,最后来个寿终正寝。却硬是遇上一些轰轰烈烈的事。如今老何不杀我,那就不会再杀我了。
老何从门口进来,没有急着去换湿掉的衣服,而是用袖子将宽枫林花一点一点擦干。
他湿掉的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印,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宽枫林花吗?好,我告诉你。”老何不似一分钟以前的情绪,又变得温文尔雅起来。
“不是你们为我装的定位吗?”我万分笃定的说。
“那是塔礼王的一根肋骨!”他咬牙说道,我知道他是恨我的不理解,恨我的不信任。
“什么?一根肋骨?”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到哪里他都能找到你吗?因为我们身上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标记,所以我们能定位到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被绑架的几天,你知道他有多无助吗?他恨自己没能找到你,他恨自己在地球上的无能为力,他恨自己没能陪在你身边。我甚至看到了他在找到你的那一刻流下了的眼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在克玛纳沉稳镇定的塔礼王,因为一个顾倾城变成这样。他第一次昏迷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顾倾城,你是他的肋骨,就像你们的圣经上说的,你是他的肋骨。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再生出来的肋骨。”
我愣在原地,泪水奔涌而出,我从老何手里接过那朵宽枫林花。
“他说的没错,宽枫林花是历代君王求婚用的,他把你看做什么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
“……”我能后悔吗?我能后悔刚刚内心对他们的怀疑吗?我能收回刚刚刚说过话吗?
“他凭什么屈尊降贵照顾你的一日三餐,又凭什么照顾折磨他的顾倾国的姐姐,顾倾城,我只问你一句,是你,你能做得到吗?”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呜呜呜……”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泛滥开来,钟星海,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仅仅是因为爱我吗?所以你愿意承受这一切,尽你所有的爱我。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你周全。你如今却在怀疑他?”老何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何,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我只知道他说话很少,却从来没有想过过往种种,让老何照顾我也好,让我锻炼身体也好,让我对自己有规划也好,全都是为了我。换句话说,我并没有给他应得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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