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鼻息间,尽是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染念微微的蹙了蹙眉,不用抬头看,她已经能够猜到这个人是谁。
只见,祁冶邪一手霸道的圈在染念纤细的腰间,一手稳稳的握住矮丑胖刺过来的匕首。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冰冷刺骨的盯着矮丑胖,紧抿着的薄唇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语落,祁冶邪眼睛都没眨,硬生生的用手把手中的匕首拽了过来,然后一脚踹向矮丑胖的肚子,矮丑胖来不及尖叫,‘砰’的一声趴在地上。
“我的人你也敢碰。”
祁冶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矮丑胖。
闻言,矮丑胖脸色惨白痛苦的抬起头,看着前面冷酷到底的祁冶邪,他吓的舌头直打结。
祁冶邪是谁?!
他可是祁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在贵族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毕竟,祁冶邪的手段,让大一辈的人都闻风丧胆,那是出了名的狠历,从不看任何人脸色,不给任何人面子的人物。
如今,他还动了染念,而染念又被祁冶邪护着。
矮丑胖一脸绝望,他吃力的为自己辩解着,“邪,邪少,我,我不知道染念是你的人……”
“滚。”染念从祁冶邪的怀里挣多出来,打断矮丑胖的话,然后毫不客气的夺过祁冶邪手中的匕首,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扔在了,距离矮丑胖脑袋五公分前。
“嗡”的一声,矮丑胖直接吓尿了。
祁冶邪垂下眼眸,看着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染念,他沉下眼神。
而染念并没有往祁冶邪身上看一眼,她冷眼瞥了一眼矮丑胖尿湿了裤子,嘲笑的扯了扯嘴角。
“废物。”
说完,染念转身就走,不打算和祁冶邪有任何的交流,即使刚才他救了她。
哦,不,即使他没有出现,她依旧能够自己解决掉矮丑胖。
何况,她现在必须要赶紧到咖啡店去,顾以南还在那里等着她。
祁冶邪沉着脸,他冷冷的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矮丑胖,眼里闪过一抹狠历,然后用那只握匕首的手拉住染念。
他缓慢的开口道:“我让你走了吗。”
染念步伐一顿,余光瞥见祁冶邪正在流血的手,她撇撇嘴,转过身,对上祁冶邪深邃的瞳孔,她挑眉。
“邪大少爷,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懂不懂。”说完,染念甩了甩被祁冶邪握住的手,奈何就是甩不开。
祁冶邪没有回答染念的话,而是拽着染念的手,扯入怀里,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堵上她的唇。
柔软可口的感觉,祁冶邪不着痕迹的咬了一口。
随后在染念出手之前,抬起头,唇角上扬着,“看来你更喜欢这样。”
“神经病!”染念一把推开祁冶邪,用手用力的擦了擦唇瓣。
这个臭流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她豆腐。
简直混蛋。
而祁冶邪看着染念嫌弃的动作,他再次沉下脸。
想也没想的抓住染念的那只手,阴晴不定道:“在擦一下,我不介意吻到你窒息。”
“嘁。”
染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但她还是认怂的不在擦,因为她知道,这个变态是说到做到的。
口袋里,一串音乐传出。
心知是顾以南,她抽了抽手,没抽回来,只好再次抬起头问道:“邪大少爷,你还想怎样,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跟我回去。”
祁冶邪拉着染念就往巷子外面走去。
染念回头望着后面去往咖啡店的路,顿时头疼了起来。
祁冶邪这个死变态,一遇到她,她就没能好好脱身过?!
不过,染念看着祁冶邪牵着她的手,她视线顿了顿,原本那一片血迹,已经凝固住了的,可是因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加上,刚才她甩了甩,此刻又重新开始流血了。
染念垂着眼,轻易的就看见了祁冶邪手掌心那道深深地伤口。
她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啧,这么握着她的手,都不皱一下眉,这人的耐疼能力很刚啊。
眼看着血越流越多,染念忍不住出声提醒,“你的手,流血了。”
“呵。”祁冶邪冷笑一声,没有回头,“怎么,不继续眼瞎。”
语毕,祁冶邪握着染念的手,更加收紧,猩红的血液刺激着染念的眼球,以及……
她的味觉。
香……
早在祁冶邪握住匕首的那一瞬间,那股香味就一直萦绕在她鼻息间,她一直压下心里的冲动,故作没看见他受伤的手。
此刻他这么说着,染念还真是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了。
她瘪瘪嘴,“我又没让你握住匕首。”
听出了染念的潜意思,祁冶邪步伐一顿,转过身,“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好在,这次染念及时的刹住了脚,没有一头撞进祁冶邪的怀里。
“救命恩人?”染念扯了扯嘴角,“拜托,就算你不来我也能解决他们的好吗?!”
“而且,你这算是多管闲事,赖不得我。”
虽然真的是为了她挡下那一刀,可她染念是谁?!
向来没心没肺,所以她不会因为这个,就对他百依百顺,听从他的话。
但她还是很心疼那腥香的血液的。
毕竟,那样香味的血液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染念还在可惜那血液,殊不知,祁冶邪此刻,脸色已经铁青。
多管闲事?
呵。
想起自己方才看到的场景,祁冶邪心里此刻还是一阵心颤。
那匕首只差五厘米就要刺中染念,如果他没能及时出现,后果恐怕……
祁冶邪不敢细想,但只要一想到那矮丑胖居然敢对染念下手,他深邃的瞳孔里划过一抹阴鸷。
他看着染念喋喋不休的嘴巴,脸色铁青的一手钳制住染念精致的下巴,俊美如斯的脸庞一下子逼近。
“不想死就闭嘴。”
吼?!
染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这是在威胁她?!
染念顿时便‘凶神恶煞’的瞪着祁冶邪,也不管祁冶邪受伤的手,一个手刀就砍了过去。
她从来就不受威胁,越是威胁,她心里越是想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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