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妹子大玲,今年才十七岁,是个黄花闺女,粉嫩如蕊。”大玲配合地走到涂小浪跟前,做了几个夸张的扭臀动作。
“她是我从广陵带过来的,我把她奉献给你——”
“住嘴!你越说越没谱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没等郝迪亚说完,涂小浪就呵斥住郝迪亚。
被训斥的郝迪亚愣了,随即神情一下沮丧起来,人蹲在地上,声音有些哭腔,“那你想怎么样?”
又演戏,小女子,接着演吧!
可涂小浪抬头看见郝迪亚抬起的脸,眼泪一对一双地流下来。仔细一看,不得了,郝迪亚给自己跪下了,大玲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个,涂小浪受不了,见不得女人眼泪,更见不得有人给自己跪。
忙上前扶,“起来起来,实际我也不想让你怎么样,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就可以。”
“真的!”听涂小浪这么说,郝迪亚擦了把眼泪,站起来,“那你问吧!”
实际涂小浪一直在疑惑,“你家金子银子装满柜,你为何还要拿别人老生铜?”
“你说这个呀!”提起这个郝迪亚有些羞涩,“说来话长了,你听我慢慢说吗?”
“听!”
郝迪亚让大玲给涂小浪倒杯茶,自己也坐下来,对涂小浪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三岁被我母亲送人的,那时候我父母往返南北做生意,没时间照顾我,因我是女孩就送人了,十七岁那年父母找到我,因为我弟弟和人干仗被人刺死了,我成了郝家唯一的传人。我在养父母家没人管我,我在十五岁时候认识我的师傅雪无痕,从此踏上了偷的道路。偷窃让我过上了好日子,我毒瘾般地爱上了偷窃,回来当大小姐我下决心戒掉,可真的办不到,我尝试好多种办法,但没有用的,我要是不偷,手和心都痒的不行,所以,每到礼拜天我都要去偷,不不图别的,就过瘾。”
听了郝迪亚说,涂小浪感到有点心酸,不是别的,是她和自己同样被遗弃的经历,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养父母对自己还好,虽然自己被养弟顶替。
“好了,就这样吧,我不送你到派出所了,我虽然不能理解你,但我还是选择原谅你,你真的不容易。”涂小浪叹息一声。
“就这么原谅我拉?为什么?你不怕我编故事骗你?”这回轮到郝迪亚疑惑不解了。
“你没编故事,你的眼神就告诉了我,我之所以原谅你,是因为我和你几乎同样的经历。”
“同样的经历?”还有和自己同样经历的。
“当当当!”
有人来敲门。
郝迪亚慌忙指挥大玲把地上的钱包和钱等东西收起来,这个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然后才去开门。
“爸爸,你怎么来了?”郝迪亚叫爸爸,这个人就是郝鼎铭。
郝鼎铭并没有回答郝迪亚的话,而是审视一下屋子,好象他听到什么风语来质问郝迪亚的,反问郝迪亚,“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一脸严肃。今天听到郝迪亚去阳明街胡闹去了。
“我今天和朋友玩了,爸爸,给你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郝迪亚返身跑到客厅,拉起涂小浪,给父亲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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