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想不到在这节骨眼,救命恩人小强会从天而降,此女既悲且喜,一头扑到强子怀,粉拳如雨点落到这货的身上,哇的大哭道:“强子,你怎么才来啊?呜呜,我受人欺负,你都不管我也不来救我,三个月了你上哪去啦?常图丁,那个魂淡欺负了我,你一定要帮我报仇!你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死给你看!”
啥,这什么情况?我刚在天台那个了你,你真的不知道?嗨,败家娘们,你这么单纯天真,我想跟你说谎都没勇气。俩个耳鬓厮磨着,白衣静的眼泪落到脸子上,强子算是彻底败输,当下坦白真相说,白姐,常图丁没有得逞,是我,那个进去你身体探险的人是我,不是常图丁!
小强能说这话,说明他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白姐那么善良那么纯真,小强实在不忍对她有任何的瞒骗。奇怪的是,他道出真相后,发现刹那间他的内心如同佛光普照,竟然有了难得一见的古井不波那样的平静安宁。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丈夫做了就做了,就算有天大的错,也得敢于承担。这吃货正在暗里为自己打气,哪知白衣静接下来说的话差点没把他跌一跤。
嘻嘻,强子哥,你真傻!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啊?这可是迷-奸,这种事你也敢往自己身上揽。我被姓常的畜牲欺负了,你会不会替我报仇呀。还有,以后,你会不会看不起我。白衣静一想到小强有可能躲得自己远远的,哇的又大哭起来,哭得那个伤心啊,简直是肝肠寸断。
啊?白姐,真的是我,你没骗你。小强见自己道出真相,白姐居然不相信,还以为是安慰她。我草,这什么情况?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我草。
强子,我知道你人好,你怕我想不开是不是呀?我想得开想不开,只取决于你一句话,你快回答我的问题!白衣静见小强死活把罪责往自个身上揽,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小强无语了,心想耶耶,我都说了是我,白姐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这真是奇了怪了。这吃货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就坡下驴,拍胸脯道:“白姐,你放一百个心好了。你的身子能玷污,但是没人能玷污你圣洁的灵魂。你还是我白姐,那人叫常图丁是吧,好,我会给他好看!
可是白衣静经历这个可怕的事件后,一夜之间人都变了样,她变得多疑、不自信。对自己的价值定位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强子就像对着党-旗宣誓一样,把话说得这么干脆,她还是将信将疑,抖抖缩缩的死抱着他不放:“强子哥,你是不是拿假话哄骗我呀?你想先把我稳住,然后一有机会就开溜。是不是?我身子脏了,你看不起了我,是不是?”
啊?败家娘们,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那个你的人是我,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我还怕找我算帐。
强子哥,你真傻,那个我的人明明是姓常的畜牲。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得拿行动证明给我看!白衣静经历这么可怕的噩梦后,她心里的防线面临崩溃。
啊?证明给你看?怎么证明?小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衣静的心理太奇妙了,他觉得不可理喻。
是呀,你别嘴里说得好听,说不定你心里面在骂我不要脸贱人呢?所以呀,除非你做给我看!白衣静像个小女孩跟大人要糖一样了。
小强哭笑不得:“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报仇!姓常的就算有天大靠山,我也不怕!”
这吃货在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面前快要抓狂了,他急着开溜,他怕呆下去良心上会更煎熬。问题是,白衣静死搂着他不放,还一个劲拿敏-感部位拱他,羞的道:“哎呀强子哥,报仇的事情不着急。我要你做给我看,证明你说的话是真心话!”
哎呀白姐,你有话直说。我快给你绕晕啦。到底要我做什么?
哎呀你真笨,跟我做情侣在床上做的事呀。白衣静这话出口,羞得桃花满面,死死把幼滑白净的脸埋到他颈下。
小强恍然大悟,诧异道:“啊?白姐你确定你没喝醉酒?做那事就能证明我的话是真的?这吃货心想我去,这姑娘的心思太难懂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这完全超出了小强的理解范围。
这当然啦。你敢做就证明你不嫌弃我。你要是不敢呢,那就是你瞧不起我!
啊?小强一听这话,心想你话到这份上,我就权当做好事啦。说着一把抱起白姐进屋,反关了门,两个在床上抱着热吻。看看白姐娇喘不已,娇软身子如蛇乱扭乱甩,把硕胸抓到他手里寻求着安慰。强子猛地一送,两个弹奏起了爱的交响乐。白衣静起初还羞愧难当,慢慢地她发现强子是真心对待自己,他对自己的“脏”身子一点也不排斥嫌弃,心下大喜,使出浑身解数迎合他龙卷风般的肆虐——
医院的大门口,一辆警车打着爆闪直奔医院拿人,不想被牛比白大少拦截了。车内几个干警职位最高的是红牛分区刑警支队队长敖虎臣,敖虎臣是特种兵出身,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是个人见人怕的狠角色。不过敖队长这么牛比的人物,到了白大少面前,也只有低头听话的份。
白大少就一句话:“我兄弟去护士楼见他女人去了。你们要逮可以,等他自己下来!
敖虎臣一见到白家的这个乖张大少就一阵的头疼,急忙下车陪上笑话分说,“白大少,小强把常副司令的侄儿打得住院,宽局又是常副司令的老部下,宽局给偶下了死命令,要求最快速度严查此事。白大少,偶只是奉命行事,你别让偶难做好不?”
“敖队,你丫成了事儿妈啦?亏得我小时候崇拜你,赞你是铁血汉子。我兄弟这案子是怎么回事,不用我多说,你知道吧?”
敖虎臣一听摸汗不已的说:“我知道。常少这种下三烂的二货,要不是他大伯罩着,早被人打残了浸猪笼的下场。唉,可惜啊,常副司令这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一方的封疆大吏,出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侄儿,有的他忙活。不过说一千道一万,白大少,你给偶个面子行不?我奉了上峰命令,人是肯定要逮的!至于进去后怎么样,偶不管。你白大少有的是门路,偶就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耶耶,敖队,你什么时候练得嘴皮子这么滑溜啦?我还是那话,等我兄弟下来。这是我能作的最大让步,我晓得你也不容易,四十五了还是个支队的队长。敖队,我还真不是空口说瞎话,你其实还有上升的空间。就看你怎么站队了——”白云飘说这话的时候是当作悄悄话来说给敖虎臣的。敖虎臣一直跟公安局长宽胜利是一系,在仙海军政界都有实权头脑的白家却一直对宽局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个敖虎臣也从没有过机会进入白家的视线。
这一次纯粹是歪打正着,敖虎臣听了白少的话后,还真的开始在心里面默默琢磨起来。不巧有俩属下是外地新调来的,不知道这位白大少的威力,见敖队逡巡不进,竟然不知道黑白地走前来催他:“敖队,嫌疑人就在护士楼。我们得赶快冲上去逮人,迟了怕来不及。”
敖虎臣听了这话,出了一身汗,急上前捂嘴,拼命使眼色:“这位白少,是白家的正牌少爷,就是宽局也不敢得罪的人物。你们给我闭嘴!”这位敖虎臣在派出所有这么大的人缘,很大程度上他有个一般人没有的优点,就是特别护犊子。他不拿属下当属下,而是当兄弟。无论兄弟出了什么岔子,这憨货都是一菜篮子全部蔸到自己身上。
这也正是眼睛长到脑门上的白云飘佩服他的地方,所以当敖队陪上笑脸欲上来解释的时候,白大少大咧咧一摆手说:“敖队,不必多言。新人嘛,不了解情况不是罪。这里你是头,只要你拎得清就行!”
就这样出来抓狼的打狼队竟然乖乖地在医院门**等了一个小时,等小强携白姐下得楼来,单纯的白姐还以为这几个穿警皮的大汉是强子的朋友。
小强一看便知是兄弟把条子拦了下来,赶紧拿出他在天庭花园的房钥匙扔给白大少,说:“我白姐你帮照顾一下,这几天她不能住宿舍,大少你喊个人给白姐站站岗。”
白大少嘎笑说:“二货,这还用你说。你放心办你的事,白姐我二十四小时给你看着,谁敢动她一根寒毛,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躺过去!”
白衣静这才察觉势头不对,魂飞魄散,死死地抱住强子不放,眼睛红了的道:“强子哥,这些警察不是你朋友吗?他们是来抓你的?那你快跑——”
小强瞥了敖虎臣一眼,笑对白衣静道:“白姐,这几位是我兄弟的朋友啊。大家是一伙的啊,我此去就是给姓常的好看的。你在家等着看好戏。小强说完,一头钻进了警车车门。敖虎臣碍于白大少面子,没有当面撕破脸,抓捕小强的时候既没有上铐也没有喝斥。
对一个罪犯这么客气,对从警二十年的敖虎臣来说,这是破天荒头一遭。警车掉头走的时候,小强这吃货还从车窗那风骚无比地挥手,就好像他是个尊贵的客人一般。蒙在鼓里的白衣静也就不用为他担惊受怕了。
她在白大少亲自护送下,住进了小强在天庭花园的那套房子。白大少派出亲信,两班倒日夜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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