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艘满载着部队的登陆飞船从格尔达斯号侧翼飞了出来后不久,在锚定跃迁落点后,战舰便再度跃迁起航。
没有做出太多的停留,时间就是一切,亚伦他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对于克普鲁星区的绝大多数星系进行粗略的计算。
只有这样才能计算自己应该在接下来生产多少的部队。
没有必要立刻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给挖空了,但是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把所有的虫子,都给清理干净才行。
士兵们目睹着母舰的跃迁瞬间那闪耀的轨迹,低头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装备。
与此同时,d-45号星球,某前进补给站内。
阿尔法车组依然还在享受着这久违休息最后的时间,坦克的基础维护已经完成。
燃料的换装和系统自检完毕,将表面上打扫干净后,某些抛光部位在灯光照耀下。
金属的光泽让人有种说不出的从容。
这个巨大的工业结晶,好像就是在用着这些闪耀的光泽,毫无顾忌的炫耀着自己的绝对防御。
“第三次自检完毕,无异常,可以出发。”炮手在校对着武备系统的数据。
然后对车长进行了数据报备。
而安德烈看着所有的进度条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被装填至百分之百。
他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从这个补给站出发,然后前往基地的准备了。
那已经要不了多久。
“车组成员做好准备,开启升降平台,准备返回基地。”
顶部的天窗打开,升降平台将坦克运载到外部电梯当中,发动机启动,轰鸣的声音中,履带弹出尖刺,扎入冰层。
暴风雪依然呼啸,但是修正完毕的工程坦克按照着自己既定的巡逻路线,开始了向着基地的返程之路。
离开刚刚超过几百米,身后的补给站就彻底的消失在了风雪中。
炮手从怀中掏出了自己再次装满烈酒的瓶子,然后抿了一口。
……
作为行走在陆地上的钢铁巨兽,攻城坦克在这暴风雪中所受到的唯一的障碍,就是视线被阻隔。
而对于飞行在大气层中的登陆部队来说,事情可就不仅仅是视线被阻隔这么简单了。
越是深入到大气层中,机身就越是在剧烈的颠簸。
不仅仅是狂风想要将这艘飞船撕扯成碎片,巨大的冰块几次砸在了驾驶室的玻璃窗上。
那时速数百公里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大冰块,换做心理素质差的家伙,估计早就会吓出心脏病。
至于驾驶员手中的方向舵,仿佛在这个时候,随时都有可能会失去控制,这让他一刻不敢松懈的死死的握紧了方向舵。
他的手心在这个时候已经满是汗水。
硬着陆的话,风险估计很大。
终于,在大气层中降低了大概一半的高度后,他难以忍受这可怕的天气,接通远程频道。
“登陆部队前进一号呼叫基地,收到请回答。”
“重复一遍……请回答!”
他尝试着在这个时候联系基地的机场,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启动地面大气扰流装置,这样他们降落就会安全许多。
异星前进基地的机场,为了保证战略攻击,通常都会直接配备着地面接受装置。
一方面保证战机和运载物资与部队的安全,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敌军的空中拦截。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当中,如果启动大气扰流装置,那就会让这恶劣的狂风减弱不少。
但是全渠道通讯一直保持着静默。
他的尝试以失败告终。
对方看起来,就算是在大气层中,也没有办法接受远距离的无线电通讯。
“真是糟糕的天气!二号,三号,五号机跟紧我。”
在做出了一个粗略的判断后,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恶劣的极端天气降落下,他还是决定拉升。
推进引擎逐渐接近满负荷运转,从新调整飞行轨迹,这才脱离了稠密的大气层。
……
“通告行星作战部队,气候极端恶劣,运载编队将在大气层外进行巡航。”
“等天气好转,会另寻地点降落。”
作为领队的他最终只能用着这种生硬的口气,陈述这样的事实。
人们总是需要看清眼前的现实才行,这是运输机可不是铁棺材,登陆部队成员穿的可都是复合装甲。
但是他们这些驾驶员可不是。
他们至少不能酿成空难,一切以安全为最优原则。
而就在他说了这话后没有多久,登陆部队的队长却切入到了机长的频道中。
“我说伙计,你能不能直接进行空投,就是那种……你懂得。”
机长嘴角抽搐,他当然明白眼前的这个暴力狂说的是什么玩意。
“你疯了么?真要这么做?!”
对方脸上流露出了一副全然对此没有丝毫在意的表情,然后大笑着说道。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陆战队员可是在虫子堆里爬出来的人,难道还怕摔死不成?!”
他说着,背景音里传来了众人的哄笑。
相比起将自己的命看的无比廉价的这些陆战队员,飞行员可是很难理解他们对待事物和问题的逻辑。
但是……既然是这些家伙的要求的话。
“放心吧,只要是在安全高度之内,我跟我的手下没有问题的。”
这位队长在这个时候看出了机长的动摇,他立即趁虚而入的如此说道。
这让机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这是你的执意要求,我会出于安全优先考虑尝试一次。”
在沉默片刻后,他做出了自己的回复,而这些巡航在大气层外的这些飞船再一次的降低了高度。
“顺带一提,不用丢到基地里面,这一次,我要给这帮小崽子们一次难忘的训练。”
这一次,这位队长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说出了自己在做出这个战术部署时的真正目的。
能够有着眼前的这个极端恶劣的天气,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的最好的机会啊!
而机长看着这个拿自己部下的性命开玩笑的家伙,脸上的表情除了冷漠,也就再也没有了其它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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