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造一座小型地宫的想法并不是突然升起,唯一在构思土遁忍法的新运用,就时常会把注意力,想象力注入在大地上。
被半拘禁在这池塘底下,唯一又怎么肯心甘情愿的留下?模拟潜水艇在海里行动的方式,唯一想过用土遁忍法制造出一座地宫,在地面上的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展开移动。
许多事情都是开始于幻想,有了大胆又新奇的想法,然后再付诸行动,去将之完成,穿越来到这忍者世界,还有随身携带的卡片,唯一当然是既敢想,又敢做了。
唯一早就发现,泥土的捏造能力和塑形效果很好,这个土,有普通的土和拿查克拉凝练过的土之分,唯一还发现,在土里混入其它的物质成分,能让土的性质发生不一样的变化。
比如,混入钢铁,铁棍,铁片,铁碎屑,都可以,这能让那部分图的冲击力,重量,破坏力更强,比如,混入毒液,毒药,渗透进每一点泥土里,那样,那部分泥土就成为了剧毒,擦到个边都会导致中毒。
混凝土,石灰,唯一虽然没血继限界,就只有个单独的土属性,但是通过外物的添加,也能达到不一样的效果。
说做就做,唯一先是潜入地里,去到橘家的外面,因为是在地里面移动,所以不会被地面上的人发现。
唯一直前行到首城的城外,寻了处人迹罕至的所在,森林,这里靠近首城,大型的危险动物早就被猎杀殆尽,存留下的尽是些无害的小兔子,松鼠,小鹿之类的,当然,偶尔会看到蛇,蜘蛛,但都不大,顶多是吓人了点,伤不到人的。
唯一就在这附近找了条河,走至河的上游,动用土遁忍法,捏造出了几块大石,就外表去看,跟大自然中的没什么两样,几块大石的中间,唯一站定在这,发动土遁,强硬的将地面撑开一个足够三人通过的口子。
口子逐渐深入,这个口子不是垂直往下,而是斜着向下,唯一跟着深度的进行慢慢走在后面,多余的土全部用查克拉进行加固,均匀的分布在这个洞口的周边,充当支架的作用。
来时的路唯一还记得,这个地洞就是向着那个方向在走,延伸,延伸,延伸,深度达到了八十米,这里的土层要比地面上的坚硬好多,也就更消耗唯一的查克拉,总算,唯一没有卡卡西那么虚,查克拉稀少,唯一的查克拉在正常上忍中都是高出数倍的,累是累了点,那也还是绰绰有余。
等唯一把这条地道给通到橘家,那个池塘底下,橘井娲所住之处,已经是四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唯一满头大汗,把这地道的口子加固好,顾不得别的,直接带上橘井娲进入那通道。
如果是在地面上,那么从橘家走出城,再去到首城外的森林那,七拐八绕,最少也有十七公里,因为唯一这个是直线通道,就路线和速度上来说,非常的快捷,全长不过三公里左右。
好吧,这个三公里在唯一眼里不算什么,就是累的不行的现在,她要想跑过那也是轻轻松松,橘井娲大小姐不行,蜗居在池塘底下,那么小的地方,不怎么锻炼,和正常在外面跑跳的同龄人比,橘井娲的体格是属于较弱的那一类。
也就是刚跑出不到两百米,橘井娲的速度出现明显下降,跑到六百米时,气喘吁吁的,最终跑到七百米左右,那是说什么都跑不动,连走都不行,无奈之下,剩下的那两公里路,唯一背着她通过。
“这样,就可以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偷溜出来了。”
唯一选择的这个位置,是河的上游处,地势陡峭难行,荆棘丛林也不少,距离官道有段距离,这里没有值得猎杀的野生动物,没有值得去砍伐的大树,仅仅是一条河,还被荆棘丛林覆盖,是一天然的绝佳好地,可以当做秘密基地来使用。
橘井娲住的那里太小了,又是橘家的下面,唯一有很多大型忍法都没敢尝试,这个地方刚刚好合适。
橘井娲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唯一看到了,就道:“别担心,这个地道我会做的更隐蔽些,别说你父亲从来不来看你,就算他来了,也轻易是发现不了。”
橘井娲摇头。
“不是担心这个?那是什么?”唯一奇怪。
橘井娲想了很久,没能说出口,灿笑着走到河边,蹲在那看水。
唯一想变强,开发忍法,开发新的术,修行,全是为了变强,变强干什么呢?去到那个叫日向雏田的人身边,只要想到这点,橘井娲就很不舒服。
今天的晚餐,是在户外进行的,唯一在池塘底下把晚饭做好,带到这外面吃,看着夜空,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大自然的芬芳,唯一感觉神清气爽,反过来,橘井娲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情绪似乎有些消沉。
“啊!好饱,好舒服!”唯一很干脆的就地躺下,也不在意那地上的尘土和灰尘,非常的自由自在,不拘小节,因为不会抽烟,也没烟,唯一就嘴里叼着根牙签,两手枕在脑后,睁大眼睛看着夜晚的星空,只要想想挂在天上的那个月亮是曾经六道仙人和他弟弟用忍术打上去的,发自内心的震撼就怎么都止不住。
“唯一,我能躺这里吗?”橘井娲离开了凳子,小步挪到旁边,小声问。
“当然可以,只是,地上凉,而且也很脏,我是习惯了这样的,你···”唯一的意思很明白,你身娇肉贵的,穿的那么好的服饰,弄脏了岂不是很那个。
橘井娲抽了抽小鼻子,拢着裙摆,就那么直接的坐下,坐在了唯一的右手边,然后看准位置往下那么一躺,正好枕在了唯一的胳膊上。
“唯一不嫌脏,我就不嫌脏!只要是唯一喜欢的,我就喜欢!”后又在心里补充了句,除了那个日向雏田,橘井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没有丝毫的勉强,从坐到躺,那是一气呵成。
“···”唯一。
在遇到唯一前,橘井娲是一张白纸,白纸旁边有着丰富的颜料,就准备着要涂鸦,绘画,遇到唯一后的那一瞬间,白纸染上了唯一的色彩。
唯一刻意没去在意的一个问题,这个时候忽然不受控制的浮起,她,唯一,人生中可以没有橘井娲,但,橘井娲,人生中却不可以没有唯一,唯一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真正的成为了橘井娲的唯一。
唯一口舌难动,迟迟没有说话,橘井娲安静的侧躺着,依偎在唯一的身边。
气氛,久久无声,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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