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肯定自己现在是躺在一张实验台上面了。
她现在是实验品。
唯一听见了他们着手准备的声音,他们不知道是在捯饬什么装备,总之,叮铃哐啷的,唯一隐约还是有点儿声音的。
紧接着,外来的压迫感不断的朝着唯一压了下来。
被强行刺激唤醒的精神力已经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了。
她能够感受到,有好几把刀同时割开了她腐烂的皮肉,然后用手指将她腐烂发臭的皮肉给撑开,用镊子把里面的寄生虫给挑出来。
唯一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叫嚣着,刚想着动一动身体,就被人给压了回去。
一把把刀不断的割开她腐烂的皮肉,整个实验室内安静的只有呼吸声,以及她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她低沉的心跳声有些不太符合现状了。
但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唯一对时间已经没有概念了。
她的身体不断的抽搐和痛楚,想要嘶哑和叫嚣出来的疼痛无法吐露。
就算是已经腐烂发臭了的肉,但那也是唯一身体的一部分。
身体上各个部位的寄生虫都在不断在自己的皮肉上乱窜,看着好像是在故意逃避似的。
但可惜的是,它没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就被抓到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时间或许转瞬即逝,但也许是度日如年,唯一已经记不清时间了。
她只是在这样痛苦之下慢慢的习惯,紧接着,已经麻痹了。
她身体的寄生虫被挑出来后,紧接着就到五官上的了。
五官近距离连接着意识云,所以寄生虫在被抽出来的时候,她的疼痛基本上是加倍的。
特别是耳朵里面传来的声音。似乎是知道自己被什么坏人追着,所以它想着不断的找寻避处,想着要躲避着危险的一切。
唯一能够感受到虫子的恐惧和害怕,她仿佛也开始感同身受了起来。
但它狼狈的跑着,可没有对方镊子来得快。
唯一的耳朵里放大百倍似的内听得见虫子被抽出来的声音。
浑身上下的虫子被抽出来后,唯一真的是筋疲力竭了,就连呼吸状态都弱了几分。
唯一的身上总算是干净了。虽然破损和狼狈,但到底是干净了一些。
紧接着,她就被注射的血清和抗生素。
唯一的身体损坏得实在是太严重了,能够保留着一口气,就真的是勉强而已。
再来,她就被丢到了营养液里面养着。
咕噜、咕噜
一触碰到营养液后,唯一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全身上下都是伤口,血肉都是烂的。
在碰到营养液所产生的反应让唯一所有的感官经络都在不断的叫嚣着麻辣和滚烫。
就连喉咙也好像是被锋利的刀刺激着一样。
这也是正常的。
营养液的作用有一定性的修复,而唯一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会产生非常大的反应。
她全身上下都在被营养液霸道的灼烧和入侵着。
伤口实在是疼痛不已,这比挑虫子和被虫子咬更难受。
就像是万蚁噬心一般,她的身体没一个好的地方,只是在不断的被营养液灌胶和覆盖,她的皮肉变得湿答答,血液的流动也开始产生了变化。
唯一的脸非常的扭曲,似乎是因为痛苦,所以那张好看的脸都已经变形了。
一开始在营养液内浸泡,的确是有些不那么自然。
但慢慢的,疼痛慢下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
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上皱巴巴的,看着好似非常轻易地就能撕开的,薄薄的一片。
而且,她***出来的骨骼仍旧是肉眼可见。
虽然疼痛和难受,但的确是对唯一有好处的。
而且,她的身体的确是在慢慢的修复着。
对方现在需要自己,如今看似折磨,实际上是在救自己。
毕竟,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残破了。
简直就不成样子。
唯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营养液里面浸泡了多久,或许是一天?也或许是两天?还是三天呢?
她不知道。
但实际上,只有一天。
一天后,唯一被人从营养液内拿出来的时候,所感觉到的感知都是***。
啪的一声,被再度放上了实验台上被风干。
身上的营养液很快就流干了。
唯一依旧是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刺刺、麻麻的,实在是难受极了。
早就对这一具实验品有了进一步的数据分析。
他们保持着唯一的意识清晰,开始改造她的身体。
他们并没有用麻痹剂来麻痹唯一的痛觉,反而是直接开刀,割裂腐肉烂肉的声音在唯一的感官中不断放大,但唯一只是身体下意识的一颤。
她似乎已经足渐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和痛楚了。
开刀和嫁接,不断的在进行着。
机械开始连接她的每一条神经和骨骼,血液噗的一声喷涌而出,又被赌上。
唯一的身体不断的在抽搐着。
保持着唯一意识的清晰和对痛觉的感受,其实是为了更仔细的能够看清楚和分析她本体与安装数据之间的契合度。
主要是身体不出现排斥和异样的反噬和不适。
保持清醒感受疼痛是最好的观察方式。
唯一真的已经麻痹了。
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一点儿干净都不剩了。
虽然习惯了每一次的痛和苦,但唯一还是有明显的感官放大,痛苦不断的笼罩她的脑海。最清晰的感官不断的在抽搐着放大自己的痛,她想要挣扎和呐喊,都只能够收在心里。
冰冷的实验台成为了她的归宿。
被刨皮接骨的改造身体,足足不停歇的连续了三天三夜。
唯一的感知还在,她却已经无法感应到任何了。
五感尽失,却又不尽然。
唯一眼前的一切,是落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她不知道这个黑暗世界是怎么样形成的?但她明白,自己应该是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在五感尽失之前,唯一感受到欢呼和呐喊,雀跃和激情。
那是高兴。
但却不属于唯一。
他们再说着:实验成功了。
这是最完美的实验品,之类的话。
再来,唯一就感觉不到了。
她的五感真正消失了。
「实验成功了。」老人兴奋的模样显得异常,那张皱起来的脸因为笑容变得有些牵强的折磨皮肤似的,「这一次的实验品果然拥有极高的契合度,我的研究总算是成功了。我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实验品。」
桀桀的笑声不断的在这个实验室的空间内回荡着,显得有些诡异了。
年轻男人看了一眼数据,又过来看了看完成了的实验品本身,「实验品的确是完美!」
「我们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是的,是的。」他皱巴巴的脸上满是笑意,完全不觉得三天三夜不停歇的忙活有什么疲惫的。
当然,没
有成功更让他感受到快乐了。
他将无所畏惧。
年轻男人剑眉一蹙,说道:「只不过,就只是成功了一个实验品?不,这不太值得!我们需要更多的成品。」
「那是当然。」老人说道:「但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契合度这样高的实验品。她是最完美的,有了她,我们可以借此研究出其他实验品所存在的漏洞。但,在那之前,需要时间。」
「时间是吗?那当然,我可以给你们时间。」年轻男人说道。
「你放心,我能研究出来的。」他那一双饱满了沧桑的眼睛中含着无数的疯狂。因为实验的成功,带给了他绝大的希望。
他研究这一门技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以说,大半辈子都投入在这里面了。一次次是失败告诉他,他总有一天能成功的。
如今,他真的成功了。
他太高兴了。
对这一个实验品,老人也是欢喜、爱护的像自己的宝贝一样。
为此,他们都为了这一完美的作品做出了奉献。
「但,目前看来,还缺少了一种美感。」男人深深地看了唯一一眼。
「哦?」
「眼睛。」
「缺少了一种女性的美。」男人扬了扬手,财大气粗的说道:「我那边有前些年买回来的鲛人眼。」
「你的意思是」老人也不傻,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笑了笑,「装在她眼睛上的话,会更美吧?」
「你舍得?那可是稀罕物。」老人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淡然,却显得有些不屑。
「放在她眼眶里,不也是给我们欣赏吗?」
是的,都只是一件供人欣赏的物品而已。
他们是没有区别的。
原本装在唯一眼眶里的机械眼珠被抠出来,安上了鲛人眼。
唯一的容貌没有太大的改变,虽然有伤痕,但不算是太重,是能够去掉的。相对于身体的疤痕,脸上的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装上鲛人眼后,无疑是为唯一那张脸增添了几分光彩。
男人和老人都带着赏心悦目的关上他们完美的实验品。
对此,他们都爱不释手。
后来,男人为实验品取了一个名字,就是维多利娅。
维多利娅程序启动的时候,唯一的本体意识是被架空,封存在了深处的。
她的主意识被取代,对于外界的一切,她是浑然不知的。
唯一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直都是飘飘然的生存在黑暗之中,漫无尽头的走着。
他们对维多利娅的爱,唯一也毫无感知。
唯一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到底飘荡了多久?当她隐约有了意识变化的时候,主意识竟然被强行抽了出去。
那是熟悉的精神波动。
是的。
唯一再熟悉不过了。
她的意识被强行推拉了出去,取代了维多利娅的主意识。
有关于维多利娅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灌入自己的意识当中。
唯一有些恍然,但眼神已经明朗。
她恢复意识,第一眼看见的是她一直未变的希望
她的将军。
未完待续!
星际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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