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铨的这种处理方式,让天雄军这种依靠关系来维持战斗力的军队来,这绝对是致命性的,而更重要的,这次卢象生若是处理不好,哪怕是天雄军中本来支持卢象生的将领,恐怕也会对卢象生不满,尤其是将杨铨提到天雄军继承人的位置上,杨铨这是变相的,将自己和卢象生的天雄军划清了界限!断绝了他融入天雄军的任何可能!
“莫非,这子是故意的?”卢象生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低头哈腰的杨铨,他此时,真的有看不透这个人了。
不过卢象生看着那地上被杨铨吓得瘫软在地的郝连成,不有的皱紧了眉头,这次的所有事情,都和这家伙脱不了关系,虽然天雄军如今被各方势力拉拢,可是大多将领还念着卢象生的好,所以大多只是脚踏两只全,还没有脱离卢象生的掌控,可是这郝连成,平日里对自己这边也还算是恭敬,并没有显出任何的脱离的意思,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却是不声不响的在自己背后闹了这么大的事情!
“郝将军,今日这事情是?”卢象生问道。
郝连成这才抬起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卢象生,他的脸色一变,急忙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卢象生哭道“大人啊,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若是您晚,我郝某就见不到您了!”
卢象生看了一眼杨铨,杨铨冷冷一笑,却是没有话。
那郝连成继续哭道“大人,寻常我们听您,屯田司的屯田产量颇高,所以我就带着人来这里看看,学习一下经验,那晓得来了这里,杨铨手下的人,却是对我等连连驱赶,我手下的士兵吃不过这气,属下也没有约束住他们,那晓得这群家伙就和屯田司的人争执起来,结果不心杀了几个屯田司的士兵,
属下也晓得闯了大祸,便想将属下闯祸的这几人抓起来,却不成想屯田司竟然派人将我们包围了起来,而后杨铨来了之后,悍然将属下捆绑起来,还将手下将士屠杀殆尽,卢大人,你可要为杨铨无故屠杀的兄弟们做主,为属下做主啊”
卢象生一沉吟,还未什么,只听卢象生背后跟来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郝连成的手下,也有不少他们的子侄或者亲人,这农田里到处飘荡血腥味,显然这杨铨杀人杀了不少,自己的亲人弄不好也遭了毒手,他们微微一头,一起站了出来,单膝跪下,冲着卢象生道“大人,请为郝大人做主,为死去的兄弟作主!”
卢象生脸色一变,他知道杨铨杀人太多,会引起天雄军的反弹,却没有想到,天雄军因为杨铨这一个动作,已然让互不服气的几个将领,暂时的联合了起来,一起向他施压!
卢象生沉吟了片刻,却是扭头看向了杨铨“杨铨,你可有什么话?”
杨铨冷笑一声“标下无话可!这些人确是我杀的!不过,这可不是如同郝大人的这么冠冕堂皇,今日他郝连成带人来属下的屯田,带着的人马,起码有几百人,将在下麾下几十个士兵包围起来,其中一部分士兵不敌被俘,但是还有大部分人,被他们压到一块空地,然后这位郝大人,却是屠杀了我的手下,整整二十条汉子,都跟着我打过鞑子,都是好汉子,却不成想,今日却被自己人杀了!
而郝大人来我这里,也不是为了查看学习经验,方才属下在郝大人亲卫队中,搜出大量的玉米,路边还停着郝大人十来辆马车,难道郝大人视察,还有必要赶着马车来么?他这是想要抢夺属下种植好的玉米!却还有脸在这里颠倒黑白!真是毫无廉耻!”
“就这些?那你也不能杀人啊!”其中一个将领冲着杨铨喝到。
杨铨冷冷的瞧了这人一眼“这位大人倒是好性格,如此这般可好,我带队去你军中杀你二十个家丁,你看如何?”
“你敢!子你莫猖狂,老子这就提兵和你斗上一场!”那将领脸色通红的冲着杨铨喝到。
“在下在此恭候,不过,我屯田司有一条,若是开战,不死不休,大人可敢应战!”杨铨眉头一挑,冷冷的道
那将领刚想要些什么,却见杨铨背后,不知何时占满了许多屯田司的士兵,此刻听见了杨铨的话,一个个对着他们怒目而视,却是一个个静悄悄的无一人话,站在杨铨背后的一名校,却是手臂一挥高呼道“战,战,战,战”
人群一滞,然后那些士兵齐声喝到“战,战,战,战”
那将领听闻这呼声,脸色巨变,喃喃道“疯了,都疯了!屯田司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卢象生却是眼睛一亮,“铁军啊,这绝对是一支精兵!”他暗暗赞叹道,他只是知道杨铨种田不错,带兵虽然也还好,他却是从来没有关心过,今日杨铨身边带着的士兵,听着杨铨和自己这边争辩,却是无一人喧哗,军纪严整,恐怕只有戚继光时代的戚家军可以比拟了吧。
就在众人想着的时候,只听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整齐划一,众人皆回头看去,远处一队人马快步朝着自己所在的这个位置跑了过来。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模样,却是远途奔袭而来。
站在卢象生身边的将领,却是脸色一变,他们都是暗自互相看着,暗自奇道:这又是谁的人马?怎么不晓得,他手中还有这样的队伍?
而一旁的卢象生则是更加惊讶,方才他看着杨铨手下的士兵,已经算的上是敢战之士,也算是强兵了,可是和这支远程奔袭而来的军队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单看这队伍,长途行军,队伍却是散而不乱,行进有度,调度颇有章法,一看就是严格训练的士卒,他暗自比较了一下,哪怕是他卢象生手下的总督亲卫,若是论起行进军纪,恐怕也是要打个折扣的吧。
这时那军队快步冲到了他们面前,转瞬之间,就将在场之人全都保围了起来,场中的诸人,虽然久经战阵,可是一见这军队的动作,俱都脸色一变,毕竟在野战中被陌生不知道来路的军队保围,那就是生死都掌握在对方的手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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