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赢咯!”
“师姐好厉害!”
墨研一声不出的离开后,创世殿的学员们顿时群情激动大声嚷嚷起来。方才二人虽打的不愠不火,但是其中的凶险也是有的,叶莫言被四根噬元藤困住之时,不少感情丰富的女学员们都暗自含泪了,英姿飒爽的叶莫言已经轻易的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尤其是不少女生都暗自要向她一样,巾帼不让须眉。
到后来叶莫言血龙一出,噬元藤被摧枯拉朽的焚烬,墨研不战而走。两人间的虽然是按文斗标准的出招、破招、无解、认负来进行的。但台下的弟子们仍是感到眼界大开。而叶莫言明显的优胜更是让他们为之欢呼雀跃,这也是他们初来乍到,还没有对各殿昌盛归属感,故此凭个人爱好来决定支持者。
创世殿的导师们到此时也是心情愉悦,见到弟子们的欢呼也只是让他们小声点,并不阻止。新生大会中首座比试的作用原就是为了激励学员们,胜者一方因此而受到鼓舞,落败方也可借此憋足了劲的赶超。故而三殿导师都还显得较为沉着,不会为此产生纷争,若是到了殿试时,那各殿的导师也要摩拳擦掌,恨不能亲身上阵!
这时大家都看向灭世殿首座厅,还期待这再见一场大战,可惜灭世殿首座厅的光亮却悄然消失,韩广龙已经走了。
导师们这时纷纷起座,首座们既然寂静不再比试,那么就该进入正题了,导师们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他们按照座次先后,将自己的弟子带着自殿门转出,一一送入静室。由于人数不少,这个过程还需要相当的时间。
韩沉四人在首座厅稍带片刻,叶莫言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她刚刚从玉台上隐秘的元阵直接传到殿外,避过了新学员的视线,此时立刻赶了回来。
还不待韩沉几人开口为她庆祝,叶莫言冲过来拉住韩沉的手就向外跑,“快跟我来,去找你们的导师去!”
凤舞和蝶衣闻言连忙跟上,匆匆的就向外跑去,完全被遗忘的肖月恒也只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自己跟上去了。
以叶莫言的体质夜宴,韩沉是绝对跟不少她的,幸而叶莫言也知道这点,并没有跑多快,五人前后跟着并没有进入大殿中,在叶莫言的带领下他们转入了一个僻静的小道。
文宝阁一层虽然没有数量众多的珍品元玉,但是却仍旧有文宝阁内独一无二的实体文献馆。这些文献记载的并非是修行之道,乃是俗世各国的精学文考,被按照不同类别分在九处。
韩沉一行人抵达的就是这样一间文献馆,入目是一间水晶窗墙的环形走道,水晶窗墙内是一座清幽幽的卧龙磐石,边上长者些青葱翠竹,晶莹剔透,绝非凡品!
在磐石下方似乎有一处隐蔽的泉眼,清冽的碧水分成几只小流汇入下面的池中,最妙的则是这小池的水面竟高出地面足有半人高,水晶的窗墙将水流严密的阻隔着不使它外溢,水下的情形竟也一览无余,几尾漂亮的龙鲤在其中闲适的游着,颇为出尘!
蝶衣轻声叹着,被凤舞拽着走还不时回头瞅着。韩沉虽也惊叹于这样难得一见的陈列,但是手被墨研牵着,他也不愿做出留连之色。五人绕过半圈,便见到了此间的正门。
进入门内首先就是一股淡淡的茶香迎面而来,若是在外间这样的珍藏之处定然有浓厚的樟脑味和沉沉的檀香,但此处唯有这一缕茶香并无其他气息。
“是谁来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馆中的人发出了一声询问,其声音沉静温和,似乎是个出尘的长者。
叶莫言不回话,只是绕过一排排的书架往里走着,其他几人自己也只能跟着。在众多书架的最中处留有一片空地,其中摆了一张小桌,桌上仅有一户清茶和三两本书。桌边的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米黄色的主祭袍略微有些褪色。男子眉目温和,双眼聚焦在书中,正在细细的观览,对几人的到来并无反应。
叶莫言做了个手势让韩沉几人稍待,她径自走到男子对面坐下,男子似若无睹不为所动。韩沉此时注意到男子的腰间挂着一枚绿柳的吊坠似乎有些眼熟,他努力的回想,骤然想起这绿柳似乎与圣主的印记很相像!
叶莫言等了片刻,见男子头都不抬,索性一把将他手中的书夺去。男子反应有些迟钝,仍盯着空空的桌面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叶莫言。
“原来是莫言啊,何事来找我啊?”男子语气温和,不疾不徐,伸手将书拿回。叶莫言也不阻止,将书交换给他,男子倒也没再看,把书合上放于一边,看着叶莫言,等待她回话。
叶莫言眉头一皱,说道:“黎杨叔叔可是忘记了答应师父的事情了?”
“你师父?”被称为黎杨的男子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问道:“并没有吧,莫言你直说好了,叔叔我最不喜欢猜事情了。”
叶莫言似乎和黎杨极为熟稔,也不卖关子,答道:“黎杨叔叔你可是答应过师父替他教我师弟的!”
韩沉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圣主师父替自己安排的导师啊,原本还以为她真的不管自己了,看来终究还是有所安排的,这被称为黎杨的一看就与外面的那些导师不同看起来身份就不低,加上那枚有圣主印记相似的绿柳,必然是位高深莫测的人物!
黎杨手按着眉头苦心冥想,缓缓的说道:“我确实是答应过你师父,她说是觅到一名天赋极佳的,但她的路子走的太偏,寻常人并不适合,故而要我代她授业……”
“正是此事!”叶莫言点点头,正要将韩沉叫来介绍给黎杨,却听他又说了一句。
“但是你师父说过,那孩子还是个初生的婴孩,起码要待个一十几年才会来的啊!”黎杨缓缓说完,神情极为笃定,却听得在场五人满脑门子冷汗。
“婴孩?”
“一十几年?”
凤舞和蝶衣震惊的看着自家少爷,即便是异常沉稳的韩沉此刻也被雷的外焦里嫩,他满头黑线的看向莫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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