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赵贵人已经让所有宫女和太监出去了,这个时候再让人写条子向赵贵人提醒,没办法了。”具宏道。
在等待中的联合起来反对韦宝的一帮两班重臣揪心的很。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事态的发展,只能期望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期望赵贵人赶紧走,期望韦宝能与贞明公主一拍即合,最好当场欢好才能让人心满意足。
可惜,赵贵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太傅大人,我喝了,你喝多少可以随意。”赵贵人娇笑一声,居然一饮而尽整整一盅酒。
这年代都是低度白酒,或者米酒,或者黄酒,反正普遍度数低,武侠喜欢写古人饮下烈酒,都是瞎扯,古代还真没有酿制烈酒的工艺。
因为没有高温锅炉用来蒸馏啊。
所以,韦家庄的烈酒,一定是这个年代的巅峰。
加上高温蒸馏,加上传统酿制工艺的四特酒,几乎是无敌的。
韦宝想都没有想,也是一饮而尽,韦家庄酿制的四特酒都不怕,还怕什么朝鲜土酒?
况且,人家美女都喝了,自己能不喝吗?
“太傅大人好酒量啊。”赵贵人咯咯娇笑,“再喝,今天高兴,多喝一点点。”
“你一直灌我的酒,不会有所图谋吧?”韦宝忍不住調笑道。
赵贵人抿嘴一笑,然后道:“我没有这个福分了。再说,这里是宫中,人多眼杂,能图谋什么?太傅大人若是有心,明天可以邀我和殿下去太傅大人的府邸。”
韦宝和贞明公主闻言,都有些震惊,一起看着赵贵人。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韦宝是觉得,不是应该贞明公主勾引自己的吗?难道李倧和反对自己的两班大臣们,改了剧本?
贞明公主也是这般想法,没有想到赵贵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贞明公主是知道赵贵人平时就有点‘放得开’,但那也仅仅是对李倧那样而已,可韦宝是外人啊,还是一个男子,你是王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并不是临时改了剧本,而是赵贵人真的很欣赏韦宝,她是天生甘于拜倒在权势之下的女人,谁最有权势,这样的女人就会最注意谁,甚至可能将一颗心都放在那个男人身上。
而她们自己,往往是不知不觉的状态。
韦宝不知道赵贵人是怎么想的,觉得想不通,因为以赵贵人仅次于李倧正室,仅次于朝鲜王后的身份,韦宝觉得赵贵人不应该亲自出马勾引自己吧?可对方现在的做法,似乎等着自己采摘。
“贵人,你是不是喝多了?”贞明公主轻声问道。贞明公主也跟韦宝的想法差不多,不理解赵贵人为什么要这么直接的勾引韦宝。
“我没有喝多。一座山,隔不了两两相思,一天涯,断不了两两无言,且听风吟,吟不完我一生思念。”赵贵人说完,忽而咯咯直笑,“看把你急的,还敢说不是喜欢太傅大人?我也没有说什么吧?你就这么着急?”
贞明公主被赵贵人说的粉脸一红,“说什么啊?我是有夫君的。”
赵贵人呵呵一笑,没有接话,毕竟这是古代,不是现代,虽然赵贵人对韦宝有心,也不可能像现代女人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
“有夫君怎么了?”赵贵人笑了笑,然后问韦宝:“太傅大人愿意与我饮酒吗?”
“愿意,醉了就让人将我扶回去。”韦宝呵呵一笑。
“不好,我并不想让太傅大人醉了,醉了人难受。”赵贵人嫣然一笑,含情脉脉的看着韦宝:“不过我自己倒是想醉一场,醉了以后,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的。”
“我有时候也想醉,但我很难醉倒,每天有太多让人牵挂的事情了,有牵挂的人,总是很难醉倒的。”韦宝笑道:“我可没你想得开,不过,若是赵贵人今天有兴致,我可以相陪。”
赵贵人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真的吗?太傅大人说的是真心话吗?”
“这有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啊?”韦宝微微一笑:“我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更不会骗人!”
“那我们喝!太傅大人能这么说,我就值得了。”赵贵人有些动情道。
韦宝点点头,感觉怪怪的。
他没有瞧不起赵贵人,韦宝知道,再地位高绝的宫人,也仅仅只是帝王的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罢了,几百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这种压力可想而知。
而且,就算是像赵贵人这种正在得宠的宫人,也逃脱不了过两三年会年老色衰,会失宠的命运。
即便没有等到年老色衰,男人的新鲜劲也会过去,也难以持久。
韦宝一直与赵贵人说话,两个人一直喝酒,似乎什么都不管了,就想一直这样喝下去。
反而本来应该是主角的贞明公主倒是完全成了陪衬,默默的在旁边听韦宝与赵贵人说话,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喝酒。
倒不是贞明公主揷不上话,很多话题,她是完全可以揷进来的,只是她不想说。
曲终人散,韦宝和赵贵人、贞明公主这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近四个小时才结束。
等韦宝走后,具宏、申景搷和金瑬等两班重臣怒气冲冲的出来。
“贵人,你为什么不走、我们不是说好了,是要安排公主殿下与韦宝亲近的吗?你到底什么意思?”心直口快的申景搷率先发问。
“对啊,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让公主殿下与韦宝多亲近?你故意的吗?”
:赵贵人,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是在坏我们的大事!
几个两班重臣七嘴八舌的指责赵贵人。
赵贵人有些醉了,眯了眯眼睛:“我故意的,可以了吧?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就算公主殿下刻意接近韦宝,你们觉得韦宝就能上当吗?你们知道如果败露你们的图谋,朝鲜将遭受灭顶之灾吗?”
一众两班重臣虽然很生气,但是赵贵人毕竟是贵人的身份,而且是主上得宠的贵人,他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回到总裁府的韦总裁,在半道上就在马车中睡死过去了,回到了总裁府,早已经睡的不省人事。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总裁很少这样喝酒的。”王秋雅心疼道。
“不会有人下毒的,我们派了人贴身保护总裁,总裁吃的东西,都要经过试纸检测的。”吴雪霞道。
“我倒不是怕有毒,我是怕总裁喝了这么多的酒,伤身子。”王秋雅道。
韦总裁的秘书处,在朝鲜这段时间扩编了不少,现在光是秘书处的美女秘书就有上百人了。
很多美女秘书,其实是正在训练的统计署的女特工。
相比于在韦家庄的时候的特工训练来说,在朝鲜统计署朝鲜站的训练班,是统计署第一个规模庞大的特务训练班,是有其特殊使命和原因的。
特务训练班一直是韦总裁很看重的一方面,他知道,未来的战争就是情报的战争,情报组织发展最快,受到普遍重视,所以,韦总裁在情报组织上面的投入,绝对是世界领先的。
在任命了朝鲜站的站长之后,统计署的北方体系算是初步建立起来,朝鲜站统计署站长的管辖范围最大,级别最高,责任也最大,是目前站长当中唯一的上校军衔。
特务们的训练,在前期的工作经验基础上,制定了一套稍微完整的培训体系,前期主要是监视,探听为主。
在这个基础上,设立情报班,行动班,军情班,等大的类别。
因为文化程度的问题,很多人都没有来得及进学校,韦总裁指示:“先安排开办扫盲班!把班级分出来,在汉城,秘密训练。”
韦总裁在朝鲜站目前的一批教员,都是统计署的老牌特工了,这当中很多人参加过天地会对建奴的战争。
不过,他们大都为中下级军人,很多人的文化水平都不高,只能为军校的基本训练打个基础而已,靠这些人培养军官是不现实的,至少要中校以上的陆军军官,少校以上的海军军官,才能把陆军军官学校和海军军官学校的摊子竖起来。
把身体素质太差的,再刷掉一部分,有的人虽然身体是健康的,但是身体素质实在是不行。
凡是进入了特务训练班的,不管是教员,还是学员,不允许泄密,这是基本的,甚至,学员之间,教员之间,教员和学员之间的交流,都要经过批准才可以。
特务训练班和警察学校训练班的“人伍训练”,并不是和一般军事学校一样,它是在一个月的基本军事训练后,逐渐增添各种特务常识的课程。
韦总裁并不看重政务,党务管政务,天地会总裁的职务,主要就管管人事,政务怎么发展,他亲自参与,但是,制定主要的方向,具体能做成什么样子,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决定的。
党务之外,韦总裁将军务牢牢的抓在手里!
不直接管是一方面,但是,这些第一批的特务,警官,将来都是系统内的大特务,各个省,大的城市的警察局长级别的,韦总裁让他们都知道,这些人是自己直接的学生,把这些人牢牢抓在手里面到时候,整个系统就不会乱。
特务系统,警察系统,军队系统,三方面,韦总裁都很看重。
韦总裁没有将特务系统再一分为二互相制衡的打算,这是他自己一手建立的,如果他死了,才会出现控制不住的情况,韦总裁就根本没有做过自己死后的准备,自己都死了,我管你天地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且,有检察署,检察署是能抑制住各个团体的腐败情况的。
不单有检察署监督,还有老百姓监督。
韦总裁搞情报学校采取了精耕细作的方法,像是他搞销售一样,一个个地方的设点,地方归地方,中央归中央,地方的人员不在多,在于隐藏的深度,在于打入的深度!
在建立统计署的初期,韦总裁下了指示,“可能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用到,但是,用到的时候,必须发生作用。”
李倧即位时,西人党因主导仁祖反正而成为当权的朋党,但仁祖吸取光海君时代大北派垄断朝政的弊端,故而在倚重西人功臣势力的同时亦登用南人党(李元翼、郑经世、李圣求、李敏求等)、小北派(南以恭、金荩国等)乃至未参加“废母庭请”的大北派(李庆全等),并征召起用金长生、朴知诫为代表的“山林”儒士,维持着政局的平衡。
李倧一朝的“党争”特色并不明显,朝议如元宗追崇及讲和斥和之议,虽有异同,不系西人、南人。
因此当时政局的主要矛盾是功臣势力和非功臣士人之间的矛盾。
即便在功臣内部也存在对立,如金瑬和李贵、李时白父子的对立、金自点和沈器远的对立等。
李倧都采取异论相搅之策,维持着自己的王权。
李倧加强王权最具象征意义的措施是追崇父亲定远君李琈。
李倧反正之后,光海君被废黜而排出王统之外,李倧是奉仁穆大妃而继位,故直接继承祖父宣祖的大统。
李倧虽然内心还是想追尊父亲为王,但碍于金长生等儒生的反对意见,所以在继位时只是追封其为大院君。
随着李倧的王权的逐渐稳固,再加上得到了李贵、崔鸣吉等功臣的大力支持,所以到了这个时期,本来要是没有韦总裁这个插曲,李倧就无需顾忌反对意见,可以断然下令追封定远大院君为元宗大王,启运宫具氏为仁献王后。
但是现在不行了,李倧的王权再次遭遇极大的挑战,而且,这次韦总裁的亲自揷手,比出现叛乱,对李倧的挑战更大。
次日,面对一众反对韦宝的重要两班大臣的告状,让李倧恼怒不已,也回去责问赵贵人。
“你既然已经知悉了他们的计划,你为什么还要阻拦韦宝和公主殿下?不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李倧不耐烦的瞪视赵贵人,随时准备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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