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挽起唇角,刹那间如冰川融化后绽放的第一株桃花,魅到极致。
伸手揽着楚心之的纤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放入怀中。
楚心之笑了笑,便安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零食。
盛北弦眉眼带笑,任谁都能瞧得出他心情愉悦。
指尖捏了捏她腰间的小肉肉,戏谑道,“腰这么细,我做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折断了。”
楚心之:“……”
这货自打开了荤,总开黄腔,丝毫不注意场合。
幸亏刘嫂在厨房忙活,不然被她听到了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楚心之吃了几片薯片后就把袋子扔在茶几上。
转过头,神情很认真,“盛北弦,我觉得很有必要教育你一下,有些话不能随时随地地说,比如刚才那句,在古代这叫轻浮!”
盛北弦微微挑起眉峰,“在现代呢?”
“叫流氓!”
盛北弦抿了下唇,不可置否。
“欸,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话呢。”楚心之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盛北弦俯下头,薄唇在她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笑道,“媳妇儿教训的是,我记住了,以后这种话只在卧室里说,出了卧室就不说。”
楚心之娇笑着,满意地点头。
刘嫂做好了饭,将菜一一端上了餐厅的桌子。
“少夫人先吃着,糖醋鱼一会就好了。”
盛北弦直接起身,公主抱起楚心之往餐厅走。
“呀,我的拖鞋。”
“吃完饭,我再抱宝贝回来,不用穿拖鞋了。”
楚心之:“……。”
刘嫂将最后一盘糖醋鱼端上了就离开了别墅。
逛了一下午,楚心之也确实饿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就吃相来看,楚心之实在称不上千金大小姐。
风卷残云。
“唔,这个清炒笋丝也好吃,还有玉米汤,糯糯的,也好喝。”楚心之边吃边称赞。
她总说陶媛是吃货,自己在遇到合胃口的食物面前也是一十足吃货。
正想起陶媛,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一条来自戚宁短信。
[我已经在微博上公开承认了照片是我流传出去的,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一连加了三个感叹号,足以看出戚宁内心的惶恐和焦急。
可能也含了一星半点的警告意思。
楚心之随手点开了微博,戚宁的道歉信被网友顶了上去。
戚宁v:我是戚宁,首先我要向泰娱传媒以及《悲伤城》的剧组人员道歉,照片是本人无意间流传出去,给大家照成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很抱歉!
避重就轻!
事情的原因和经过只字不提!
这就是戚宁认错的态度?
好在慕容凉本人也发了微博,说照片流出他本人也有责任。
他的粉丝就是这样,护内且不讲道理,既然自己的偶像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就纷纷撤回,不在陶媛的粉丝底下打口水战了。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可她与戚宁算彻底撕破脸了。
楚心之无奈地笑了笑
盛北弦将剔了鱼刺的糖醋鱼放进她的碗中,“怎么突然笑了。”
“突然想到中午跟人打了一架。”正确来说,是她单方面碾压。
盛北弦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深邃的眼眸晕开了好几处涟漪,“打架?”
楚心之吃了一口鱼,点头,“你没听错,就是打架。”
“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女人,不仅觊觎你,还天天在我面前晃悠、炫耀,我看不下去,就动手了。”当然了,她这话,一半玩笑一半事实。
戚宁喜欢盛北弦她是知道的,虽然她觉得这喜欢来的莫名其妙。
戚宁成天在她面前讽刺也是事实。
盛北弦举着筷子,顿住了,“谁?”
“我干嘛要跟你讲其他女人的名字?”
盛北弦:“……”
见他不说话,楚心之又开口,“盛北弦,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我觉得你并没有完全了解我,我这个人,占有欲特强,是我的东西,别人哪怕多看一眼我心里都会不舒服,所以,哪天你要是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就不要你了。”
她话说的认真,盛北弦也听的认真。
不了解她?
盛北弦勾唇,眼前的小东西确实有太多面让他惊喜而又欲罢不能。
像是一本诡谲多变的西方童话书,时而清冷如异世莲,时而娇俏如狐,眼前这样,却又像一只极其护食的小兽,可爱得紧。
不管是哪一面,他都爱。
盛北弦索性放下筷子,妖冶得有点不真实的脸刹然严肃,“其实宝贝可以更霸道一点,比如,将我日日夜夜锁在你身边,不仅不会让别的女人看了去,也不会让别的女人觊觎。”
楚心之:“我又不是变态。”
盛北弦:“……”
……
夜晚七点。
楚心之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
借用了盛北弦的书房,将他书桌上的文件书籍之类的东西都搬到一旁,让书桌空了出来。
盛北弦洗完澡出来。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裹住笔挺修长的身躯,腰间的带子没系,几滴莹彻的水珠缓缓滑落,滴入健硕的小腹,倒三角区域,直到落入黑色的平角内裤……
咳咳。
楚心之正在调颜料,猛然抬头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就仰起头。
丝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觉得鼻子里热气横升,有一股热流涌出的感觉。
再不仰头,估计能流鼻血。
盛北弦!
他又要干嘛?
“你能把衣服穿好么?”楚心之翻了个大白眼,继续低头工作。
盛北弦抬步,缓缓走过去,姿态优雅,尊贵无双,像是君临天下的王。
他走到楚心之的身后,健臂圈住楚心之的腰。
冷峭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缠绵的气息喷洒而出,语气异常暧昧,“宝贝,你在干什么?”
楚心之身子一颤,用手肘捣了捣他,“你离我远一些,我要调颜料,一会该弄到你身上了。”
“弄这个干嘛?”
“我想亲手给奶奶画一幅画,这样心意到了,又不显得庸俗。”
盛北弦蹙了下眉,“宝贝会作画?”
“当然。”
她母亲文青可是当年娱乐圈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耳濡目染。
可惜那时,她太顽皮了,没好好学。
学了许多年,只书和画稍精通,琴和棋却略懂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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