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对于这个媚眼视而不见,望了望黄琪萱手上的裤子,尴尬的说道:
“那个……你们说话可以,但是能不能先把我裤子还给我。”
“啊!对不起,对不起。”
黄琪萱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急忙捧着已经吹干的裤子跑到杨言身边。
当见到杨言的样子后,她又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战战兢兢的把杨言的裤子递过去。
“那个……嗯!你的裤子我已经给你洗好并且吹干了,你赶紧换上吧!”
“那啥……你能不能把脸转过去。放心,我不会袭击你的。”
杨言看着目光有些炙热的小艳,小心翼翼的说道。
“切!说的跟我没见过一样。我还不稀罕看呢!”
小艳说完,还是乖乖的把脸转开了。
对于这个空姐的大胆,杨言是彻底服气的。
走到最里面穿上裤子和鞋子,杨言觉得舒服多了。
“好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老板还在等着我呢!不然她该担心了。不过真要谢谢你啊!”
杨言一边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被三个女人看到了他刚才的窘态,他说什么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啊!好的,杨先生,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黄琪萱连忙说道。
杨言走后,小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背影,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真是不错啊,比我家那个长的帅多了,而且也有本事多了。琪萱,说老实话,你究竟下手了没有?如果没有,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行了,你这疯婆娘,别逗人家琪萱了。你没看见人家琪萱看那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吗?这回肯定是动了春心的。”
小丹轻轻地拍了拍小艳的臀部,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坏死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去看看其他人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
黄琪萱说完,红着脸逃也似的跑了。
回到座位上的杨言满脸的郁闷。
“妈的!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简直跟犯太岁了一样,灾祸不断啊!”
杨言爆了一句粗口,愤愤不平的说道。
“怎么了?看你一脸郁闷,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不过是一群脑子有问题的笨贼而已,有你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周含韵笑着问道。
自从上次卡尔法小队的事情之后,她算是知道杨言的战斗力有多么恐怖。
所以,即便是刚才得知有人劫机,她也没有多少担心。
因为她相信,只要杨言肯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只是现在看到杨言一脸郁闷,甚至还忍不住爆了粗口,她还是有必要适当的表示一下关心。
杨言摇了摇头,撇撇嘴说道:
“没有什么事,就是遇到一点小问题。算了,说了也让人不开心,还不如不说。这会儿飞机应该马上要着陆了吧?”
“恩!刚才广播里说再有十来分钟应该就到了。”
周含韵看杨言不愿意多说,非常知情识趣的没有多问。
不一会儿,空姐黄琪萱再一次来到头等舱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
当路过杨言身边的时候,黄琪萱特意的看了他一眼。
这会儿杨言已经系好安全带,然后她微微一愣,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脸刷的一红就连忙别过头去看其他乘客的安全带了。
飞机很顺利的降落在春城机场。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有很多警车在机场等候了。
杨言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这几个白痴到底是怎么想的。
劫机就为了抢点钱?
还有比这更搞笑的吗?
既然都有胆子抢飞机了,为什么不直接去抢银行呢?
至少金额更大,还多少有点机会得手。
在飞机上,像他们这种级数的笨贼,就算侥幸成功,也压根没有半点成功脱身的机会。
杨言下了飞机,走到出站口的时候,有几个警察上来要杨言去协助调查。
杨言嫌麻烦,当然不想去,要他们去问黄琪萱就行。
但是,这些警察公事公办,又是受命而来,当然不会轻松的放他走。
无奈之下,杨言只好掏出兜里的手机给江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边的事,叫他让八部的人帮忙协调一下。
杨言电话刚挂断没两分钟,这几个原本还板着脸表示一定会公事公办的警察就接到命令说是让杨言先走。
一个警察看了杨言一眼,虽然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却也没有说什么,不情不愿的朝他敬了个礼转身就走。
黄琪萱比杨言他们先下机,此时已经在接受警察的询问。
看见杨言陪同周含韵走出来,黄琪萱朝他轻轻的笑了笑,然后鼓起勇气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有她的电话号码。
她说要请杨言吃饭,感谢他在飞机上仗义出手,却被他婉拒了。
在黄琪萱失望的眼神中,杨言和周含韵拉着行李箱疾步走出机场。
周含韵看了一眼杨言,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她眼神之中的询问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杨言心里也非常清楚,必须给她一个解释才行,不然一准有什么后遗症。
“那个……我们只是在飞机上说过几句话,她给我带路去找那些歹徒,歹徒我解决了,挽救了航空公司的生意,保住她们的饭碗,她们想要感谢我吃个饭也理所应当。你看,我这不是拒绝了吗?”
杨言笑嘻嘻的说道。
“我又没问你什么,你这么着急解释干嘛?再说了,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愿不愿意接受人家的邀请去吃个饭,我这个做老板的可管不着。”
周含韵面无表情的说道。
但是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异样的光彩,显然是很开心的。
杨言被这么一阵数落,只能无言以对。
“哦,对了,你的裤脚真干净。”
周含韵冷不丁又补了一句。
杨言突然反应过来,敢情黄琪萱拿着自己被鲜血弄脏的裤子去清洗和吹干的时候,被周含韵看见了。
亏自己还想掩饰过去,现在倒好,越描越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问世界上最难的事是什么,杨言一定会觉得是了解女人的内心。
女人心,海底针。
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杨言觉得太特么有道理了。
好在他还记得有一句话!
那就是沉默是金。
于是他索性闭口不言,任由周含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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