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学过叶挺同志的《囚歌》,里面有一句是这样写的: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也锁着,一个声音高喊着,都特么锁着,还让不让老子出去了……
此时正在浴室地面蜷缩颤抖着的那四个傻老爷们儿,内心几乎就是崩溃的,他们的嘴其实一点都不硬,比老太太棉裤腰还松呢!要不是这会儿被堵住了,指不定五岁尿床时的事都给秃噜出来了。
“小帅儿,够了。”
叶惊鸿终于看不下去了,况且只是想问几句话而已,何必闹得如此血腥残暴?
“年少时母亲曾传我一套七绝针法,先后刺入特定穴位,可使人痛不欲生,犹如锥心刺骨,常人刺到第五针便已到极限,极少有人能挺过七针的。”
张小帅莫名便觉脊背一寒,话说需要怎样蛇精病的老妈,才会在女儿还小的时候,就教授她如此惨绝人寰的针法啊?那啥……岳母大人太威武了,小婿略略有点消受不起啊!
众人皆寒,半晌儿无人接腔,唯有雷婷抚掌大笑,赞不绝口道:
“太好了,赶紧试试吧!话说这是满|清|十|大|酷|刑里的手段吗?呃……你老妈以前不会是东厂的吧?”
什么叫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雷婷就是活脱脱一个最好的典例,这就是理科生的悲哀啊!且不说东厂里都是宦官,就算她老妈后台强大混进去了,也活不到现在啊!明成祖永乐十八年建立的东厂,距离现在可都一千多年了。
这会儿,连叶惊鸿都无话可说了,唯有默默取出一套针盒。徐徐上前,俯身开始行针。
事实证明,这几个人连常人的水平都达不到,叶惊鸿才扎了三针,这几位就开始全身抽搐着翻白眼了,可惜嘴被堵着。要不然铁定吐几口白沫子不可。
“内什么…差不多行了…”
这回轮到张小帅坐不住了,话说汪雨那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打人都极有技巧,非得教你疼入骨髓,还不伤人性命,雷婷那小胳膊小腿的,『『,且还专捡着人家屁|股|大腿来打,肯定也不会出事,叶惊鸿这可是妥妥的杀人不见血呐!搞不好哪位心脏病发作。当场挂了都是有可能的!
“汪雨啊!帮我拖那个秃顶过来,咱一个个的问。”
因为又惊又吓外带毒刑拷打,这四个家伙已经统统昏死过去了,汪雨一杯冷水浇下去,王老六终于激灵着醒了过来,眼见张小帅就坐在自己面前,他愣是不顾身上伤痛,当场一咕噜爬起来便咣咣的磕起头来。
“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懂了吗?汪雨把他嘴里东西拽出来。”
王老六已经吓破胆了。这会儿哪还敢再说别的,当下磕头如捣蒜,语带哭腔道:
“英雄您请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啥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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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王老六交代,他是去年夏天才加入红会的。也就是红狐狸组织的别名,要张,这帮孙子也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一邪|教组织,居然还跟人家红学会同名。这不是亵渎知识分子呢吗?
比较有趣的是,同为教徒,居然也要分个三六九等来,那么如何区分所谓的等级呢?简单点来说,就看你到底有多少钱了,交一百万会费,你就是虔教徒,可受圣女亲自点拨赐福,可优先享用圣药,交十万会费,你就是忠教徒,虽无缘亲受圣女赐福,但也可次等享用圣药。
至于一万块嘛,这只是入会的最低门槛费而已,统称为信徒,你听听,连教徒都不是,说明你还不是人家的教众,甭说圣药了,连人家的教义都无缘聆听,赶上教会圣女祈福时,顶大天给你发个小马扎,让你远远的坐着,恐怕连人家圣女是男是女都未必能看清。
今儿白天,就是圣女祈福的日子,通常圣女祈福要为期三天,今儿是第一天,接下来还有两天,王老六是虔教徒,属于前排就坐的vip高级会员,他对所谓教义自然毫无兴趣,去了也就是睡觉来着,据说圣女祈福最后一天,便会对虔教徒赐福赐圣水,王老六千里迢迢赶来,为的就是这圣水。
一想到自己当即便能返老还童,夜|御|数|女,王老六就美得不行不行的,心说这一百万花得可真值,回去他就把家里那母老虎给休了,以后咱也娶个研究生进门,也生个聪明绝顶性|欲过人的大胖小子。
然而所有美梦都在这一晚彻底破碎了,打破他美梦的就是对面这人模狗样的孙子,当然,他不敢叫对方孙子,不仅不敢叫,还要伏低做小的连喊大爷,真心是都要倒霉到家了。
问完了接头暗号,以及进门后的一系列流程,张小帅终于施恩般的挥挥手,汪雨心领神会,一掌拍晕王老六,塞上嘴巴,丢到墙角,回头又拖一个回来,如法炮制,继续拷问,直到四人全部问完,六人才又重新围坐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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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抱着刚抢来的酒瓶子,自斟自饮道:
“这四人说的基本都没啥出入,我想应该不会有假。”
战歌频频点头。
“打成这熊逼样儿,借他们个胆也不敢撒谎了。”
张小帅眉头一皱,随即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看透不说透,你懂不懂规矩啊。”
叶惊鸿:“……”
不是,这帮人还能不能谈点正事了?
一把抢下叶惊鸿正要端起的酒杯,张小帅仰头一饮而尽,长眸微眯道:
“按原计划进行,今晚我先将情况上报组织,具体如何实施捣毁这黑窝点,那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了,明早咱几个先捯饬捯饬,都扮上了,也进去踩踩点,领会领会博大精深的教义,顺便再看看那圣女到底有多牛逼,怎么就把这么一伙人给忽悠得一个个五迷三道的,居然肯花那么多钱,买她一碗泔水喝。”
汪雨闻言,不由呵呵淫|笑道:
“说实话,你到底是踩点去了,还是看圣女去了?大家都是男人,我们不会笑话你滴,说起来,老子也对那圣女很感兴趣啊!电视里演的圣女个顶个的性感风|骚,美得不要不要的,明个儿老子非得亲眼瞧瞧,这圣女到底有啥魅力。”
“呸!你以为都是你呢?无耻!”
张小帅当场拍了桌子,都说了,看透不说透,怎么都这么不懂规矩呢?还能不能一起玩耍啦!
“龌|龊!”
原野冷哼一声,起身负手,优哉游哉的回去睡觉去也,明天还有一场重头戏,他可没空跟这帮傻小子继续厮混。
“肮脏!”
“不要脸!”
战歌拉着雷婷,双双对汪雨呸了一口,尔后起身扬长而去,临了还不忘顺走一瓶白兰地,话说这可是最后一瓶了,汪雨咬牙暗骂,居然还有脸骂老子,这一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
“这四个人就交给你了,我这还有一瓶,留给你慢慢喝,可悠着点啊!明天还要起早呢!”
将提前私藏下的红酒塞到汪雨怀里,张小帅拉上叶惊鸿,飘然远走,徒留汪雨一脸愤恨的抱着酒瓶子坐在原地。
尼玛!每次都让老子来做苦力,临时工也没这么压榨的吧?(未完待续。)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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