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显走后,武后以与媳妇儿有私密话要说为借口,带领着赵银月来到了自己的宫中。
“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行过夫妻之事?”武后竟然没有半分的矜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脸色看起来也有些阴沉。
“有,有过”赵银月的眼神有些躲闪,小声的说道。
“嗯?到底有没有?说实话。”武后更加感觉对方的话里有些不尽不实,加重语气问道。
赵银月听了这问话,心中顿时有些酸楚,因为她的心中确实很是委屈,她真恨不能把昨天晚上生的事情都一股脑的告诉武后,可是她却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这只会让她和李显的夫妻感情推向更加疏远的深渊。
“的确是有过。”这时候的赵银月只能是咬紧牙关,继续将谎言进行到底。
“那你为何哭成这副模样?可不要跟我说是真的因为思念双亲,哼,孝心固然会存在,可是大喜当日,夫妻二人共效于飞,郎情妾意,正是甜蜜之时,高兴都来不及,如何会有闲暇思念双亲?更何况显儿身为丈夫,如何会坐视你如此?”
“回禀天后,臣妾却是是说谎了,然而并非是有意为之,实在是在陛下面前羞于启齿,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周王这人太过雄壮,臣妾无法承受疼痛,因此才流泪,结果流泪时间过长,方才导致这幅难堪的形象。”赵银月既然要将谎言说下去,只有编造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其实这一点她早在来见武后之前就想到了,只不过一直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因为有的时候想想,自己何必受这一番苦楚?索性将实情说出来,哪怕李显不要自己也罢,总不至于像现在这番守活寡,可是自从昨夜见到那个男人第一眼,她不知为何竟然再也不愿意放下这个人,虽然对方无情无义,可是心中就是舍不得。
“唉,也许这一切就是我的宿命。”赵银月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决定不管如何,都要将这谎言编织下去,虽然对方并不知道,但是自己却愿意为他承受这般苦痛。
“原来如此,显儿这厮从小练武,体壮如牛,让你承受不了倒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这厮也真是欠打,新婚第一夜就那么疯狂,丝毫不体显己的女人呵呵,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显儿估计还在宫外等着你呢,新婚夫妇,做起那事来都是食髓知味,缠绵不尽,这感情嘛,更是如胶似漆,你可不要让他久等,否则他可要怪我这个老婆子没眼色呢。”
“如此,臣妾便告辞了。”赵银月对武后深施了一礼,就准备离开。
却听得武后突然说道:“对了,你既是显儿的媳妇儿,就要替母后我担当起管教他的职责,这孩子就像你父皇说的那般,如同一匹没龙头的马,野性惯了,你要仔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心中都要有个数,以后定期向我回报,母后也帮你出出主意,该怎么去管教他,如果你做得好,母后不仅保证你的王妃地位稳如泰山,同时也会保证你的父母跟着沾光,尤其是你的父亲,定会让他接连高升,可如果你失去了作为一名妻子有的职责,不要怪母后提前警告你,不仅你自己地位难以保全,就连你的父母也会受到拖累,孰重孰轻,你可要好好地考虑考虑。”
赵银月听了武后这一番话,娇躯不由得轻轻一震,随机恭敬说道:“臣妾记住了,请母后放心,臣妾一哆均能,不令母后失望。”
虽然这样说了,从武后宫中走出来的赵银月仍是满心的苦涩,方才武后那一番话她不是没有听清,那意思就是让她好好地监视李显,无论是大事新都要向武后报告,如果做得好了,她的王妃照做,她的父亲也会随之而高升,可是如果做不好,意思就是不能灸为武后做事,那么她的下惩会很惨,轻则被削去王妃之位,严重的时候可能连性命都难以保全,而她的父母也会随着一起倒霉,轻则削减官爵,重则,性命难保。
“怪不得周王,我那郎君竟会如此对我,恐怕他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母后的打算了,因为恼恨我对他进行监视,所以采用这种方式来疏远于我,省得我会对他身边大大小的事情进行关注,不过也幸亏我方才灵机一动,未能说出实话,否则的话他肯定会受到母后的猜忌,唉,其实周王也挺可怜的,他只不过是为了国家打了几长仗,立下了不朽的功勋,然后竟然就被如此猜忌,功高震主之说,原来不仅仅是针对朝中大将,就连皇子都要波及,可是我以后到底该怎么做?是做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是做一个孝顺的媳妇儿?我之前读书时,在书内见有人忠孝不能两全,当时还颇不以为然最起码这种事不会落在我一个挟子的头上,可是却没想到事情竟然真的就那么凑巧,让我遇到了这么一番苦恼。”
赵银月在走出武后宫门外的时候,果然见李显在那里等待,她快步走上前去,两人一路无话,刚刚走进内室,却听得李显问道:“母后跟你说了什么?莫非仍在问你眼睛红肿之事?”
赵银月闻言顿时惊讶的问道:“你怎知道?”
却见李显嘿嘿笑道:“此事很简单,因为新婚之夜眼睛就红肿成那样子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因为想念双亲?此事父皇或许不明白其中之理,母后却一定会清楚的。”
赵银月闻言却是心中一叹,自嘲的暗暗说道:“真没想到我这个夫郎竟然如此精明,怪不得母后会对他如此忌惮,可是我现在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唉,自家夫郎精明到令当朝最有权势之人都忌惮,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个女人会像我这样有幸”
这时候却又听得李显问道:“你是怎么回的母后?”
赵银月闻言却是面色通红,忸怩的说道:“我,我说是因为你太雄壮了,我,我忍受不了那持续的痛苦,所以才流了很长时间的泪,导致眼睛红,红成那样。”
“原来如此,这也真是难为你了,实在抱歉,并不是我不喜欢你,实在是如今另有隐疾,这短时间之内无法行夫妻之礼,还请娘子原谅则个,待得调理好之后,絮定然再行补偿。”李显听了赵银月的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坠地了,他倒并不是真的害怕武后,但是仍然不愿意招惹那么多的麻烦,所以在武后单独留下赵银月之后,心中仍然不免有些惴惴,如今见赵银月强忍心中的悲痛,为自己开脱,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这才扯了一番谎言,为自己昨夜之事进行了一番合理的解释。
而这当然也不是他说话如此柔和的全部原因,其中还有一条就是,他作业其实也没有睡着,耳朵本身就很灵光,所以虽然对方将被子蒙追,压低声音抽泣,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份的负罪感,正因为以上种种原因,他才柔声的对赵银月做了那么一番解释。
可是赵银月这时候却是什么都明白了,但她却也不愿意说破这些,只是表现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点头说道:“希望夫郎的隐疾早些好起来,父皇,父皇还等着抱孙子呢。”
赵银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可以说是娇羞万状,即便是李显也都险些忍不转往对方脸上摸一摸,但是念在双方的立场,以及对方那让人欲哭无泪的身份,他终究还是强行忍住了。
“昨夜一夜没有休息,你还是先补一会觉吧,我到书房去,省得打扰你,呵呵,忘了说,我的鼾声很大,如果以后睡着了,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李显说完之后,对着赵银月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不知所措的赵银月。
三天之后,朝廷正式下达旨意,册封李显之妻赵氏银月为王妃,其母持大长公主加封食邑三百户,其父驸马都尉、左千牛将军赵瑰为左千牛大将军,赵银月的父母因为自己而荣享尊宠,顿时人人称羡。
当然,这其中也有人会不高兴,其中一个人是一个衣饰华贵、容貌绝艳的年轻少女,看样子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可脸上却有一丝的戾气,这人悄悄来到宫外,依托关系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宫女,然后对她说道:“团儿,看在我们两个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求你帮我一个忙,想办帆那周王妃赵氏给搞倒,只要你帮我做了这一件事,从此之后我便将你的那份卖身契还给你,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并不是我京兆韦氏族人这个事实。”
那个叫团儿的少女长得如同天仙一般,现在受到那少女的威胁,脸上现出了一丝的犹豫,但最后终于咬牙说道:“好,香儿秀,这便是我们最后一笔交易,希望到时候你将那卖身契给我,否则的话你该知道,只要有我在,便不会容许你成为周王妃,到时候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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