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窗花、灯笼买回家就要把它们贴起来,傅喜乐、谢明月回到家里,傅喜乐家就忙活起来。
傅琛和谢明月贴对联,先在门框上刷上一层胶水,在把对联贴上去,因为对联要贴一年,傅琛买的胶水是强烈胶水,而且还防水。傅琛小心地刷好胶水,刷了好几层才满意,拿起谢明月递过来的对联,小心地贴在门框的右边,在贴对联以前,傅琛已经比划过对联贴在哪里是正的,现在只是贴上去一下。
贴上去以后,又用手从上到下抹一下,把对联平平整整地贴好。贴完右边又贴左边,左边贴完,最后在门框的正中贴上中间的那块。
“这幅对联选得不错,我们家求平安、求福气、求发财,三样齐全。”何姥爷看着贴好的对联,抚摸着下巴道。
‘“姥爷,不错吧。这是我和二嫂它们逛了这么长时间才选择到的。我很有才吧,知道姥爷喜欢什么。”谢明月洋洋得意地抬起头,等着何姥爷夸奖的样子。
“我说得是你们撕掉的那幅,不是你们选择的这幅,你太自多情了。”何姥爷撇了谢明月一眼,很是看不惯谢明月小人得志的样子,慢悠悠地道。
“噗。”傅琛捂住嘴笑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整个人在抖动。何姥姥瞪了何姥爷一眼,眼里好像再说何姥爷为老不尊。傅喜乐是不注意这些的,被自己老娘坑的时候,老娘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现在轮到谢明月倒霉,自己哪有放过的道理,胖乎乎的笑脸绽开大大的笑容。
谢明月看见傅琛在笑,而且很痛快,气得走过去,用手捏傅琛腰间的肉,傅琛的脸扭曲起来,好像看见恐怖的东西一样。傅琛痛苦了,谢明月高兴起来,双眼眯起来,像一轮弯月。
“太姥爷、太姥姥,小婶、小叔,,爷爷叫你们过去吃饭,今天爷爷和我爹、二叔去打猎,猎到一只野猪,中午就回来,爷爷说今天在我们家聚餐。”傅嘉怡走进傅喜乐家,小声地说道。
“有野猪,这可是好东西。今天有口福了。”何姥爷咽咽口水,“你爷爷请了我没有。”
“请了,爷爷还第一个提到姥爷您的。他说早就想和您喝一杯。今天是一个好机会。因为他没有时间,所以叫我来叫姥爷,如果他自己有时间,他是要自己来请您的。”傅嘉怡连忙说道,对于何姥爷和傅爷爷之间的矛盾,傅家人是一清二楚,如果傅嘉怡不这样说,何姥爷会很生气,说不定就不去吃饭。
其实傅爷爷的原话是何老头如果不想来就不用来,傅家又不缺人,傅几人已经很多。傅嘉怡哪敢这样说,又不是找死。
“算那老头识相。”何姥爷哼了一声,傅家抹抹后背的汗,心道好险。在高手面前撒谎真是压力巨大,下次让大哥来。
“太姥爷、太姥姥、小叔、小婶,我走了。”傅嘉怡赶忙溜走,到何姥姥处时,突然转过头,亲了傅喜乐一口,笑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有人追一样。
看着傅嘉怡的背影,傅喜乐无语,傅家人真是把自己看成了一个大玩具。经常的逗自己玩,脸上湿答答的感觉,讨厌死了,找机会还回来。
谢明月、傅琛、何姥姥看着傅嘉怡消失的背影,很是无语,三人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没有人说出来,又不是找死。
何姥爷心里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今天把你灌醉了。
傅大伯家很是热闹,傅喜乐一家到的时候,傅三姑、傅二嫂家早就到了,傅大伯、傅二伯、傅钟礼在弄野猪,野猪的毛已经被退去,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胸膛被打开,肠子、肚子、等内脏被放在一边,肠子、肚子没有要,因为太难弄。魔幻星的人只要野猪的身体及一些好弄的内脏,比如猪心、猪肝、腰花。
猪心、猪腰、猪肝刚弄下就被拿进厨房,猪心煮了凉拌,放上魔幻星合成的佐料也是不错的选择。
猪腰爆炒,放上魔幻星特有的变异蒜头,辣椒等佐料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些佐料也很是难得,是傅爷爷和它们的母树奋斗的结果。
猪肝用水煮过,变成老肝,用油清炒出来,也很好吃的,对于傅家人来说。但是对于傅喜乐来说,不怎么样,毕竟是变异的植物、动物,吃在口里,和在地球上吃到的纯的不一样,尤其是佐料是合成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猪的身体除了切下一些烤了吃以外,其他的傅大伯切下来分成四份,四家人平分,过一个好年。
菜炒好,人们分别上桌,还是原有的样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一桌,但是今年有点变化,傅喜乐被何姥爷抱在怀里,坐在男人的那桌。
对于在这里,傅喜乐也是很无语的,在就餐以前,何姥爷趁大家不注意,抱着自己出去,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人,就和自己说起话来。
“喜乐,今天你要帮帮太姥爷,太姥爷一次都没有赢过你爷爷,今天你让太姥爷赢一次。你爷爷有三哥儿子,太姥爷一个儿子也没有,只有你和你妈妈,你们又不喝酒。今天我肯定喝不赢他们。”何姥爷可怜兮兮地求着傅喜乐。
“我怎么帮您,我又不会喝酒。”傅喜乐疑惑地问道,何况自己只有二岁,虽然平时自己是有一点早熟的样子。
“你趁你爷爷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太姥爷的酒杯里倒酒給你爷爷。你人小,他们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你爷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何姥爷说出自己的打算,好像预谋已久的样子。
“太姥爷,我们不能这样做,他是我爷爷。”傅喜乐不停地摇头。开玩笑这种事情不能做的。
“你帮帮太姥爷嘛。”何姥爷不停地求着。
看着何姥爷的样子,傅喜乐难选择极了。
“我就知道喜乐不爱我。你们都不爱我。”傅喜乐听不下去,耳朵都要炸了:“只有这一次。”傅喜乐无奈地说道。
“好,就一次。”何姥爷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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