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心里着急啊,可是没有马车怎么行
这些千金小姐指不定哪个就是未来的妃子,走小路已经是错了,若是再让她们走着去那成什么了
心情很是郁闷,他找了村子里的人,想问问这里可有兽医。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昨夜那个男子听到外面的到动静,毫不意外的走了出俩,他看了看愁容满面的李公公,明知故问:“大人,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公公看着男子怒道:“你们到底给我们的马喂了什么”
男子乐了:“这位大人,我们可没空给您的马喂草料,都是您自己的士兵喂得。”
李公公冷着脸:“他们从来没有喂错过东西”
男子毫不在意:“生气有什么用不如我把村里的兽医请来给你看看。”
此时的李公公心情着实烦闷,眼下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听这个里长的了。
点了点头后,便是问道:“这是什么村怎么来的时候没看到村名”
男子听了一愣,这里之前都是荒山野岭的,哪有村名,但是既然他现在假装是这村子的人,那还是编一个比较好。
他随口说道:“小汤村。”
李公公看这村里很是不对劲儿,一边让剩下的士兵也好生守着这些秀女,另一边让一些士兵去四下看看,最好能找到之前的路线,在后面的步兵带过来。
他暗暗懊恼,兵分三路,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为了赶路,竟然做了这么荒唐的事。
现在的李公公已经是焦头烂额。
一边想着县主,一边是那落在后面的士兵,还有就是这个古怪的村子。
按理说,普通百姓见到宫里来的人,都是会好生招待,可来到这里后,那些百姓对他们就没带怕的。
而且,昨日范家那个小子竟然出言不逊。
实在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李公公从长凳上起了身,便是看到一个老人正往院子里进。
而里长就走在前面,带着他来到了马厩旁边。
老人家看了看马的牙口,又是看了看眼睛。
最后说道:“这是吃狗舌草了”
“看吧,还是你们村里的人干的我们随身带的粮草根本没有这什么狗舌草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李公公身边的小厮说道。
那老人家听了不屑的笑了声:“听说您们是官儿,我们这等的小民自然是不敢,可也不能任凭你们泼脏水,我们给你们的马下药,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小厮一愣,他张口就来的,能有什么证据。
吱吱呜呜的也不知说什么。
身边的李公公知道此时处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里,若是耍官威,那才是不知好歹。
便是喝住身边的小厮,一张脸上都是笑容:“那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能治好吗”
总共几百匹马,眼下绝大多数的马都打了蔫儿。
站都站不稳,眼皮不时的耷下,就这样子,别说走了,就是能站着都算好的。
李公公很是揪心。
那老人家却是不急,毕竟不是自己家的牲口生了病,十分的淡定从容:“老朽医术不精,无法医治,但吃了这狗舌草也没什么大碍,以后注意点,别喂它们吃就好了。”
“这么简单”小厮十分诧异。
但是李公公的脸色阴沉:“需要几日”
“这个说不准,少则日,多则半个月。”
“哎”李公公叹了一口气,却也无法说什么。
一直站在一旁的男子说道:“许是你们经过了黑松岭,那儿的狗舌草很多,误吃了也说不定。”
“黑松岭不可能吧,一般人怎么会去哪儿”兽医答道。
李公公面色不大好,他之前选的小路就是黑松岭,这么说来,也许是误会他们了。
他们这么做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李公公心下暗道,许是自己太过心焦,便多疑了。
而此时,男人与兽医则是相互看了看。
眼神交汇的一刹那,带着些许的笑意。
而旁人并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表情。
李公公等人走不了,也只能留下来。
田荷花饱饱的睡了一宿,舒服的很,应是年轻,别管多乏累,睡一觉就好了。
身边的小蝶也是一样,甚至比田荷花还睡得香。
而且,她睡姿一点也不好,大腿直接跨在田荷花的腰上,手则是搭在了田荷花的肩膀上。
哎哎哎,这小丫头跟昨晚上扭捏的样子可不一样,睡姿真是“豪放”。
田荷花将小蝶的手脚拿开,自己起了身,去外面打了水,结果出门的时候,就看到顾阿雪的贴身侍女碧莲从房间端着碗筷的走了出来。
“这么早就吃完饭了”田荷花有些诧异。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
碧莲抬头看到是六小姐,左手拿着木盆,右手还搭着毛巾,便是乐了:“是啊,早饭吃完了,定是小蝶没起来,让您耽误了用饭的时候,现在得等到晌午头才能再吃了。”
又是故意“哎呦”的发出惊叹声:“六小姐怎么干起下人的活儿了是不是小蝶那丫头不可心您啊就是太宠她了您也该让她知道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田荷花起了个大早,听着碧莲阴阳怪气的话,真是和顾阿雪如出一辙,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就问个早饭,她扯东扯西的做什么
真拿自己当主子了
田荷花直接将木盆里之前残留的水朝着碧莲泼了过去。
“你干什么”碧莲被泼了一身的水渍,大喊起来。
田荷花懒得看她,直接将才刚她的话还给了碧莲:“你应该知道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我”碧莲一跺脚,气的说不出话。
田荷花心里有些郁闷,竟然没有早饭了,那一会儿在路上也不能这么随便了。
此时她还不知道马走不了的事情,自是着急。
做什么也不能饿了肚子
忙是简单的梳洗一番,便是推醒了小蝶:“快起来收拾收拾。”
小蝶一骨碌从床上起身,睡得蒙蒙的:“怎么了、怎么了”
那边的田荷花已经出了屋门,往着厨房摸去。
范毅此时有些郁闷,那姑娘到底想什么,看那意思,好像不讨厌自己,那为什么不说下名字
“范毅”里长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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