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外面两声惨叫,尾音是痛苦的呻吟。
“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在国外当过雇佣兵,为了让人开口,我会不择一切手段,我看你能有多大的意志!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我一会儿要你一个****看看,因为我听说这个东西是代表意志的,它有多硬意志就有多硬。”涂小浪低沉又阴险地说。
那幽妮掀开衣服,看到原先钉在墙上吊着风少的刀,扎在风少的腿上,风少的大腿鲜血淋漓,地上已经堆积了一滩。
突然,涂小浪一个转身,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凌厉地朝风少的裤裆刺去。
“啊!”又一声惨叫,“我的蛋蛋啊!”风少的声音已经是哭唧唧了。
涂小浪嗤笑一声,“不要夸张,这只是开皮,把兜蛋蛋的皮开开了,蛋蛋还没有受伤害,蛋蛋能不能保住,那就看你下边的表现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风少终于求饶了,“我知道的不是很多,我问问他们好不好?”
三个人要研究?可真挺有意思,或许风少真有不明白的地方。
涂小浪点头,说:“最好你别给我耍花样。”涂小浪把衣扣解开,把衣服一搂,露出里边的晶亮的双枪,手雷和匕首,“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和我斗,那我就要踏平你健身馆,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这些,风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家伙还有这个啊!
风少爬到老板桌边,并叫雅颂过去,“过来,我问问情况!”两个人爬过去。
突然,棚顶“嘎巴!”一声,吊灯“呼!”从上掉下。
涂小****了声不好,一下扑倒那幽妮。“哗啦!”一声,吊灯落地,立即粉碎,好险啊!
再看风少等人,不见了。
原来,在老板桌底下有一个机关,有一个暗道直通楼下,刚才的爆灯就是他们弄的障眼法,也是机关,如果站在灯下给灯砸到,那不死也伤了。趁着爆灯,他们滑进了暗道,跑了。
刚才风少叫雅颂过来就是要逃跑。
自从雅从茶几下抽出刀子,涂小浪就知道这屋里非同一般,涂小浪找了半天开关没有找到,也不敢久留,怕再中机关,就退出了屋子。
健身大厅的人在一如既往地健身,刚才屋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个人上了车往回走。
那幽妮开着车,车行了一会儿,那幽妮回头问:“涂小浪,你最后那刀把他残了吗?”
“什么残了?”涂小浪不明白那幽妮在说什么。
“哎呀!就是那个吗!”那幽妮是说风少裤裆里的蛋蛋,可真的没法说明白,自己是个姑娘,太羞人了。
那幽妮希望涂小浪的那一刀下去,风少成为废人,那从此后就不敢对自己有妄想了。
‘那总,你好象和风少有扯不断的关系吧!’这是涂小浪在现场看到的,涂小浪想说,但又咽回去了,这也许是他们的秘密呢,不要知道为好。
“谢谢你,那总。”想起今天的收获,涂小浪还是挺欣慰的,找到了风少,而且他已经承认,这都是那幽妮帮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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