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萨?是什么味道的?”我很怀疑,问题就出在那个披萨上。
“国师说是海鲜味的,可好吃了!父王也让人给我做过,但是难吃的要死,自从国师给我吃过那个披萨以后,其他东西就不好吃了!”塞拉认真的说。
“现在海鲜味的披萨还有吗?”我转头问阿瑟。
“有,每天都会备着,但是公主殿下每次只吃一口,就吐掉了。”阿瑟说。
“你把披萨拿过来。”我说。
阿瑟很快就把披萨拿了过来。
我撕下一小块,送入口中。
和人类世界的披萨是一个味道的,没有太淡或者太浓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应该没问题啊?
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卡里古莱这件事情。
我告别了阿瑟和塞拉,准备直接去卡里古莱那里。
但是姬如问燕的脸色苍白。
“哥哥,你脸色有点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有点担心。
“没什么大碍,只是头有点晕。”姬如问燕虚弱的笑了笑。
“我先送你回房间。”我当机立断。
我把姬如问燕送回房间,又叫来医生。
“确实没什么问题,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医生扶了扶眼镜框,面无表情的说。
……水土不服?这来得也太晚了吧?!
我让姬如问燕好好休息,然后便来到卡里古莱的高塔前。
“希斯,你给塞拉吃的海鲜披萨里到底放了什么?”我皱着眉头。
“没有放什么呀?”卡里古莱很委屈,“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切洋葱的时候切到了手指,流了好多血,但是我把血洗干净了呀?”
“血?”我若有所思。
“对,痛了好久。”卡里古莱点点头。
“极有可能就是血的原因,你洗干净了并不代表披萨上没有血腥味,塞拉很有可能就是品尝到了血的味道,才会得厌食症的,毕竟饮血的本能还在。”我眼前一亮,没想到答案这么简单。
“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塞拉得厌食症这么久了,难道奥摩斯不会过来询问一下的吗?
“他们没问我呀,那几天奥摩斯倒是天天来,但是他每次都是东拉西扯,一句话也不提这事,最后我直接赶出去了。”卡里古莱耸耸肩。
我嘴角抽搐,他那是不敢质问你吧?不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啦!
既然知道一点原因,那么想根治这一点就变得很容易了。
只要在披萨上滴上血迹就可以了。
但是,血到哪里拿呢?总不能用我的血吧?
诶?不知道动物的血和人血一不一样?或许可以用动物的血代替。
比如说……
杀猪杀鸡时的血……
“动物的血可以吗?”我问卡里古莱。
“不管什么血,只要是新鲜的就可以啊,血族不挑。”卡里古莱很认真的说。
“那猪血也可以咯?”我问。
“刚杀下来的血可以,已经结块了的就不行了,没有血的味道了。”卡里古莱思考片刻,说。
“鱼呢?”我又问。
“鱼?血太少了,还有一股鱼腥味,除非是饿得慌,否则血族们不会去吃的。”卡里古莱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厌恶的表情,“上次我就好奇,尝了一口,难吃。”
……你的口味略重……
反正我是下不去嘴……
一点血腥味都不想尝……
除非是酒——血腥玛丽。
但是我连鸡尾酒都没喝过,要是直接灌进了血腥玛丽……
我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我问出了原因后,开始着手准备。
首先,我只会杀鱼,所以血肯定是鱼产生的。
其次,塞拉看起来好像只想吃披萨,我不会做披萨,还要卡里古莱教会我。
最后,就是想办法把披萨端给塞拉吃,而且要瞒过其他人,血族国度现在没有人愿意饮血,我不可能当着阿瑟的面把一块带着血腥味的披萨给塞拉吃,要想办法去除血腥味。
我很苦恼,最后一点可不好办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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