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回到她的住所,我发现她似乎过的并不好,屋子里边特别乱,而且很小。
大概是十几平米的样子,一个厕所,一个双人床,一个柜子,还有一个桌子,其他的物品杂七杂八的摆在地上,装满了好多个行李袋,盆子里泡着衣服,锅里也生了铁锈,屋子里基本很阴暗,还有点潮。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来的北京?
好小娟说:来了一年多了,这边工资比石家庄高,工作时间少,一天两三个小时而已。
我说:你毕业了?
好小娟说:毕业了,本科毕业,本来想去学校当老师可是没人要。
我说:为什么啊?凭什么不要?
好小娟说:还能因为什么?手不方便呗!
我说:这不是歧视吗?
好小娟说:是,又能怎样?
我说:你没说过呢,你的手怎么形成的啊?
好小娟说:我妈怀我的时候去拉架,结果伤了下,我生下来就这样了。
我说:这也是没办法,只能面对了,那你也比我强多了,不是吗?
好小娟说:这倒也是。
好小娟问我:你怎么来北京了?你有没有找过我啊?
我说:去了,你妈说你来了北京,我当时也不知道如何找到你,就来了,有期待有不敢见到你!
好小娟问我说:为什么不敢?
我说:我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人,当年是我突然消失了,我也怕你记恨我,也怕你学历高了,看不上我这个没文凭的人了呗
好小娟说:那你还找我干什么?
我说:本来不打算找了,结果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机缘巧合吧!
好小娟哦了一声,猛的回头,啥?死耗子?你说谁呢?说着用手抓我的耳朵,捏扯我的厚脸皮,然后趴在我的胸前,止不住的流泪,颤抖的小肩膀,闪着泪花的脸庞,毕竟相恋多年,这份感情无法替代,于是乎,我们就这样抱着,坐着,虽然我的手偶尔不安分,但是还是被她的手打回去了,我也只能悻悻作罢!
好小娟说:你这次不会又跑了吧?不是对,是消失!
我说:估计是不能,看你表现呗!
好小娟说:切,好像谁稀罕你似的,还朝我翻了个白眼!
她突然问道:你父亲的事都处理完了吗?谁的责任?赔偿了吗?
我说:额,我爹酒驾闯红灯,我们全责
她默然的说,没想到会是这样,希望他老人家在那边没有痛苦!
我也心里想,就这么说吧,万一有赔偿不是给自己挖坑吗?这回歪打正着,彩礼也能少给就少给吧万一哪天我爹真的见到了她爹妈,喝点酒,再把我进监狱的事说出来,哪怕是任何女孩家长都有这个风险,我这就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了!因为自身条件不好,无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家是真拿不出来什么彩礼呀,我为此深感头疼!
好小娟问我:你现在做什么呢?
我说在医院上班!
她特别惊讶?
说到:医院?保安啊?
我说是医生助理!
她更惊讶了,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左看右看,你,助理?真的假的?
我立刻给她看了看我在手机的照片,穿着白大褂,神采奕奕坐在办公室呢!
她说,我真服你了,你怎么会在医院?你怎么混进去的?
我说:我是给医生家里做家政保洁,医生看我办事周密,又会做饭,又会安排各种文件,主要是我还会开车,觉得我这人做家庭保洁可惜了,就安排我进医院做司机,但是后来发现我还挺会安抚患者家属,带着患者忙前忙后的,又是拿药又是开单子,又是安排就医流程,不比他助手差,就把我调过去做专家助理了。
她问我说:你们医院是正规的吗?不会是黑诊所吧?
我说:瞧不起谁呢?讲究人是不?俺们医院可是正规二甲医院,虽说不大但是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好小娟说:天呢,啥医院呢,啥人都要?
我一愣?啥意思,你埋汰医院还是埋汰我呢?我怎么感觉说我呢?
于是乎,我就开始挠她的痒痒肉,放手碰到她的胸,她也一愣,我也一愣,她脸红的好像夕阳余晖下的晚霞,而我似乎像耕地的老黄牛,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小伙子,遇见那个曾经,现在,以后都能让她难以忘怀的爱人,此时不就是语言表达浓浓情义的临界点吗?犹豫都不是人的,是可忍,叔不可忍,叔能忍,婶都忍不了,后面的动画和语言,画面自行脑补此处省略3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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