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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袁佩却没有因为赤纱友好的态度,转变对她的敌视,把她当作朋友。
只把她当作是眼中钉,肉中刺,敌人和对手,她帮助赤纱逃走,完全是为了独霸二皇子的恩宠。
为了独占他,她不惜牺牲一切,用尽任何手段,哪怕是和她最厌恶的人,站在同一战线上。
“我已经把你当作是好姐妹,自然要帮助你,还说什么谢呢?这多见外啊!好了,别啰嗦那么多了,赶紧走吧,如果迟了,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袁佩假意挤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扶起跪在地上的赤纱说道。
赤纱会意地点点头,她起身向袁佩深深地掬了一恭后,转身去牵那匹袁佩事先准备好,拴在树上的马。
然后,纵身跨上马背,用力地踢了一下马肚子,那匹马就腾起身子,飞速地向前奔跑着,很快地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袁佩望着赤纱逐渐远去,渐渐消失在黑夜尽头的背影,嘴角上扯出了阴险邪恶的狰狞笑容。
“赤纱啊,赤纱,我要让你走了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哼!走着瞧,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袁佩。”
说罢,袁佩将身上赤纱的衣物脱下,丢弃在昏睡的哨兵身边,长扬而去,她那令人听起来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声还在黑夜中回响。
过了两个时辰,哨兵们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冻成了冰棍。
他们好不容踢才把身上的冰块敲碎,冻得发紫的手脚麻木笨拙地穿上衣服和铠甲。
他们都冻得连拿兵器的力气都没有,但依然勉强地支撑着身体,继续站岗放哨。
他们虽然吃了大亏却不敢声张出去,因为他们都害怕被冠上玩忽职守的罪名,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他们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二皇子的冷酷残暴,如果被他知道他们犯下这么严重的过失 一定会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丢去喂狗。
那种活活被割肉,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痛苦,比死了更难受。
于是,哨兵们决定将昨晚的事情瞒下来,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使他们受了奇耻大辱,也只能够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于是,他们站了起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守夜站岗!
原以为只要他们不动声色,事情就可以隐瞒过去,他们也可以得以幸免,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命运之神并没有饶过他们。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天还未亮时,他们的上司四大侍卫之一,袁永一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的上司袁永一似乎很清楚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来就劈头盖脸地责问他们。
“听说你们昨夜玩忽职守,让一个重要的女俘虏逃跑了?”
袁永一阴狠着脸,他一边说着,一只手一边握紧了腰间的宝剑的剑柄。
士兵们吓得四肢发软,冷汗淋漓,他们纷纷噗通一声跪在黑着脸的袁永一面前,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饶命啊,袁护卫,并不是我们玩忽职守,而是那个女逃犯实在是太狡猾了!不知道她给我们下了什么药,我们就不知不觉中昏倒了!”
“是吗?这么说你们并没有看清楚女俘虏的脸吗?”
袁永一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是他妹妹袁佩,帮助赤纱逃跑的,他故意发狠,就是想要套出这般守卫的话,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看清他妹妹袁佩的脸。
其实,当时扮作赤纱的袁佩用丝巾蒙住脸,加上夜色又黑,士兵们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
但是,深怕被上司责怪,也害怕因此被治罪,于是,他们点了点头,都异口同声地说:
“虽然,那个女俘虏用丝巾蒙住脸,但是她有一双勾魂的媚眼,如果,她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一定可以认出她。”
“是吗?很好。”袁永一笑道,虽然表面上神色不改,但内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他心里很清楚士兵们口中说的那个蒙面女子一定就是他的妹妹袁佩,赤纱绝对没有那种媚眼,而说到媚功,无人能与袁佩匹敌?
他妹妹袁佩怎么这么粗心,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了自己。
不行,他必须保护他妹妹,不能让这群侍卫把这些话,传到二皇子冷霸天的耳朵中。
否则,他妹妹袁佩的性命就难保了!
要保住他妹妹袁佩的唯一办法,只有让这一群士兵封口。
而只有死人,才能够做到真正的封口。
于是,黑影迅速抽出腰间的宝剑,趁这群士兵还跪在地上等待答话,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瞬间,挥动着手中的宝剑。
只见,一道剑光在士兵们的脖颈间闪现,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
士兵们纷纷应声倒下,立刻断了气,脖颈间喷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下那片雪地。
再说,冷霸天这两天来为了赤纱的事情纠结烦心,睡眠不足,当他克服内心的挣扎,决定将她带回皇宫后,心里的这块大石才放了下来。
为了她带回皇宫这个决定,他辗转反侧了几天,都没睡觉。
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用在了思考这个问题上面,现在已经冲破内心的障碍,立刻松懈下来,困倦的不行。
冷霸天躺在床上和衣尔眠,铺天盖地的黑暗,把他包裹得很舒服,也许之前睡眠严重不足,安心地睡上一觉对他来说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
在梦里,他隐隐约约梦见赤纱穿着纱衣,亲热地倚在他的臂弯上,正喂他吃着剥好皮的葡萄。
冷霸天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间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和有人争吵的声音,让他无法安心沉睡。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二皇子,你快去给我通报一声!”
袁佩理直气壮地冲到冷霸天的寝宫门口,不料却被把守的侍卫毫不客气地拦下来了。
“你不能进去,皇子殿下才刚睡下不久,你不能打扰了他的睡眠!”
侍卫毫不客气地手中的长剑,架在了袁佩的脖子上,威胁着,禁止她再往前迈进一步。
“啊呀,这位爷,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二皇子,麻烦你通融一下。”
袁佩看侍卫粗暴,脾性又阴冷,知道惹不得,只得换掉原来强硬的语气,改为和颜悦色地解释。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跟我说就行了,回头等皇子殿下醒了,我代为转达就可以了!”
侍卫依然板着一张冰冷的脸,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是你阻止我通风报信的!如果二皇子醒来发现敌国的间谍逃跑了,你猜他会怎么处置阻挠通风报信的你呢?他会不会也认为你是那个女间谍的同伙呢?”
为了报复赤纱,袁佩豁出去了,她什么也不管了,她故意扬起眉毛,不紧不慢地说着。
听袁佩这么一说,侍卫再也不敢阻止她了,谁不畏惧二皇子的残暴呢?
只要稍不小心也许就会让人砍了脑袋。更何况是延误情报这么大的罪过,那不仅是要砍头还要诛灭九族的,侍卫害怕起来,这才不再阻止袁佩,放她进去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敏感的冷霸天强迫自己赶走盘踞在脑子里的迷雾,睁开了模糊的眼睛,立刻惊坐了起来,摸出了枕头下面的匕首。
“皇子殿下?”袁佩推门进去,见屋内一片漆黑,她摸黑试探地呼唤着冷霸天。
突然间,一个黑影倏地扑过来,将她压到墙角,一把冰凉锋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咽喉上。
“是我……袁佩,皇子殿下!”
袁佩吓得四肢颤抖,差点没有站稳。同时,冷汗涔涔,背后的衣裳已然湿了个半透!
“是你?”冷霸天微微蹙眉,他认出了袁佩的声音,这才拿开了抵在她咽喉上的匕首。
走到那张雕花梨木桌边,点亮了桌子上的烛台。
“袁佩,你这么早来找本皇子有什么事情?!”
冷霸天坐在虎皮铺成的椅上,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眼神邪佞,冰冷没有表情的脸上满是不悦。
他那如魔魅般的低沉嗓音,让袁佩忍不住抬头,她借着烛光,朝冷霸天说话的方向望去。
此时他正敞开上半身,露出结实强壮的胸膛,半闭着眼慵懒地靠在虎皮铺成的椅上,披散的发丝为他更添几许邪悍魅力,在慵懒中丝毫未减危险气息,反而更增添了一份狂野。
冷霸天开口说话时,那种挡不住的王者气息和全身散发的狂野男人味,令袁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思索着该怎么向他开口?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扰本皇子清梦?!” 冷霸天不耐烦地开口问。
袁佩面对着冷霸天,她看到他那足以燃烧掉她的一双愤怒眼睛,心中有一丝的颤栗。
但她依然硬着头皮开口道“启禀二皇子殿下,那个赤纱逃跑了!”
“什么?她是怎么逃跑的?”
冷霸天倏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很显然他已经开始愤怒了。
“她是昨天夜里逃跑的,据说,她出卖色相勾引了站岗的哨兵,趁哨兵们沉醉的时候,给他们下了药,把他们迷昏,然后,骑马逃跑了!”
“什么?那个贱人!居然敢斗胆在本皇子的眼皮下逃跑,还用那么下贱的手段勾引哨兵?”
冷霸天盛怒至极,他大拍桌子,一手抓起桌子上的玉杯,捏握着玉杯的手突然发力,手中酒杯顿时碎成片片,醇酒洒向空中,惊得袁佩后退数步。
“是的,此事奴婢不敢随意捏造,皇子殿下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传昨夜站岗的哨兵来审问,对了,军营门外的大树上还挂着赤纱的那件白色衣裙,这就是最好的证物!”
“可恶……”冷霸天青筋暴露,双眸里燃烧着怒火,就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般。
袁佩胆怯地抬头望去,当她的眼睛和冷霸天那双因仇恨而发红充满血丝的寒眸碰在一起时,她不由得浑身颤栗起来,后背也吓出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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